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聽到這話之後,兩條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仿佛正在絞儘腦汁回想昨夜發生的種種細節。
隻見他輕輕地晃了幾下腦袋,嘴裡發出一聲歎息,那聲音之中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無可奈何:“唉!許大茂當時走得特彆倉促,隻是隨口告訴我要去處理一個誤會罷了。至於這個誤會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準備去哪兒處理、又打算去找誰幫忙,這些關鍵信息他可是一個字都沒有透露啊。我瞧著他神色慌張,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就也不好意思追根究底地盤問太多。”
易中海聽完這番話,立刻和身旁的劉海中以及閻埠貴對視一眼,三個人的眼神裡不約而同地流露出一種不安和疑慮。
很顯然,許大茂如此神秘莫測的舉動實在讓人捉摸不透,而他現在下落不明更是給整件事情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易中海沉默了一小會兒,心裡暗自琢磨著絕對不能放過哪怕一丁點兒可能有用的線索。
於是乎,他一臉嚴肅地看著張三,言辭懇切地囑咐道:“張三呐,你跟許大茂關係向來不錯,要是哪天他主動聯絡你了,或者是你從其他什麼地方打聽到有關他的消息,可一定要爭分奪秒地趕來告訴我們喲!這件事兒非同小可,千萬馬虎不得呀!”
張三見易中海說得這般鄭重其事,趕忙連連點頭答應下來,並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會全力以赴協助他們查找真相。
張三成功地將易中海等一行人忽悠走之後,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勾勒出一抹難以掩飾的得意笑容。他那隻手輕輕地揮動著,就好似在向剛剛結束的那場微不足道、荒誕不經的鬨劇道彆一般。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去,動作乾脆利落且毫無拖泥帶水之感,順手將房門緊緊關閉起來,徹底斷絕了來自外界任何可能存在的窺視與乾擾。
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後的張三,邁著大步流星般的步伐迅速回到房間內部。此刻,他那雙眼睛裡不經意間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光芒,同時壓低聲音輕聲呼喊:“許大茂啊,快現身吧,那些人已經離開了喲。”
此時此刻,身處廚房之中的許大茂正把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神情顯得異常緊張,全神貫注地聆聽著門外傳來的每一點細微聲響。
當他終於聽見張三發出的召喚時,心中那塊沉甸甸的石頭總算落了地,整個人都感覺像是得到了解脫一樣輕鬆自在。於是乎,他極為謹慎小心地探出腦袋,左顧右盼一番以確定周圍環境安全無虞之後,方才踮起腳尖,慌慌張張地從廚房裡飛奔而出。
隻見他滿臉都是豆大的汗珠,猶如雨下,並且還用自己的手背隨意擦拭了幾下,但仍然心有餘悸地喃喃自語道:“哎呀媽呀,真是太驚險啦!差一點兒就要被他們給識破嘍!”
看到這般狼狽模樣的許大茂,張三不禁伸手輕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並在言語之間透露出些許寬慰之意:“彆擔心啦,隻要有本大爺在此坐鎮,絕對不會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滴。瞅瞅你這副膽小怕事的樣子,簡直像個受驚過度的小兔子嘛!”
許大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著,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他那雙原本充滿不安的眼睛此刻依然閃爍著恐懼與疑慮,但聲音卻略微平靜了一些:“我......我真的很害怕......害怕鄭娘她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來......”
張三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的話語,目光如炬,透露出一種堅定不移的信念:“你根本不必去懷疑鄭娘!好好想一想吧,你們倆結婚至今已經整整一個月有餘了啊!這段時間裡,除了回娘家那一次之外,鄭娘幾乎就沒有踏出家門半步!那麼請問,那個孩子又怎麼可能會是其他人的呢?完全就是無稽之談嘛!你呀,純粹就是自己嚇唬自己罷了,而且還傻乎乎地被何雨柱那家夥給挑唆得心神不寧、胡思亂想!”
聽到這裡,許大茂緊緊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過了好一陣子,他終於緩緩抬起頭來,眼中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顯然開始認同張三所說的話。
原本緊繃著的麵容也漸漸鬆弛下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淡淡的悔恨之色。“沒錯,你說得太有道理了!的確是我太過衝動魯莽了,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被何雨柱那混球給忽悠得暈頭轉向、惶恐不安。”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緊咬著牙關,滿臉憤恨不平之意,“哼!這個可惡至極的何雨柱,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他,非得讓他嘗嘗苦頭不可!否則難解我心頭之恨呐!”
話畢,許大茂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裡瞬間掠過一道猶如野狼般凶狠殘暴的光芒,他緊緊地攥住自己的拳頭,關節處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似乎下一秒就要將這拳頭砸向某人一般。
緊接著,他猛地抬起頭來,死死地盯著張三,目光之中滿是決然與堅毅之色,咬牙切齒地說道:“咱們必須得琢磨出一個法子來,給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一點顏色瞧瞧,好叫他清楚明白招惹我會有什麼樣淒慘的結局!”
張三看到這般情形,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讓人難以捉摸、飽含深意的笑容。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許大茂的想法。隨後,這兩個人便湊到一塊兒,壓低聲音竊竊私語起來,開始精心策劃一場針對何雨柱的複仇行動。他們的神情時而嚴肅認真,時而又流露出幾分陰險狡詐,周圍的空氣也仿佛被這種詭異的氛圍所籠罩,充斥著一種無需言說便能心領神會的陰謀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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