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離開海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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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陽離開了一會,誰也不知道,就連杜麗都以為秦陽去上廁所去了。

等秦陽回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杜麗抱著秦陽,睡得更踏實了。

秦陽笑了笑。

第二天一大早,吃著早飯的時候,杜天行突然驚呼了一聲。

“臥槽,林少東他爹死了。”

本來杜江河還想要嗬斥杜天行,覺得他大呼小叫,有些丟人。

但聽到杜天行的話之後,他露出震驚的神色,然後一把拉住杜天行,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新聞都報道了,一個晚上,林少東失蹤,而林罷被殺,有人竟然猜測是我們杜家做的,他們可笑不?我們杜家哪有那種實力?”

林家和杜家的實力,相差不大。

杜家就算是動手,也不可能那麼輕鬆地斬掉兩人。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更強者出手,應該不是杜家的強者。

“怕是有人會將矛頭指向我們啊。”

文秀擔心地說道。

“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大俠做的,我簡直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杜天行感歎道。

秦陽指了指自己。

“妹夫,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該不會說那個人是你吧?”

杜天行好笑地說。

秦陽點了點頭,非常肯定。

“那個家夥的實力,已經快要成為陸地神仙了,我擔心我們走了之後,你們會被他們家迫害,最大的可能就是兩敗俱傷。”

秦陽滿臉笑容。

“所以你就乾掉了他?”

杜天行一臉震驚。

秦陽點了點頭。

“修仙的,打練武的,還不容易嘛。”

是挺容易的。

他們心中大受震撼。

“主要是林少東有些事情,做得過火了。”

秦陽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秦陽的話,杜天行他們眼中冒火。

林少東那個人渣,竟然想要害杜麗?

“林少東呢?我要將他挫骨揚灰。”

杜天行憤怒的說道。

杜江河也是滿臉殺意。

對方竟然敢如此對待他的女兒,雖然沒有成功,但還是激怒了杜江河。

此時,他恨不得立刻衝到林少東的麵前,將他活刮了。

“已經揚了。”

秦陽平靜的說道。

兩人渾身一僵,望著秦陽的眼神,帶著一抹駭然。

已經揚了。

他們自然知道這話的意思。

林少東竟然都已經死了。

杜天行二話不說,直接就衝了出去。

“他去做什麼?”

杜麗問道。

文秀笑著說道:“現在林家父子都死了,正是對林家動手的最好時機,他自然不願意錯過,萬一被彆人占便宜了,豈不是要後悔死。”

杜麗懂了。

杜天行這是對林家下手去了。

現在下手,確實是一個好機會。

“行了,我們不要管他,相信天行能做到的,你們好好吃飯,然後我和爸爸送你們去車站。”

文秀說道。

幾人吃完,杜江河親自開車,將人送到了車站。

看得出來,文秀有些不舍,拉著杜麗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而杜江河也是一臉的歎息。

“行了,不要難過了,又不是見不到了。”

杜江河說道。

白了杜江河一眼,文秀說道:“好不容易才和女兒見麵,現在又要分彆了,我當然不好受,誰像你一樣,鐵石心腸。”

杜江河無語,他怎麼就變成了鐵石心腸了。

對女兒的疼愛,自己也一分不少好不好。

看著兩人檢票上車之後,杜江河他們才離開。

此時,兩人都有些低落。

而杜麗也有些感慨。

之前的時候,她對杜家的人,感覺都不是很好。

但是現在卻有些不一樣。

她能感覺到,對方就是家人,血脈相連。

雖然中間有些波瀾,但還是讓她心中生出了幾分暖意。

“想什麼呢?”

秦陽問道。

杜麗這才反應過來,她笑著說道:“沒有什麼,隻是突然分彆了,心中竟然有一點舍不得。”

“那是正常的,畢竟是你的父母,雖然並沒有從小養育你長大,但血緣關係是不一樣的,天生有著情感的紐帶。”

秦陽笑道。

杜麗忍不住問道:“我不是很沒用?”

秦陽搖頭,說道:“怎麼會呢,你本來就在缺愛的環境之下長大,心中對愛和被愛,是有期待的,特彆是來自家庭的愛,這樣就接受他們,也在情理之中。”

“謝謝你秦陽。”

杜麗說道,然後躺在秦陽的懷中。

畫麵很美好。

就在此時,一股濃鬱的腳丫子味道傳來。

秦陽皺了皺眉頭,他旁邊的一個男人,將鞋子脫掉,露出泛黃的白色襪子,上麵還冒著霧氣。

周圍的人,全都皺眉頭。

顯然,他們也都聞到了這個味道。

隻不過當他們發現,味道的來源,是一個光頭大漢的時候,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他們覺得,自己招惹不起對方,所以不敢說話。

秦陽向光頭說道:“穿上鞋子,太臭了。”

光頭瞥了秦陽一眼,然後裝作沒有聽見。

看他臉上的那一抹不以為然,顯然就知道,他根本就不在意秦陽的話。

秦陽臉色一沉,他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碰。

男人一腳踢在了腿上,頓時發出鬼哭狼嚎般的慘叫。

“救命啊,殺人了。”

男人大喊道。

秦陽臉色更冷了。

他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腦袋上,然後對方就華麗地暈了過期。

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之中,秦陽拎著男人,腳下踢著對方的鞋子,將他扔到了過道之中。

然後,他又將其中一個鞋子,踢到了男人的臉上,鞋子口正好捂著他的鼻子。

做完這一切,秦陽再回來,眾人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秦陽並不在意,他隻是閉著眼睛假寐。

而杜麗笑了笑。

剛才那個家夥,也不知道經曆了剛才的事情之後,還敢不敢隨便在公共場合脫鞋了。

車子到站,乘務員嚇了一跳,發現男人昏了過去,怎麼都喊不醒,頓時將他送下了車,然後送往醫院。

男人在醫院之中醒來,茫然地問道:“這是哪裡?”

“江市。”

“我怎麼在江市下來了,天殺的,我的行李呢,我還有九站才能到地方啊。”

男人有些崩潰了。

而此時的秦陽,正將男人的行李,扔進了垃圾箱。

他回到了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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