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節目組為了流量,不擇手段!】
【我想看楚夏c,節目組我勸你有點兒底線。】
夏詠安現在也很糾結,跟沈予淮一組,肯定有大流量,那可是影帝,節目組肯定會給很多鏡頭。
但她又不放心唐畫跟楚君逸一組。
而且自己跟楚君逸一組組c,鏡頭不見得會少。
夏詠安悄悄拽了一下楚君逸,小聲說:“要不你去跟沈老師商量看看,能不能換換?”
楚君逸偷偷看了眼一臉嚴肅的沈予淮,根本不敢找他,隻好找了個借口,“沈老師應該也不想跟唐畫一組吧。”
導演組卻樂開了花,好好好,這下話題和流量都有了。
誰知唐畫卻失望的拉下了臉,一點兒不高興跟楚君逸一組的樣子。
緊跟著,見唐畫走到夏詠安麵前,遞出卡片,“你想不想跟我換?”
導演:“!!!”
【唐畫竟然主動要跟夏詠安交換?】
【難不成唐畫真的不喜歡楚君逸?她的真正目標是沈予淮?】
夏詠安還在震驚當中沒反應過來,唐畫已經把卡片塞進了夏詠安的手中,“我當你答應了。”
楚君逸緊咬著牙關,唐畫這是什麼意思?
她竟然不想跟他一組?
唐畫才沒心思注意楚君逸是什麼反應,高興地跑去箱子前,抓出最後一張狗狗組的卡片,開開心心的跑到沈予淮的身旁。
唐畫仰頭,琥珀色的眼瞳亮晶晶的,瞪得圓圓的,喜滋滋又略帶著點兒小驕傲的對沈予淮說:“咱們倆一組。”
沈予淮:“……”
不是,唐畫臉上隱隱的施舍表情是怎麼回事?
好像跟她一組,是他的榮幸似的。
這是往他身上撲的那招不管用了,又換了一招?
沈予淮雙唇微微抿了一下。
他並非薄唇,唇形優雅厚薄適中,曾經還被網友票選為最想親的男星。
現在抿起來,便更明顯且嚴厲。
他忽然關了自己的麥,又朝唐畫的頸側伸手。
唐畫眼睛一亮,在沈予淮手伸到頸側的時候,立即歪頭,一側臉在沈予淮的手上蹭來蹭去,還幸福的閉上了眼睛,與眉毛一起都變成了彎彎的線條。
沈予淮:“……”
【臥槽,唐畫在乾什麼!】
【我沈哥的手臟了啊!】
沈予淮趕緊收回了手,一邊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濕巾擦著被唐畫蹭過的手背。
那處還有些酥酥的奇怪感覺,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唐畫臉上的柔軟細滑,好似還留在手背上。
“陳導。”沈予淮沉聲叫道。
陳導忙跑了過來,沈予淮又說:“把她麥關了。”
陳導伸手關唐畫衣領上的麥的時候,還有些忐忑的心想唐畫不會也要來蹭他的手背吧。
不過陳導發現自己想多了,唐畫動都沒動一下。
沈予淮沉聲警告唐畫,“離我遠點,知道嗎?”
唐畫委屈的鼓起臉,“以前我都是這麼蹭你的,而且我不願意的時候,你還非要來摸。”
陳導:“!!!”
臥槽,他好像聽到了大瓜!
沈予淮氣笑了,“還是個有臆想症的。”
沈予淮渾身的氣壓極低,惹得會議室內所有人都不敢大聲喘氣。
“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沈予淮睨著唐畫,聲音又低又冷。
那眼神,仿佛看她一眼都臟了他的眼似的。
“最討厭不知自愛,拚了命往我身上貼的人。”沈予淮本不想說的如此直白,隻是他不說明白了,這唐畫好似不懂,越發得寸進尺,竟還空口給他造謠起來。
沈予淮可是娛樂圈出了名的異性絕緣,出道至今0緋聞。
唐畫看出來了,沈予淮現在討厭她。
她才不會像傻狗那樣討好鏟屎官,被打被罵了轉頭就忘,依舊搖著尾巴討好當舔狗。
“你不喜歡我,那我也不喜歡你。”唐畫冷聲說道,你不想當鏟屎官了,有的是人想當!
唐畫轉身去了另一端,站的離沈予淮遠遠的。
這時,園長說道:“都分好組了,各位跟著咱們組長一起去小動物區吧。”
犬舍、貓舍和爬行動物區都是緊挨著的,所以眾人都是一路同行。
各組長都在路上介紹了日常的工作。
其他兩個組長介紹完,狗狗組組長鄧巧心便說:“我們狗狗組平時的工作,早晨先把狗狗們放出來,讓它們在舍後麵的場地玩耍。他們會在旁邊的草地上拉粑粑,所以每天要去草地裡檢查兩次,清理粑粑。”
“在它們活動期間,則要把犬舍打掃乾淨,給它們換尿墊,清洗水碗飯碗,再添上新的水和糧。”
“根據狗狗的品種、大小和體重來決定糧食的多少。一天給它們加三次糧。”鄧巧心介紹道,“基本上狗狗們一天都會在外麵玩耍,因為場地是封閉的,所以不怕它們跑丟,吃飯的時候叫它們回來吃飯就好。”
“憋尿對狗狗身體不好,所以下班前叫它們回來睡覺的時候,要在它們的屋子裡都放上尿墊,讓它們夜裡可以喝水小便。平時狗狗在外麵玩,身上難免會臟的。我們每周都會在雲上all進行領養活動,所以在周五的時候,給狗狗們洗個澡,讓它們乾乾淨淨的,形象好一些,被領養的機會就大一些。”
“今天我會帶著兩位老師把工作都熟悉一下,之後就需要兩位老師自己來處理了。”鄧巧心說道。
唐畫的貓魂能感知到對喜歡小動物的人,鄧巧心就有一種讓她天然的喜歡親近的磁場。
因此,唐畫便說:“組長叫我糖糖就好。”
以前,沈予淮就是叫她糖糖的。
不過現在,沈予淮不配。
聽到這個名字,沈予淮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他想起自己原先養的那隻重點色的德文,也叫糖糖。
他不喜歡人親近,所有的生物,唯一能與他親近的,就隻有糖糖。
糖糖調皮,他出門扔個垃圾的功夫,糖糖便趁著他開門的功夫,偷偷跑了出去。
等他再找到它時,那白色的小貓,已然像一塊破布一樣躺在了距離他彆墅不遠的樹叢旁。
他抱起它時,它隻奄奄一息的,努力的看了他一眼,便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