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結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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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站在角落,同樣靜靜聽著眾人討論的洛心,心情卻有些微妙的複雜。

林之桁明明認識南學姐,為什麼不告訴她。

而且,而且她沒想到,南學姐竟然會為了林之桁,那麼著急。

她現在心情有些五味雜陳,不知道是該氣憤於林之桁的欺騙,還是嫉妒對方竟然能讓南學姐露出如此失態的一麵。

又或者是,高興於南學姐或許並不喜歡陸硯璟那個混蛋。

“不過我最近還聽說一件事,是聽我父親說的,南家好像有意想跟尤家結親。”

“什麼!”

不知道是誰說出了這句話,眾人一下子炸了鍋。

眾所周知,尤家就隻有一個小兒子尤安沒有結婚了。

開學時,尤安還曾給南學姐遞過情書呢。

還是個沒有繼承權的小兒子,那結親的對象,不是很明顯了嘛。

“這怎麼可能,你的消息靠不靠譜啊?”

“千真萬確,尤家的家主親口跟我爸說的。”

這句話一落下,就連烏娜都怔了半晌,尤家要把小兒子贅到南家去。

倒也正常,兩家的家世算得上匹配,都是四大家族的家臣。

洛心卻愣在了原地,什麼意思?南學姐,要跟彆人訂婚了?

“你們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不止洛心,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來,把圍在一起八卦的人嚇了一跳。

一回頭,看見季尋黑沉的臉,更是心下一驚。

“剛才誰說的,南家和尤家要結親?”

季尋雙手抱著胸走了進來,豔麗的眉眼在這一刻格外鋒利攝人。

高挑的身姿甚至讓她看人時,都是俯視的態度,眼底的輕蔑和惡意,一覽無遺。

幾人被嚇得一動都不敢動,更彆提承認了。

“阿尋,她們隻是在討論阿言的婚事,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烏娜走上前,看向季尋,目光卻帶著幾分探究,就連說出的話,都有些意味不明。

她早就覺得奇怪了,季尋成天黏著南知言就算了,現在聽見南知言的婚事,竟然會這麼生氣。

畢竟這樁婚事,看起來門當戶對,對身為繼承人的南知言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

尤家能給南家的助力,可不少。

季尋目光輕飄飄地掃過麵前的烏娜,輕笑了一聲,顯然沒把人放在眼裡。

她一向不喜歡烏娜,高興的時候還會搭理兩下人,但現在,她的心情可不怎麼好。

尤家算什麼東西,怎麼配得上阿言?

略過烏娜,季尋徑直走到了已經站直在原地,埋下頭一動不動的幾人跟前。

“喂,我說你們幾個,每天閒著沒事做就不會多吃幾碗飯嗎?再堵不住你們的嘴,我不介意幫幫你們。”

“對不起,西索小姐,我們錯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季尋會突然發火,但幾人還是戰戰兢兢飛速道了歉。

而被季尋忽略的烏娜,臉上的笑意卻有些掛不住了。

眼底飛快閃過一絲陰沉,好歹在公學,她還代表著王室,季尋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忽視她。

保養完好的指甲嵌進肉裡,烏娜才勉強,沒有露出什麼彆的神色。

但她更恨王室,要不是現任國王搶了她父親的王位,卻又這般沒用,將手中僅有的權利都拱手讓人,她又怎麼會受這些委屈。

不僅要低三下四地討好陸硯璟,就連對著四大家族的其他人,都要退避三舍。

不過想到隨譽的計劃,烏娜麵色緩了緩,那是她唯二的出路了。

總有一天,她要讓王室對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如果不能順利嫁給陸硯璟,成為烏爾拉夫公爵夫人,她隻能和隨譽那個危險分子合作。

但對方畢竟是帝國a級通緝犯,不到萬不得已,烏娜還真不想跟人扯上更多的關係。

這塊兒場地是賽馬障礙賽,季尋烏娜以及南知言,都是來擔任裁判的。

騎術是每個貴族子弟自小就要訓練的項目,對於南知言季尋他們來說,沒有什麼參賽的必要。

這項比賽,本來就是留給新生的。

南知言進場時,場麵瞬間就安靜了下來,眾人齊刷刷地看向了人。

畢竟最近公學的新聞,可都是圍繞南知言展開的。

而身處輿論中心的南知言本人,像是並沒有察覺到眾人的目光,徑直走向了裁判台。

“阿言。”

看見南知言,季尋警告性地看了麵前的幾人一眼,轉身迎了上去。

但走到跟前,還是忍不住仔細打量著南知言的神色。

上次南知言的那個樣子,著實把她嚇到了。

但想到那個掉下來不知死活的e級生,季尋又忍不住麵色一暗。

“阿言,那個e級生,沒事吧?”

雖然事實上並不關心那個e級生的死活,季尋還是問出了口。

誰讓南知言看起來,很在乎那個家夥呢。

也是她的疏忽,竟然沒發現,她的阿言身邊什麼時候多出了這麼一號人。

“他沒事。”

南知言看了一眼季尋,簡單回了三個字,顯然沒打算多說什麼。

“這樣啊,對了阿言,那人是誰,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我都不知道誒。”

季尋又接著問了一句,語氣帶著笑意,像隻是不經意間問起一樣。

但事實上,季尋卻暗自緊盯著南知言,眼底深處透著幾分緊張。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這是事實,也是南知言對所有人的統一說辭。

隻要過了南文齊那關,彆的問題都不大。

隻有季瀾,想到這人,南知言麵色微冷,希望季瀾能夠喜歡,她送給他的大禮。

聽見救命恩人這四個字,季尋有一瞬間地驚訝。

“他小時候救過我。”

南知言又補上了一句,季尋才想起來,母親說過,阿言他們小時候被綁架的事。

那好像,阿言的行為,變得合理些了。

季尋自動為南知言的在意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沒有或者不願深想,當時的南知言的失態,有多麼不合尋常。

除了她們三人,障礙賽一共有五個裁判,剩下的兩個,是微生凜和顧聞祈。

微生凜一如既往地漫不經心,進來後半闔著眼,雙腿隨意耷拉在麵前的桌上。

如果不是時不時看向南知言的目光,看起來和往常也沒什麼區彆。

而最後到的顧聞祈,卻徑直走向了南知言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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