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曼麗敢想敢說敢做,一旦確立了一件事,確信了一個人和自己的未來關係,她就按自己的程式來操作了。
區彥博和劉楊分到一個彆墅,區彥博住三樓。池曼麗第一次來訪,門口電鈴響了後,二樓的劉楊下來迎接開門的。
劉楊喜怯地向池曼麗問候:“池總,您來這裡,不勝榮幸啊。”
池曼麗先是對他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目的明確地對房間裡探頭,急切地問:“他呢,區彥博呢?他不在嗎?”
劉楊一時愣住,竟然沒趕緊邀請池曼麗進門,他隨後立刻反應過來,趕忙讓開道,往樓上一個勁兒喊區彥博,一邊就按電梯,帶引池曼麗上樓。
一時間,劉楊心裡冒出很多個想法和疑問,大小姐來找同行是要求什麼事嗎?還是有什麼樣的好機會要給到他,我可不可以也一同?能把握住這個機會飛黃騰達不是一夜之間的事了嗎?
區彥博正在畫室裡畫一張油畫,主題是靜物花瓶。
劉楊一見到他就嚷嚷著:“嘿,池總來了,彥博,快過來。”
池曼麗滿眼都是讚許的眼光看著區彥博,他是那麼地正派,得體,大氣,沉穩,這就是我要的男人,她更加肯定了內心深處的決心。她四下打量了一番畫室房間,整齊是第一印象,畫室的空氣都是很舒服的,有鬆節油的味道摻雜著淡淡的花香,這才注意到房間裡竟然還有百合鮮花,多麼懂得生活和情調啊,這與那種邋遢的畫家畫室根本就是兩回事嘛。
區彥博轉過身看到池曼麗,站起來對她輕輕鞠了躬,說:“有失禮貌,池總不好意思了啊,我在創作一個主題是花瓶的背後。”
池曼麗一聽有興趣,走上來仔細看他的畫,問:“花瓶的背後是什麼呢?”
區彥博坐下來,繼續執畫筆,想了想,說:“花瓶本身是很美的,它的價值不僅在於它的美麗端莊,而且在它的背後,承載著時間和曆史,瓷器因為經久的文明而極富盛名。我要畫的就是花瓶背後投影裡的故事。”
池曼麗哪裡聽過這等思想,由衷地對藝術家的說辭讚賞,雖然聽得雲裡霧裡,但又好想嗅到了很神秘莫測的氣味,喜歡得不得了。
區彥博繼續在全神貫注地作畫,她又踱出畫室,在三樓各處轉悠。臥房裡更加溫馨整潔,井井有條地布置物品,像個女孩子的房間,他看到床頭櫃放著一個相框,二人合影,女的是一個容貌姣好的二十多歲的,清爽乾練還剪著短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