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秦陽問清楚蘇暖月家的住址,風卷殘雲一般吃了早餐,就趕了過去。
看到桌子上一片狼藉,秦偉業冷哼了一聲,有些吃不下去了。
“爸,你放心,今天開始,哥哥就會老實了。”秦立笑著說道。
江婉柔讚賞道:“還是立兒有本事。”
她看了一眼飯桌,歎了一口氣。
本來家裡五口人,現在已經有兩位負傷了。
秦雪在醫院,秦宛更是摔掉了牙。
再這樣下去,估計他們都要進醫院。
教訓秦陽,勢在必行。
“反正他一個鄉下人,皮糙肉厚的,打不壞的。”江婉柔在心裡想到。
秦陽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往蘇家。
結果,出租車司機將他帶到了一個死胡同裡麵。
秦陽笑了笑,完全不放在心上。
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秦陽說道:“趕緊動手吧,打完了我還要去蘇家。”
司機從車子上下來,他臉上一個長長的刀疤,看起來非常瘮人。
一雙眸子冷冷的盯著秦陽,司機說道:“有人讓我把你腿打斷,你可能隻能爬著去蘇家了。”
秦陽歪著頭,盯著司機,然後笑了笑。
一分鐘之後,一輛出租車開出了死胡同,而那個出租車司機則躺在地上,雙腿已經被打斷。
他額頭上直冒冷汗,從懷中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少爺,我失敗了,那個人很厲害,他踢斷了我的腿。”
電話那邊,葉晨臉色一沉。
刀疤是他父親手下的三號戰將,實力強大,本來以為隻是教訓一個鄉下人,沒想到竟然連他都失敗了。
“對方有多強?”葉晨問道。
“一招踢斷了我的腿,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刀疤苦澀的說道。
“我讓人去接你,送你去醫院,放心,你的腿不會有事情。”
葉晨說道。
隨後,他掛上電話。
很快,秦立就接到葉晨的電話。
“葉少,事情解決了是嗎?太好了,兄弟晚上請客,我們去仙客來喝一杯。”
秦立笑著說道。
葉晨冷冷的說道:“秦立,你敢玩我,你給我等著,老子非弄死你。”
秦立懵了,剛想解釋,葉晨就掛上了手機。
他再撥打回去,全都是占線的聲音。
葉晨將自己拉黑了?
什麼情況?
感受到剛才葉晨語氣之中的憤怒,秦立有些頭皮發麻。
他心中清楚,肯定是出了什麼差錯了。
……
此時,秦陽來到了蘇家。
說出自己的身份,秦陽被請了進去。
不過,他進去之後,見到的卻不是蘇暖月,而是一個長相陰柔的青年。
對方目光落在了秦陽的身上,帶著不加掩飾的輕蔑。
“你就是秦陽對吧,那個秦家剛從鄉下接回來的兒子。”
青年問道。
“喊你爹乾啥?”
秦陽沒好氣的說道。
青年愣了一下,然後大怒,他盯著秦陽,冷冷的說道:“果然是鄉下來的,一點禮貌都不懂,你可知道我是誰?”
秦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是一個白癡啊,去,滾一邊玩去,我不和白癡說話。”
“草,你敢罵我,你信不信我弄死你。”青年急了。
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當麵罵他呢。
秦陽淡淡一笑,說道:“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還說自己不是白癡?”
青年差一點氣炸肺,他是那個意思嗎?
“算了,我懶得和你這個鄉下人廢話,你……啊。”
青年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陽一巴掌抽在了臉上。
他捂著自己的臉,然後張口吐出幾顆帶血的牙齒。
青年難以置信的望著秦陽,他竟然敢打自己。
“嘴巴真臭,我幫你治療一下,再敢罵人,我不介意打掉你滿嘴的牙齒。”
秦陽瞥了青年一眼。
青年本來即將脫口而出的臟話,直接憋了進去。
他咬牙切齒,怒聲道:“保鏢呢?都死了是嗎?少爺我挨打了,你們還不給我滾過來。”
隨著青年的話,十幾個保鏢衝了進來,將秦陽團團圍住。
“給我廢了他。”
青年喊道。
十幾個保鏢就要動手。
“住手。”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杜麗推著蘇暖月走了過來。
那些保鏢聽到蘇暖月的話,頓時停止了動作,站到了一邊。
這個家裡,蘇暖月說了算。
蘇暖月看了青年一眼,淡淡的說道:“蘇強,你要對你未來的姐夫做什麼?”
蘇強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指著自己的臉,憤怒的說道:“什麼叫做我對他做什麼?分明是他打了我,你看我的臉。”
“你打的?”
蘇暖月目光落在秦陽的身上。
“是。”
秦陽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承認。
蘇強冷笑,他倒是要看看蘇暖月要怎麼說。
就算是為了麵子上過得去,她也要懲罰一下這個秦陽吧。
蘇暖月皺眉頭,說道:“下一次打重一點,最好打死了,這樣的話,就沒有人和我搶奪蘇家的家產了。”
秦陽眼睛微微一亮,他笑著說道:“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他。”
他說話的這一瞬間,已經不知道怎麼就來到了蘇強的身邊,一隻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蘇強臉色頓時變得通紅,他有些喘不過來氣了。
他的心中,生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這個家夥真的要殺他。
“算了吧,反正就算他活著,也對我產生不了什麼威脅。”
蘇暖月說道。
秦陽有些可惜地鬆開了手,蘇強頓時癱軟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驚恐的望著秦陽,剛才再晚一會,對方就真的掐死自己了。
這讓蘇強的心中,對秦陽充滿了恐懼。
“那個,小舅子,提醒你一句,我這個人脾氣不是很好,受不得一點委屈,你下次招惹我之前,記得提前把棺材買好。”
秦陽好心地提醒。
蘇強一臉驚恐,他打了一個寒顫,瘋狂地搖頭。
相信他以後再也不會輕易招惹秦陽了。
“你不要嚇他了。”蘇暖月淡淡一笑。
秦陽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驚訝地說道:“你居然覺得我在嚇他?”
不是嚇唬他嗎?
那就是真的要乾掉蘇強。
蘇暖月心中一震,這個秦陽,到底是什麼底細?動輒就要殺人。
杜麗盯著秦陽,她從頭到尾,一直不覺得秦陽在嚇唬人,在秦陽的身上,杜麗感受到了可怕的殺意。
隻有手上染過血,且不止一個人的血的人,才擁有那麼可怕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