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瞥了常軍一眼,說道:“莫要胡說,這為是普陀聖地的聖女月柔,對人家客氣一些,不要胡說八道。”
聽到秦陽的話,常軍有些尷尬。
不過,對月柔的身份,他也是充滿了好奇。
普陀聖地,佛宗的九大宗門之一。
普陀聖地的聖女,想來身份相當不凡,且實力驚人。
不過,月柔的實力,才不過元嬰初期,這讓常軍有些奇怪。
他剛要開口,秦陽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要說什麼,示意他閉嘴。
常軍閉上了嘴巴,微微一笑。
“聖女跟我來,我帶你去見我師父。”
秦陽說道。
他既然要打出自己的名頭,自然要和修煉界之中的強大的宗門接觸。
而普陀聖地就是其中之一。
這一脈相對而言,算得上正人君子,除了有時候有點太過於偏執,也算是正道之中心眼子最少的宗門了。
“嗯。”
月柔有些期待。
她與秦陽,一起來到了白雲老道的住處。
白雲老道從房間走出來,當看到他的時候,月柔吃了一驚。
“月柔見過師伯祖。”
月柔行禮。
這一幕讓秦陽有些懵了。
自己師父,不是道家的人嗎?什麼時候成了佛門弟子的師伯祖了。
白雲老道看了月柔一眼,笑道:“你是當年的那個小丫頭?跟在慧雲身邊的那個小女孩,沒想到一眨眼就長這麼大了,當初見你的時候,連話都說不利索呢。”
慧雲?
那不是普陀聖地的上一任聖主,如今普陀聖地的老祖宗嗎?
她當年曾經是天下第一美女,讓無數修煉者追求。
但最終她卻誰都沒有選,而是孤老一生。
難道那個慧雲竟和自己師父有什麼關係不成?
“師伯祖,沒想白雲觀是您創立的,師祖找得你好苦,你怎麼不去見師祖?”
月柔激動地問。
白雲老道卻平靜的說道:“我與她緣分已經儘了,自然不用再見了。”
月柔愣住了。
她終於明白,竟然是師伯祖故意躲著師祖。
“師父,您和慧雲是一對?”
秦陽眨了眨眼睛。
白雲老道搖頭,他笑道:“你師父我一大把年紀了,對情愛之事,早已經看淡了,慧雲是我當年救的一個小丫頭,我一個大男人帶著一個女孩不合適,就將她交給了普陀聖地,誰曾想到,她過了許多年,竟然還記得這件事情,我們偶爾遇到,她追隨了我一段時間,但為師也隻是指點她一些修煉之道,未有私情。”
原來是這樣。
看來是單相思了。
月柔本來心中對白雲老道有些責怪,但聽到白雲老道的話,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心中有些羞愧,立刻說道:“師伯祖放心,我肯定不會告訴師祖您的下落的。”
“倒也不用,她若是想要來找我,你可以告訴她,有些事情,需要和她說清楚,免得讓她心境一直不夠圓滿。”
“晚輩知道了。”
月柔想了想說道。
她也想師祖解開心結。
這些年來,師祖的情緒是越來越不穩定了。
她的實力,甚至有退步的跡象。
整個普陀聖地的弟子們,都非常擔心。
“你可以和小陽多接觸一下,對你有好處,我這個弟子本事很大,若是有了他的庇護,你以後的路要好走很多。”
白雲老道提醒道。
“晚輩知道了。”
月柔對白雲老道的話,那是一百個相信。
這是師祖都當做神一般去崇拜的人,誰也不會忽略他的話。
隨後,月柔和秦陽離開。
白雲老道也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眸子望向一個方向,雙手結印。
數十裡之外,一道雷霆落下,擋住了一道身影。
“哼。”
那道身影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就走。
歐陽湛,天魔門聖主,他剛才想要潛入南城,被白雲老道感應到了,第一時間出手警告。
“白雲老匹夫,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活多久,絕天地通,你就算是在凡塵修到了巔峰,也無法推開天門,飛升成仙,一旦你壓製不住實力,到時候規則之下,哪怕你實力滔天,也隻能被規則乾掉。’
歐陽湛冷笑,他轉身離去。
此時的白雲老道,暫時還惹不得。
真要是動手,他會死。
秦陽若有所感,他望向歐陽湛離開的方向,眼中精光一閃。
“怎麼了?”
月柔問道。
秦陽搖頭,說道:“沒什麼,對了,你就住在白雲觀吧,正好可以和我那些師弟們,討論一些修行上的事情。”
“你不住在白雲觀嗎?”
月柔有些驚訝。
秦陽笑道:“嬌妻美眷,我住在白雲觀和這群臭老爺們在一起做什麼?暖玉溫香不是更好。”
月柔驚訝,秦陽竟然有妻子。
“有時間還是要拜訪一下尊夫人。”、
月柔說道。
秦陽點了點頭,說:“這倒是可以,不過需要一個合適的機會,等她們都有時間。”
“她們?”
月柔驚訝。
秦陽竟然不止一個女人?
修煉者怎麼能像他一樣,沉迷於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之中呢?
如此一來,還怎麼提升修為。
想到這裡,月柔突然意識到,秦陽的修為比自己高多了。
到現在為止,自己都不知道秦陽的真正境界。
反正有一點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元嬰,絕對是元嬰之上。
難道,沉迷於男女之事,並不妨礙修行?
“對。”
秦陽點了點頭。
月柔神色有些古怪。
常軍為月柔安排好住處,秦陽則回到了蘇家。
剛進入其中,一個男人坐在那裡。
他有些奇怪,並不認識對方。
“你就是秦陽?”
男人問道。
秦陽點了點頭,他感受到了男人的敵意。
“你哪位?”
見秦陽一副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的樣子,男人眉頭一皺,他淡淡的說道:“離開蘇暖月,你配不上她。”
什麼?
秦陽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家夥什麼情況?
秦陽打了一個響指。
管家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他是哪頭?”
秦陽指著男人問道。
男人臉色一沉,他嗬斥道:“沒有教養的東西,你父母就是這樣教你對待客人的嗎?”
秦陽笑了笑,漫不經心地說道:“不好意思,我是孤兒,無父無母。”
男人被噎了一下。
“還有,這裡是我家,你一個外人,對我這個主人大吼大叫,到底是誰沒有教養?”
秦陽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