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沒有去過a集團的藝術家彆墅,她和彥博見麵都是在喬董事長家,因為喬董事長和喬夫人經常不在家,所以他們在這個家裡相對來說比較自由。
他倆的關係保密,池曼麗沒有見過若蘭,喬董事長和夫人也沒有見過區彥博。
彥博為舅舅的事回老家帶了一段時間,若蘭得知他沒事了,正準備做一頓大餐為彥博接風。
若蘭說:“彥博,舅舅沒事就好,池總對你可真好。”
彥博冷漠地說:“池總為什麼對我好,你不覺得奇怪嗎?”
若蘭天真地說:“因為你很有才華,你是他們集團裡的一顆明星。”
彥博搖搖頭,苦笑說:“若蘭,我該怎麼對你說,我覺得我太不是人。”
若蘭有些慌張,預感到彥博有難言之隱,說:“彥博,怎麼了?”
彥博支支吾吾地說:“我和她有了肌膚之親,我沒控製住。我,我沒告訴你,我對不起你。”
若蘭埋下頭,忍住眼淚,說:“哦,那,那怎麼辦?”
彥博十分不願意對她講出自己的絕情,但,事已至此,他哽咽著說:“我們分手吧。”
若蘭說:“為什麼啊,彥博,為什麼啊?”
彥博收起自己的本真麵貌,換了一副鐵石心腸,說:“她去驗過了,懷了。我得和她結婚。”
若蘭哭著求他,說:“彥博,我們的孩子,你不要啦?”
彥博說:“打掉吧,否則,對你對我都不好。”
若蘭世界如同晴天霹靂,她被徹底擊垮了,眼前這個深愛的人,背棄了她,選擇了一個剛剛才有了小心臟跳動的小生命,放棄了已經成形的寶貝。
若蘭哭著奪門而出,留下彥博一人在房間反思。所有的電話他無暇接聽,消失了了一整天。
直到傍晚,如蘭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屋裡。抬眼一看,區彥博像個雕像一樣以出門前看到的樣子,呆坐在原處。
若蘭懶懶地對他說:“你走吧,我想通了。”
區彥博眼睛裡都是淚水,對若蘭說:“若蘭,你想通了?”
若蘭看也懶得看他,說:“孩子的事,想通了,你不要就算了。”
區彥博說:“若蘭,你回去找個好男人,我希望你好。”
若蘭根本不想聽這些話,在她聽來特彆虛情假意,她冷冷地說:“我會找個比你好的,我們已經成為過去式了。”
區彥博知道她對自己心灰意冷,無奈地說:“好吧,若蘭,我永遠不會忘記你。”
若蘭說:“我還是希望你的才華走出世界,讓我看到你,彥博。”
區彥博感動地說:“若蘭,我還是很愛你,不要懷疑。”
若蘭抹了抹眼淚,說:“你走吧,彥博,我要休息,我很累。”
區彥博說:“若蘭,我走了,我再過來看你。”
若蘭說:“不需要了,我準備回去了,就像你所說的,我回去找個有錢的,把自己嫁掉。”
區彥博說:“若蘭,”他也不知道說什麼,不適合再說下去。再說下去,連自己都覺得很假。
若蘭說:“再見了,再也不見。”
區彥博說:“若蘭,我會想你。”
若蘭不送他,自己把自己關進房間裡,沒再出來。
過了幾天,區彥博前往喬董事長家,怎麼敲門也沒動靜。再過幾天,他再去看若蘭,一位長得很美的太太開門,對他說,若蘭回老家去了,不在這裡做保姆了。
至此以後,他們再也沒見麵。過了幾年,彥博聽家裡人說起,若蘭也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