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兒?
他這輩子隻認識三個名字裡帶有茹字的。
秦淮茹,秦京茹,陳雪茹。
但麵前這女人,名為文葉,是秦京茹的二嬸,也是秦淮茹的……母親。
所以,能是那個茹兒?!
劉平安一下就反應了過來,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
但他立馬聽到秦母寬慰的聲音:“沒事的,周圍沒有人能聽得到。”
“我不是來質問你,我隻是希望,你能好好對待她,茹兒這輩子命苦,本以為嫁入城裡能改命,誰知道還是如此……”
“我沒彆的要求,隻求你,彆委屈她。”
劉平安聽到秦母的請求,心裡有些感慨,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呐。
他也明白為什麼秦母知道這事情。
肯定是秦淮茹說的。
他也理解秦淮茹的想法,想要得到父母的祝福。
在這個年代,隻要是正常的家庭,都希望得到父母的祝福,不然婚姻,很難長久。
所以劉平安立馬做出保證:“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對她。”
劉平安也不知道怎麼稱呼。
嶽母?
還是喊嬸?
好像現在都不好說啊。
秦母得到答複,點點頭,欣慰地把她寫好的信交給了劉平安,然後轉身離去。
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其他人看到秦母跟劉平安說了幾句,就把一封信遞給了他,就都知道這是帶給秦淮茹的信。
他們也頓時覺得沒趣,紛紛離開了這裡。
他們隻想吃劉平安結婚的瓜,秦淮茹都結婚10年了,誰還在乎啊。
最多是知道秦淮茹她兒子和婆婆死了。
這種事情誰會討論?
秦家村的人再怎麼樣,都不會討論彆人的傷心事。
更彆說秦淮茹是他們看著長大的。
劉平安看到眾人離去,就把信放在衣服裡,轉身往劉家走去。
而在劉平安麵臨第二個嶽母的談話,四九城裡,發生了一件,和95號四合院,有關的小事。
許大茂,迷迷糊糊地從夢中醒來。
他伸著懶腰,突然感到旁邊似乎有人?
他伸手一摸,就摸到了一片嫩嫩的肌膚,還聽到一個陌生的女子聲音。
“彆鬨~”
這聲音,頓時把許大茂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睜開眼,急忙起身,就看到了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居然躺在他身邊。
女孩好像還在睡夢中,嘟囔了一句又陷入了睡眠中。
許大茂冷汗直流,他立馬轉頭打量起這個地方。
這屋子的牆壁上掛著花,床頭前麵一張桌子上,整齊擺放著紙筆。
這可不是他的房子,他的房子裡一支筆都找不到。
難不成,我跑到彆人的家裡來了?
許大茂立馬嚇得三魂七魄都要丟了。
因為他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也不認識這個房間,而他又赤身**地躺在這裡,難不成……他犯罪了?
一想到冒著冷光的長槍和子彈,許大茂尿都要嚇出來了。
他平時再混蛋也是用詭計。
哪敢用強啊。
這不是找死嗎?!
他越想越害怕,許大茂就偷摸摸地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
他一邊穿,一邊靜悄悄地往屋外走去。
此刻,他卻聽到了屋外傳來的議論聲,頓時嚇得回到了房間裡。
他蹲下去,立馬屏息凝氣。
許大茂仔細一聽,這才發現是兩個大媽站在屋外,說著最近的閒事。
許大茂嚇得牙齒發顫,他幸好沒出去,不然被兩個大媽發現,不得直接把他扭送到派出所啊。
他沒辦法,隻好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看著床上的女孩,回憶起昨天的事情。
他到底是乾了什麼,才會來到這裡呢?
許大茂閉上眼,急切地回憶起昨天的事情。
這很重要,至少要證明他沒有犯罪!
他昨天早上,看到何雨柱帶著他對象,還有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
對了,那個女孩?!
許大茂立馬起身,靜悄悄地走到床邊,跟著他記憶一對比。
果不其然,就是傻柱身邊的那個女人。
傻柱陷害我!
許大茂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但他高興了一下,就意識到他沒有證據。
而且根據他對傻柱的了解,他應該不會這樣害他。
不然以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傻柱早就陷害他了,能等到今天?
許大茂雖然壞,但並不是傻。
到時候他跟警察說是傻柱陷害他,有用?
凡事要講證據。
許大茂冷靜下來,再次回憶起昨天的事情。
他昨天起床後很高興,騎著自行車來到喬珍珍家的附近,找那三個小混混。
誰知道那三個小混混把他打了一頓。
說他居然敢招惹喬家,找死!
許大茂被打後憤憤不平,去問了才知道,昨天他傳的謠言傳遍了大街小巷,並沒有人出來辟謠。
那麼這些小混混為啥打他?
許大茂思來想去,總覺得是這些小混混想敲詐他。
他越想越氣,就一個人去到酒館喝酒,誰知道又碰到了那三個混混。
他又被打了!
不過千鈞一發之際,有個女孩站了出來,救了他一命。
好像……就是眼前這個女孩。
想到這裡,許大茂的眼神也變得柔和了些。
他接著想。
事情解決之後,許大茂感激地謝謝了女孩,得知女孩叫鄭娘,就一起喝酒,然後……斷片了!
許大茂使勁敲打了腦袋,打了半天都沒有回憶起來。
“難不成我酒後亂性了?不對吧,我酒後都硬不起來,應該隻是睡在一起。”
這時候,許大茂才鬆了口氣。
幸好自己性功能不行,不然還真可能坐牢。
可是當他慶幸的時候,突然聽到床上的鄭娘,幽幽的聲音傳來。
“你是不是不想負責?”
許大茂如遭雷擊,他低頭看去,就看到鄭娘起床,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他急忙解釋:“我,我不行的,我們不可能……”
鄭娘沒有說話,而是打開了被子。
許大茂不解的看去,頓時如同被雷劈中的梧桐樹一樣,差點暈倒在地。
因為下麵的床單上,居然有一抹嫣紅!
許大茂是情場老手,哪能不懂這是啥。
他頓時就傻了眼,腦子裡嗡嗡的響,不停地回響著:“難不成我真做了,難不成我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