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是一臉霧水,“這是咋了?為什麼使者大人要抓孤寒帝國的人,看來這人在密藏裡絕對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頓時眾人也明白,金耀皇朝和機械城損失如此慘重,肯定需要找一個背鍋的人,這叫做韜略。眾人不由得點了點頭,心裡都暗罵活該,“我看一定,金耀皇朝的事情估計就是他在搗鬼,這人我好像認識,是韓家的一位邊緣家族的子弟,據說實力不錯。”又有人補充道。
“哼,我看沒你們說的那麼簡單,估計這貨就是使者為了平息金耀皇朝怒火的替罪羊。”另外一人憤憤然的說道,仿佛他已經知道內幕一般。不少人見此人表情,皆是不由得露出一抹嘲笑。
遠處,蘇蘇和閻雪見辰龍都出來了,但**悅依舊沒有身影,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閻雪姐姐,林悅哥哥怎麼還不出來,你說是不是……”說完眼睛紅紅的,一副急切的望著閻雪。
此時的閻雪都不由得皺了鄒眉,指著遠處的貴賓廳道:“既然通道關閉,相信那小子絕不會躲在裡麵等死。這些家族勢力損失這麼大,而且這小子還在裡麵和韓康的女兒搞的火熱,一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明天就知道答案了。”說完拉起蘇蘇的手,安慰道:“那小子可不是短命的樣。”
蘇蘇心裡雖然七上八下,但她也堅信**悅不會在密藏裡出了意外。因為她剛剛特意關注了下韓商言,從韓商言的表情來看,沒有絲毫悲傷,還有些許興奮。以她對女人的直覺,韓商言是真的喜歡**悅,要是**悅出了什麼事,她絕對不可能這麼平靜。想到這裡,蘇蘇心裡頓時好了許多。
等到密藏的出口徹底關閉,所有人都出來了,鬥技場上黑壓壓一片,但大家都知道,此次密藏比賽,四千人當然隊伍至少損失了一半,尤其是金耀皇朝,簡直是慘不忍睹。
然而這樣的結果,卻正是韓莊想要的,金耀皇朝在這次比賽後,極有可能退下大域統治者的舞台,這樣的損傷,還有沒有臉占到這個位置。所以喜笑顏開的他直接一揮手,頓時每個勢力的入場券全部飛了出來,大屏幕是那是數字閃耀:金耀皇朝二十五枚,黑界一百三十枚,孤寒帝國一百枚,其他陸陸續續加起來二十七枚,然而天火帝國,卻是火紅的一百二十三枚。
這讓不少人臉紅了,更多的是一頭霧水,要是沒記錯,天火帝國也就三人參加比賽,辰龍會這麼慷慨的拿出來?李成皇手臂全斷,說是他掙得,打死都不相信,難不成是那個……**悅?他是誰?好像是一個無名之輩吧?
不過這樣的結果,著實讓人大吃一驚,就連韓莊都不由得側目連連,你他媽這麼多入場券全浪費了,你倒是賣給我們啊。
不過這樣的神態隻持續了片刻,韓莊又恢複莊重肅穆的神態,“咳咳,既然參加第二輪的選手已經誕生,那麼我宣布,大域升龍賽第二場於明天早上舉行,現在休賽。”
說完,廣場上響起了悅耳的音樂,禮炮不斷響起,煙花更是照亮了整個金耀皇城。
蘇蘇極不情願的跟在閻雪身後,不時回頭看看鬥技場,因為她到現在都沒見到**悅的身影。
觀戰台貴賓廳裡,燈火輝煌,一眾大域勢力都集聚在此,一同的還有參加升龍賽的領隊。
白星混絕坐在高座上,不怒自威,下麵是一排排王境後期及半皇強者。
**悅全身大綁,如蟲子一般扔在地上。毫無疑問,今天他就是那個最靚的仔。至於韓商言,此刻也被全身束縛,呆呆的看著**悅,不能說話,但是小臉憋得通紅。
“你就是**悅。”白星混沌問道。
**悅在地上蠕動幾下,嗚嗚嗚幾聲後直忙點頭。
“聽辰龍說都是你破壞了他的計劃,是你殺了李成風,是你搶了生命之泉。”白星混沌繼續問道。
**悅一聽,立馬急了,這是要往他腦袋上扣屎盆子呢,那怎麼行,立馬胡亂蠕動並嗚嗚直叫。
誰知白星混絕的臉皮比城牆拐角還厚,果然是屬狗的,“你不說話,那說明你承認了,既然承認了,那就告訴我生命之泉在哪裡,我也好讓你死得痛快點。”
**悅蠕動的更厲害了,嗚嗚叫的更厲害,尼瑪你這是屈打成招啊,你什麼意思?我不說話?我承認了?你捂著我的嘴說我不說話是個什麼意思,我操@%#%…
其他人麵無表情站在一旁,實則心裡也是一陣淩亂,傻瓜都知道,這白星混絕是著急為自己和辰龍找替罪羊啊。不過即便心裡知道也不可能傻到當麵指出來,**悅是誰,大家都盼著他早點死罪大惡極的人,而白星混絕是誰,東皇宮派往大域的監察使者,至於辰龍,那可是有皇者之資的天之驕子,現在有白星混絕做靠山,那更是不敢招惹的存在。
麵對白星混絕不要臉的逼迫,**悅更是心裡慌亂一批,不由得一陣亂罵,有你這樣審問犯人的嗎?你這比屈打成招還不要臉,嗚嗚嗚……
見到**悅慘樣,武昌、驚濤等人心裡那個痛快啊,這幸災樂禍的感覺都是爽,就連死去如此多的族人都拋之腦後,仿佛隻要**悅死了,那些死了的都叫死得其所。然而一旁一直無法動彈的韓商言早就嗚嗚嗚的亂叫,眼淚嘩啦啦的流了出來,惹得韓康心裡梗的慌,自己的掌上明珠,怎麼跑進去幾天,就被這個小子將魂給勾搭走了。隨後看了一眼**悅,眼神陰冷下來,這小子必須死。
終於,一旁的韓一確實看不下去了,雖然他對**悅基本沒有好感,但想著在密藏,要是沒有**悅的穿手相救,他估計都死了兩次了,這樣的人情,他今天無論如何要還。所以他不顧韓康的眼神警告,直接站了出來,恭恭敬敬對著白星混絕行禮後道:“尊敬的使者大人,聽父王說您的胸懷比大海還遼闊,我覺得**悅肯定知道什麼,但是由於嘴巴堵住了,無法將知道的重要消息報告給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