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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把假千金強娶回家的總裁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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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祈安承認,他先前對嶽父嶽母是有些無傷大雅的誤會。

畢竟從他的視角來看,親生兒子尚且有所偏倚,推養女去商業聯姻獲取利益、為親女兒謀劃幸福是人之常情。

陸家又窮又差,他怎麼能眼睜睜看著老婆跳進陸家那個火坑?

他那時候甚至想好,如果老婆執意拒絕他,跟陸瑾言聯姻,那麼他就在婚禮搶親,帶老婆去國外沒人認識的地方定居,做一對閒雲野鶴的平凡夫妻。

不過現在話說開了,薄祈安對自己當初惡劣的態度感到十分愧疚,自然要加倍補償嶽父嶽母。

陸瑾言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火坑?!薄哥,你娶到嫂子就不管兄弟死活了是吧?我爸媽很好相處的,我的小金庫也都給桃桃花!”

他捂著蘇桃的耳朵往外推:“氣死我了!桃桃我們走!你彆聽他胡說八道,咱爸媽可稀罕你了……”

上回桃桃上門做客,他少給桃桃夾了幾筷子菜,被他媽拎著耳朵打罵,說什麼不會疼人的男人找不到老婆……

蘇桃還沒來得及跟姐姐道彆,氣鼓鼓地瞪陸謹言:“誰要花你的錢!”

“你是我媳婦,你不花誰花?不花也得花!走走走,咱們看電影去!”

望著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蘇瓷不禁莞爾輕笑,下一秒,視野就被男人寬闊的肩膀擋住,冷香撲麵而來。

疾風驟雨的親吻壓下來,男人貼著她的唇輾轉廝磨,低啞嗓音委屈地控訴:“不許再看,女人也不行。”

誰也不許搶走老婆的注意力。

老婆的眼睛那麼漂亮,為什麼不能隻看他一個?如果能變成隱形眼鏡或是美瞳貼在老婆眼睛上就好了。

這樣那些搔首弄姿的賤男人或是彆有所圖的拉拉女就沒法勾引老婆,而老婆的視線,也一秒都不會離開他。

男人周身的氣場變得低沉又危險,蘇瓷恍若未覺,雙手從他頸後敏感的肌膚,撫摸至充血發燙的耳廓。

“他們都不如祈安好看。”

輕柔的愛撫和寵溺的回吻,逐漸將薄祈安從黑黏的沼澤拉出,轉而跌進纏綿悱惻的溫柔海。

獨占愛人的渴求,轉變成了另一種饑腸轆轆的欲望,充斥著暴虐和戾氣的野獸被喚醒,卻如同小狗一般伏在蘇瓷腳邊低聲嗚咽,乞求愛憐。

厚重的窗簾拉上,某種美人馴服野獸的遊戲,在昏暗中無聲拉開序幕。

……

蘇桃身上戴著那套價值連城的粉鑽套裝,下樓都不敢動作太大,生怕哪裡磕了碰了,她得心疼死。

這可是姐姐送她的,無價之寶。

她打定主意,回家就鎖進保險箱收藏起來,然後再去哥哥麵前炫耀一番,誰讓哥哥上次嘚瑟他跟姐姐合照多?

陸謹言看她這小模樣稀罕的緊,忍不住低頭對空氣吧唧一口。

沒辦法,未婚妻不給親,qaq。

剛走下樓梯,一個發型微亂、神情扭曲的女人就衝上來,指著蘇桃的鼻子質問:“你跟薄祈安什麼關係?!”

蘇桃連忙護住脖子上的項鏈。

“沒什麼關係,他是我姐夫。”

她本來不想改口的,但又想到姐姐跟那男人已經結婚,萬一不改口,薄祈安回去後遷怒姐姐怎麼辦?

男人大多是表麵一套背地一套的。

陸謹言把蘇桃護在身後,麵色不善地盯著這個瘋女人,還沒開口警告,對方卻忽然冷嘲熱諷起來。

“你就是那個女人的妹妹?我想起來了,蘇桃是吧?跟岑知惜那個賤人一路貨色,穿金戴銀也遮不住寒酸!”

“還有你那個姐姐,勾引薄祈安花了不少心思吧?我告訴你們姐妹,彆打他的主意,很快我就是薄太太!”

“啪!”

陸謹言抬手就給了瘋女人一個響亮的耳光,活動了下手腕,攥起拳頭,對著整容的顴骨又狠狠來了一下。

他可不是薄哥那種好教養的紳士,遊手好閒的公子哥,本就不在乎名聲,更不用說什麼不打女人。

不管男女,犯賤都照打不誤。

他都舍不得欺負的桃桃,能被不知哪冒出來的瘋女人指著鼻子罵?

“你們竟然敢對我動手?!”

岑樂易捂著臉痛呼,被大力摜倒在地上,還沒爬起來,蘇桃又衝上去狠狠踹了幾腳:“我打的就是你!”

罵薄祈安無所謂,敢罵她姐姐,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陸謹言抱臂站在一旁,等未婚妻發泄過後,才抬眼示意會場保鏢:“扔出去,拉黑岑家,記我薄哥頭上。”

居然當場誹謗薄哥,還自稱是薄哥的女人,也幸虧薄哥不在這,不然把這女人剝皮抽筋都是輕的。

說完,陸謹言摟著蘇桃就走,一張浪蕩不羈的俊臉,很不要臉地挨在蘇桃額頭:“桃桃,腳沒踹疼吧?我揉揉?”

“陸謹言,我看你是找抽!”

……

再一次被保鏢從公眾場合扔出去,鄙夷輕蔑的目光落在身上時,岑樂易已經感受不到羞恥。

她不甘心地掙紮著,咒罵著,說隻要讓她見到薄祈安,一定要讓所有為難她的人好看,包括養大她的養父母。

保鏢隻覺得這女人神經病,好吃好穿的大小姐生活過了二十多年,一點不知道感恩和回報。

要他們是岑家人,早把這種厚顏無恥、惹是生非、丟人現眼的養女扔出去自生自滅,哪能帶她來拍賣會?

忿忿不平的保鏢大叔,寧願多走幾步路,也要把垃圾扔到垃圾堆裡。

岑樂易穿著繁重的禮服和高跟鞋,跌倒在惡臭的垃圾裡,想找支撐物爬起來,卻摸到滿手粘膩的食物殘渣。

她頓時惡心得不住乾嘔。

越是掙紮越是狼狽,岑樂易用儘力氣也沒能站起來,隻能躺在垃圾堆裡,被蒼蠅和老鼠四處亂爬。

……

自從拍賣會後,蘇瓷就很少出門參加所謂的名流宴會,不少太太小姐遞帖子邀請,也全都婉言謝絕。

一來她對交際不感興趣,到了薄家這個地位,也不需要賢內助拉攏人脈,有的是大把人攀附結交。

二來某位小心眼的醋王看得緊,連她在院子裡多看了幾眼的玫瑰花,都不到兩個小時就會出現在客廳花瓶裡。

不過薄祈安在她身邊,生活倒也不會膩味,好的戀人並不會在新鮮感消失後變得冷淡,與之恰恰相反,本就濃烈的愛意與日俱增,粘稠到令人窒息。

好在蘇瓷也不是什麼正常人,這種被愛人時刻關注包裹的感覺,她覺得恰到好處,甚至可以稱為享受。

享受被愛人掌控所有,同時也支配著愛人的一切,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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