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真是煩死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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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它徹底說完之後,它急忙說道。

{順便告訴你,很快欺負你的人就完蛋了,雀出來時,看到好多輛馬車停在宮門前,瞧這像是能說會道那批人。}

{那些人都拿著竹子做成的容器,裡麵裝滿了水,已經進去快三四個時辰了。}

阮傾禾一愣,就這麼達成了?之前因為在圍獵場,在場的人都以為她身受重傷,便有看不下去的正直文官,去找陛下進行友好(煩死人不償命)的交談。

所以她尋思著這口氣反正是壓不下去,猝不及防被潑成落湯狗,忍不了一點!

她好歹也是幫他大忙了吧!你就說他百鳥園裡的鳥回來沒有?千獸場的獅虎回來了吧!

雖然也算是她搞丟的……那他也不知道嘛!

孔雀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家人在陛下麵前哭慘了,像是家裡遭受嚴重事情,雀還以為雛人跟娘一樣遠飛了,嚇死雀了。}

阮傾禾回想外公的演技,的確比她好,說哭就哭,完全不要麵子的瘋感,她好喜歡。

她了然點頭,她就說孔雀怎麼出來了,合著是以為她沒了。

“我沒事的,不知道咋的就睡著了。”

小橘湊過來蹭蹭她,金黃色圓瞳飽含擔憂。

{人崽下次不要睡這麼久,嚇死喵了,你娘親請了郎中來瞧,卻找不出你的病因,喵們都以為你睡死過去了。}

找不出病因?

阮傾禾下意識看向右手的鐲子。

孔雀們見她沒事,呆了沒一會就飛走了,黃鼠狼叼著一隻雞,非常費力地拖到門口,貉崽崽幫它把門打開。

它將比它還要大許多的老母雞拖到阮傾禾床邊放下,蹦上一旁的櫃子。

{人崽,這是鼠剛得來的報酬,聽說你生病了,生病很難受的,這獵物給你,聽人說,它的湯可以補身子。}

阮傾禾聽到它吱吱的聲音,掀起眼簾望過去,詫異地發現它貌似比上次來的時候,要瘦了好多。

她看了眼地上的雞,下意識以為又是它偷來的:“我很樂意和你交朋友,但是你不能再偷東西了,會被人打死的。”

她知道它關心她,被在乎的感覺很好,但偷東西是不對的。

黃鼠狼瞧著有些急了,磕磕絆絆想要解釋清楚。

{不是的,這不是偷來的,鼠那天聽了人崽說偷東西不對,但鼠不知道什麼是偷,人家裡總有肥美的獵物,去彆處找獵物,鼠又打不過旁的獸。}

{好久才明白偷是什麼意思,這隻獵物是鼠幫人捉老鼠,換來的!不是偷……}

它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阮傾禾恍然大悟,在看黃鼠狼委屈巴巴的樣子,內疚得恨不得給自己兩嘴巴子。

“對不起,我剛才沒注意你說的話,誤會你了。”

阮傾禾趴在床邊,看著碩大肥美的雞,眼淚都要從嘴角流出來了:“謝謝,我很喜歡,以後你如果有時間可以來找我玩哦~”

小橘口水直流,非常有禮貌地問。

{人崽,喵能抓它嘛?}

阮傾禾微笑:“不能,乖寶,你是吃老鼠的,吃黃鼠狼會把肚皮撐破的。”

小橘感動的不行:{人崽竟然這麼關心喵!喵感動!從今天起,喵絕對不要和你分開!}

黃鼠狼:……真的要當它麵說這麼恐怖的事情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黃皮子!!!”驚蟄有了上次的經驗,在看到黃毛尖嘴類似鼠的生物,便知道是誰了。

阮傾禾被這尖叫聲嚇得心臟直突突,一把推開窗戶:“鼠鼠快跑!有空來找我玩!”

黃鼠狼終於交到不同類的朋友很是高興,跳上窗台,離開前囑咐道。

{人崽你可要好好休息,鼠多去抓老鼠,給你換獵物,你一定會快快好起來的!}

阮傾禾鄭重其事的點頭答應著。

就在驚蟄一掃帚打到窗台上時,黃鼠狼剛好跳下去,它扭來扭去地跑走的。

驚蟄嚇得心臟還突突的,急忙丟下手裡的掃帚,彎下身子,雙手扶住阮傾禾雙肩,仔細檢查她身上有沒有傷口,檢查了一圈,沒發現異樣,心臟回歸原位。

“小姐您沒事吧?”

驚蟄如何也想不通,為何彆家小姐喜歡的小動物都是梅花鹿呀、兔子、貓貓狗狗一類的,偏生她家小姐喜歡野狼、黃鼠狼,貉一類不常見的生物。

阮傾禾乖巧地搖頭,睡了這麼久,氣色也好了很多,小臉蛋紅彤彤的,眼睛清澈明亮,瞧不出生病的模樣。

驚蟄徹底放下心來,輕聲詢問:“小姐睡了那般久,可是餓了?奴婢吩咐小廚房給您做了小米阿膠粥……咿?這隻雞哪來的?”

還沒等阮傾禾想好借口解釋這憑空出現的雞。

就在這時,外頭突然喊道。

“皇上駕到!!!”

阮傾禾和驚蟄皆是一頓。

院裡響起震天動地的哭喊。

“陛下,可憐老臣的外孫女如今都還昏迷不醒啊,連太醫都對她病情束手無策,您進去瞧。”秦夷公哭得沒有技巧,全是感情,純喊。

“太可憐了,小小年紀先是被死士傷著,如今又遭受著等飛來橫禍。”

聽聲音應該是正直的文官。

阮傾禾聽著外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而且來的人不少,很快就要到她們住的小院。

“哎,這些是貉嗎?怎麼這麼多隻都聚在這?”

貉崽崽一直被貉媽媽管著,從頭到尾沒有出聲,現在是真忍不住了。

{我們不來,人崽就要被欺負死了,她的朋友們都知道來關心,她睡過去都多久了,你們怎麼不等她死了再來!}

{連遠在北郊狼群和獵場懸崖的白頭鷹一家都比你們懂關心!}

貉膽子比較小,聽它這麼說,身子都抖了兩下。

阮江瀾開始發力了,張嘴就是嚎:“陛下,這是臣的妹妹之前救助過的貉,它們估計感應到妹妹的痛苦,特地趕過來看她!”

“連貉都來看,可傷人者至今未見一麵。”

東昭帝越聽麵色越黑,他剛回來就被人潮淹沒了,這群文官一人一口唾沫,都快給禦書房淹了,秦夷公和阮江瀾更甚,哭得從頭到尾沒停過,他們不累嗎?

真是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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