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48小時，實驗室的等級秩序徹底顛覆。
蕭寒站在中央全息台前，雙手不停滑動，無數參數流在他周圍旋轉。
托尼則成了最佳助手，按照精確到細微的指令加工部件。
“振金基底要再薄一點”蕭寒頭也不抬。
“烏魯金屬的晶格排列必須完全按照這個角度。”
托尼咬著牙操作：“你確定這個曲率不會引發量子退相乾？”
“已經計算過642種可能。”蕭寒隨手調出一串公式，“用這個磁場補償。”
當最後一個部件就位時，蕭寒雙手虛按在反應器上方。
他的眼中金光大盛，熱視線以精確到皮秒的間隔點焊著關鍵節點。
“啟動。”
嗡
實驗室所有的電子設備同時熄滅。
中央反應器中，一粒光子突然誕生，然後是兩個，四個…呈指數級增長。
托尼下意識後退半步：“上帝…”
一顆微型的金色太陽在反應器中誕生，光芒溫柔卻蘊含著恐怖的能量。數據屏瘋狂刷新：
【能量輸出：128萬兆瓦】
【穩定度：99999】
【預計持續運行時間：12萬年】
“這…”
托尼的聲音有些發抖，“我們剛剛創造了永恒能源？”
蕭寒伸手輕觸防護罩，人造太陽的光芒在他指間流轉：“足夠讓人類文明前進的鑰匙。”
托尼突然抓住蕭寒的肩膀：“你必須告訴我，這種技術…這種思維…我要怎樣才能擁有這種大腦！”
蕭寒眼中的金光漸漸收斂，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下次告訴你。現在…”
他指向開始報警的能源監測儀，“我們得先解決散熱問題，除非你想讓曼哈頓變成火山口。”
托尼看著已經飆升到危險值的溫度曲線，突然大笑起來：“哈！來吧！賈維斯，啟動全部冷卻係統！”
幾個小時後
人造太陽的光芒在反應器中穩定燃燒，金色的輝光映照著整個實驗室。
托尼斯塔克盯著數據屏上的讀數，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眼神裡閃爍著興奮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敬畏。
“128萬兆瓦……”
他低聲喃喃，“這足夠供應整個東海岸的電力需求，而且……”
他的目光轉向蕭寒，“你確定這玩意兒不會突然失控，把我們全炸上天？”
蕭寒雙手抱胸，靠在實驗台邊，嘴角微揚：“隻要磁場約束不崩，它就是安全的。”
“哦，那可太讓人放心了。”托尼翻了個白眼，但嘴角的笑意出賣了他。
他伸手在反應器的防護罩上輕輕一敲，人造太陽的光芒微微波動，隨即恢複穩定。
“所以，這東西除了給你當充電寶，還能乾嘛？”
“很多。”蕭寒直起身，走向全息投影台，手指輕劃，調出一組新的數據模型。
“比如…”
他的指尖在投影中勾勒出一道能量路徑，人造太陽的能量被引導至一個全新的結構模型中，形成一道熾烈的光束。
“定向能量武器？”托尼挑眉。
“不。”蕭寒搖頭，“是跨維度能量傳輸。”
托尼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隨即猛地湊近投影：“等等，你是說，你可以用這個能量直接去另一個地方？”
“理論上，是的。”
蕭寒點頭，“我融合了太陽能量，讓他具備極高的可塑性，如果能精確操控，它可以模擬任何維度的能量特性。準確來說，是魔法。”
托尼的眼中瞬間燃起瘋狂的火花：“蕭，我想學習魔法需要什麼？！”
“先生，您已經連續工作72小時了。”賈維斯提醒道。
“誰在乎！”托尼揮手打斷。
“再說吧，現在先搞定這個。”蕭寒輕笑一聲，沒有反駁。
他走到投影前，雙眼微微亮起金光，超級大腦飛速計算著能量流動的最優解。
兩人陷入沉默，實驗室裡隻剩下全息投影的嗡鳴和托尼偶爾的低聲咒罵。
三小時後
“好了！”
托尼猛地拍下虛擬確認鍵，全息投影中的模型驟然收縮，形成一個完美的能量閉環。
“試試？”
蕭寒點頭，抬手按在反應器的控製終端上。
人造太陽的能量被引導至他的身上，金色的能量流如同液體般流淌。
他伸手畫了一個圈。
嗡
空間微微扭曲，一道金色的火花在環形裝置中央迸發，隨後迅速擴展，形成一個穩定的圓形傳送門。
門的另一端，是一片荒蕪的紅色沙漠，天空呈現出詭異的紫紅色。
“火星？”托尼眯起眼睛。
“不。”蕭寒搖頭，“是鏡像維度。”
托尼猛地轉頭：“這是什麼？我們剛剛真的用科技打開了魔法維度？！”
“科技和魔法的界限，本來就很模糊。”蕭寒收回手，傳送門緩緩閉合。
“這隻是初步測試，真正的應用還在後麵。”
托尼盯著已經恢複平靜的環形裝置，突然咧嘴笑了：“蕭，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嗯？”
“你創造了曆史。”托尼的眼中閃爍著近乎狂熱的興奮。
“不，不僅僅是曆史，你重新定義了能量的可能性！”
蕭寒微微一笑，沒有接話。
他的超級聽力捕捉到了遠處天空中的異常動靜，一道微弱的能量波動，正以極快的速度接近紐約。
“托尼。”他突然開口。
“怎麼了？”托尼察覺到他的變化，皺眉問道。
“我們有客人了。”蕭寒抬頭看向天花板，視線透過層層金屬看到外麵的天空。
“而且，來者不善。”
托尼立刻反應過來，迅速啟動戰甲穿戴程序：“賈維斯，啟動大廈防禦協議，掃描紐約上空！”
“檢測到不明飛行物，先生。”賈維斯的聲音響起。
“能量特征匹配……不屬於地球已知科技。”
蕭寒的身影已經懸浮起來，黑色戰甲上的金色紋路微微發亮：“我去看看。”
“等等！”托尼喊住他，“這次彆一個人逞英雄，記得叫我！”
蕭寒回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揚：“穿好你的戰甲，小胡子。”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經化作一道黑色流光，衝破實驗室的天窗，直衝天際。
托尼看著蕭寒離去的方向，低聲咒罵了一句，隨即加快戰甲的穿戴速度。
“賈維斯，啟動ark6號納米戰甲，全武器係統預熱！”
“先生，這套戰甲還沒經過測試。”
“現在不就是嗎？”
“已經就緒，先生。”
托尼戴上手環，輕點兩下，戰甲如潮水般湧出，瞬間覆蓋了全身，麵甲合成的那一刻，戰甲的動力核心轟鳴作響。
他深吸一口氣，雙腿微曲，推進器瞬間爆發。
“好吧，外星混蛋們……”他的聲音透過戰甲傳出，帶著一絲興奮和戰意。
“歡迎來到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