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耐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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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趟烏爾拉夫莊園,讓南知言覺得有些累。

隨著胃部傳來陣陣不適感,南知言起身接了一杯溫水,坐在沙發上,思考起了劇情。

現在劇情才開始,但南知言沒有任何感覺。

說實話,她一直以為會有個係統一樣的東西,告訴她完成某項劇情任務,就能回家來著。

畢竟似乎小說都是這麼寫的,但現在劇情已經開始了,南知言卻沒有發現任何變化。

或許正是因為劇情才開始,她應該再耐心等一等。

而且就算最終能回到她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她也還有一定要完成的事。

目光又停留在那隻海螺上,南知言眼眸微垂,放下杯子,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在家政機器人叫醒南知言之前,她就醒了。

“抱歉主人,早餐還沒準備好。”

因為南知言比平時醒的更早,家政機器人的電子音裡帶上了絲絲歉意。

“沒關係。”

直到聽見南知言的回答,家政機器人才重新活躍起來,加快了做早餐的速度。

早上是軍事理論課,屬於各大家族繼承人的必修課之一,當然,陸硯璟也會去。

雖然陸硯璟是這個世界的男主,但也沒有擁有即便不去上課,也能獲得學分的特權。

相反,整個聖德裡克公學,對於a等級及以上的學生,要求都更加嚴苛。

因為這幫學生,是帝國未來的脊梁,無論是執政大臣,財政大臣,帝國防衛大臣還是軍部的諸位高級將領,都將從他們之中產生。

尤其是陸硯璟,彆人或許可以出錯,但唯獨陸硯璟不行。

吃完早飯,南知言整理完畢,就出了門。

她一般會在克維塔利斯宮的一樓大廳,等待陸硯璟。

今天她下來的時候,大廳的沙發上,已經有了幾個人影。

是微生凜他們,南知言一一掃過沙發上的人,走了過去。

“阿言,你終於下來了。”

季尋起身拉住了南知言,表情肉眼可見的興奮。

季尋總是對她有種莫名的親近,這一點,連南知言自己,都不太清楚為什麼。

但好在,這位大小姐並沒有因此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隨著季尋出聲,其餘幾人也看了過來。

微生凜沒坐下,抱著手靠在牆邊,依舊是副沒睡醒的樣子。

隻是在南知言出現時,微撩眼皮看了一眼人。

“阿言,硯璟他還沒下來嗎?”

烏娜轉過頭,臉上掛著得體的笑意,依舊是最先詢問陸硯璟的消息。

“抱歉烏娜小姐,我並不清楚少爺的全部作息。”

以往如果陸硯璟住在克維塔利斯宮,會在八點整準時出現在一樓大廳。

但今天,南知言也不清楚陸硯璟為什麼還沒有下來。

當然,她也不會詢問陸硯璟現在在乾什麼,她不感興趣也沒有資格。

南知言走了過來,一一點頭打過招呼後,坐了下來。

季尋像往常一樣,隻要有南知言在,她就會毫不避諱地粘著人。

此刻也是一樣,指尖撩起了南知言背後的一縷頭發把玩,季尋輕嗅了嗅。

眼神卻看向了對麵的烏娜。

“昂,烏娜姐姐這麼關心陸哥的話,怎麼不自己上去看看啊?你不是陸哥的未婚妻嗎?”

季尋不喜歡烏娜,她一直覺得烏娜是個裝模作樣的女人,連那點兒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心都藏不住。

自詡是王室成員,身份高貴,但如今的王室,跟擺設有什麼區彆。

但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女人怎麼每次都找阿言問陸哥的情況。

還假惺惺地要跟阿言做朋友,這是季尋最不能容忍的,沒有人能成為南知言的朋友,除了她。

烏娜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眼底快速劃過一絲不愉,這個瘋女人,一回來就找她麻煩。

但對方是西索侯爵最疼愛的孩子,烏娜也不能得罪。

“不知道阿尋你在哪裡聽見的消息,我和硯璟沒有任何關係。”

雖然烏娜知道自己是王室送給烏爾拉夫家族的獻禮,遲早會嫁給陸硯璟。

但現在,烏娜自然不能承認,她不會犯這種小錯。

即便是鐵板釘釘,也要真釘上那天,才能毫無保留地公之於眾。

季尋嗤笑了一聲,眼角儘是對烏娜的不屑。

但也沒再多說什麼,而是又湊近了點兒南知言,目光掃過南知言手裡正在翻閱的國文寫作,不感興趣地收回了目光。

隻是唇角微微翹起,她的阿言,對什麼事都很認真呢。

一旁的加利安惡寒地看了一眼季尋。

“喂,季尋,你能不能彆跟個變態似的,南知言的頭發有什麼好聞的。”

加利安的語氣嫌惡,隻是瞥見一旁的南知言時,表情微滯了滯。

“關你什麼事?”

季尋毫不在意地反問了一句,又輕笑了一聲,目光嘲諷。

“的確,沒有你身邊的那些金發大波浪好聞吧。”

季尋一句話說的加利安白皙的俊臉通紅,餘光掃過安靜坐在原地,低頭看書仿佛什麼都沒聽見的南知言,加利安又有些氣惱。

“季尋你彆太過分了。”

“嘖,吵什麼?”

加利安對麵坐著的是季瀾,從南知言過來,季瀾就閉著眼睛攤在沙發上,嘴裡還叼著一根老式香煙,像是在睡覺。

tk,是貴族專用的香煙品牌,據說這個品牌最初,是因為季瀾才被創造出來的。

季瀾喜歡抽老式香煙,曾經一度在貴族中掀起了一股風潮,這個品牌應運而生。

跟彆的老式香煙不同,這款香煙並沒有什麼嗆人的氣味,甚至對身體不具有任何危害物質。

但南知言依舊不喜歡這個味道,可能是因為,在她的世界中,抽煙並不是什麼好習慣吧。

但她沒有表現出來,季瀾脾氣陰晴不定,隨意一件小事,都有讓他發火的可能。

南知言當然不會賭這樣的可能性。

被吵醒的季瀾顯然心情有些不好,本來一大早要去上什麼軍事理論就讓他夠頭疼了。

隨手將煙頭按在了旁邊的煙缸裡,季瀾表情有些不耐煩。

“阿璟這家夥到底在乾什麼?怎麼還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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