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麗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克麗絲笑道:“行了,這件事情,交給秦陽就可以了,你什麼時候見過秦陽吃虧?”
聽到克麗絲的話,杜麗臉色才好看一點。
她叮囑秦陽:“晚上他們要是敢亂來,你就給我下狠手。”
“放心,我會的,肯定不會讓暖月吃虧。”
秦陽立刻保證。
“暖月就是太善良了。”
杜麗感歎道。
就像是對蘇家,她又不是沒有手段,真想要徹底撕破臉奪權,蘇家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結果,一念之仁,差一點害了自己。
麵對傅家,也是一樣,
不過,這一次有秦陽跟著,杜麗倒也不是十分擔心,隻是有些生氣罷了。
蘇暖月笑了笑,沒有反駁。
晚上,酒會開始。
秦陽和蘇暖月一起參加。
兩人一身高定,秦陽還稍微做了一個發型。
當兩人挽著手出現在酒會當中,所有人都被兩人吸引了目光。
“蘇總好。”
“蘇總。”
“你好蘇總。”
眾人都和蘇暖月打招呼。
他們很清楚,蘇暖月現在是白雲集團的董事長。
若是和蘇暖月搞好關係,隻要蘇暖月手中隨便漏一點出來,都夠他們消化很長時間了。
所以,所有人都想要往蘇暖月身邊湊。
至於秦陽,也有一些人向他打招呼,神色敬重。
這讓很多人知道,這位的來頭,恐怕也是不小。
“暖月,你來了,讓舅媽好好看看你,你怎麼那麼瘦了,我可憐的孩子。”
一個貴婦走過來,看起來才四十出頭的樣子,實際上年紀肯定不止這麼大。
她保養得很好,穿著雍容華貴,帶著不菲的首飾,看起來就相當的富貴,正是蘇暖月的舅媽,她舅舅傅知禮的第二任老婆李姝。
“舅媽。”
蘇暖月喊道。
“真好,一眨眼都有五六年沒有見過麵了,前一段時間,舅媽聽說你出事,都快擔心死了,本來想要過來看你的,但你也知道,舅媽身體不是很好,正好當時也住院了,所以就沒有來得了。”
說到這裡,李姝還擠出了兩滴眼淚,一副愧疚的樣子。
眾人都有些動容。
這個李姝,雖然隻是舅媽,但是對蘇暖月還真好啊。
蘇暖月有些不自在,記得以前最討厭自己的人,就是這個舅媽了。
她老是覺得自己給傅家添麻煩了,而傅家的人,不願意和蘇暖月來往,也和這個舅媽脫不了關係。
現在她卻裝作一副舐犢情深的樣子,這讓蘇暖月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都要尷尬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舅媽,你病得那麼嚴重啊,那麼長時間,竟然連兩百公裡都過不來,你該不會得了什麼絕症了吧?讓我猜一下,是癌症晚期,還是全身粉末性骨折了?”
李姝表情一僵。
眾人也都清醒過來,甚至有些人都忍不住笑了。
他們忍不住感歎,這個女人的演技真的太好了,一副聲情並茂的樣子,竟然將他們都給騙了。
李姝目光落在秦陽的身上,她疑惑地向蘇暖月問道:“暖月,這位是?”
“我男人,秦陽。”
蘇暖月直接說道。
李姝是知道秦陽的,她就是故意的。
聽到蘇暖月毫不猶豫地回答,李姝心中一跳,她頓時明白,蘇暖月對秦陽的認可度,恐怕是相當高的,不然的話,也不會直接就介紹對方是自己男人。
想到這裡,李姝笑了笑,稱讚秦陽:“這孩子不錯,喜歡開玩笑,是一個幽默的孩子。”
秦陽卻搖了搖頭,他一臉認真:“舅媽,我這個人最不喜歡開玩笑了?我現在已經相信你的話了,你不是癌症或者渾身粉末性骨折,你是得了梅毒,我建議舅媽還是趕緊去檢查治療一下吧,千萬不要傳染給更多人。”
“你在胡說什麼?”
李姝臉色鐵青。
秦陽一副忌憚的樣子,他拉著蘇暖月的手遠離李姝。
“舅媽,你可能不知道,我醫術很高的,我一眼就看不出來你有病。”
李姝盯著秦陽,她臉色難看,隻是心中隱隱有些擔心,難道對方說的是真的?
想到自己的私生活,李姝心中有些犯嘀咕。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他五十出頭,神態威嚴。
此時他不滿地望著秦陽,斥道:“作為一個晚輩,怎麼能造謠長輩呢?暖月,你就把自己托付給這樣一個男人,舅舅不同意你們之間的婚事,你們分手吧。”
傅知禮一臉不悅。
站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
他目光灼灼,盯著蘇暖月,正是給冷帥打電話的傅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子站了出來,他神色鄭重,道:“傅總,秦仙長的話,可從來都不會亂說,你還是帶你夫人去檢查一下吧,不要傳染了你自己。”
“陸總,你莫不是被騙了吧?”
傅知禮皺了皺眉頭。
他覺得陸厲行的話,有些離譜了。
就在這個時候,顧天明也站出來。
“傅總,我勸你還是聽一下仙長的話吧,秦仙長的本事,我是親眼見過的,他若是說你夫人有病,肯定就是有病。”
見顧天明都站出來了,傅知禮有些慌了。
他想要質問李姝,一遍的傅玄卻說:“爸爸,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家再說,這位先生剛才應該就是在開玩笑。”
“我從不和陌生人開玩笑。”
秦陽神色鄭重。
陸厲行和顧天明,也默契地後退了幾步。
他們可不想被傳染上什麼病。
這種行為,讓傅知禮他們全都心中惱火。
傅知禮轉移話題,他沉聲道:“現在還是說說你的婚事吧,我覺得這個秦陽不靠譜,你就不要和他在一起了,聽舅舅的,舅舅給你找一個好男人。”
“對不起舅舅,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
蘇暖月盯著傅知禮,語氣平靜但很有力量。
傅知禮有些惱怒,說:“結婚這件事情,從來都是聽長輩的,你母親死了,自然是我這個舅舅做主,你必須聽我的。”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
“是嗎?傅知禮你好大的臉啊,我怎麼不知道我女兒的婚事,輪到你做主了?”
蘇中海從一邊走出來,神色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