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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黃晶晶說。
“也不知道他們的群島到底有幾座島,要是每座島上都有一個酒店,不知道我使用道具會不會上限。”海妹說。
“你的火留著。”林西說。“平時我們不要分開,這樣隻有一個人用道具就行了。”
大家都表示同意。
“那些變態們,我就是追遍所有島嶼,也要把他們都燒光。”海妹說。
幾個人吃完了飯,開始順著他們的記憶,找琳琳和小南來到副本時的那條船。
居然真的還在。
“你們是自己劃船過來的嗎?”黃晶晶問。
“沒有,我們順著風就過來了。”小南回答。
“我覺得不太靠譜,我們並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個島。”黃晶晶說。“不如還是用道具吧,我們瞬移到他們在的島嶼。”
“行,我來。”林西說著,從衣兜裡掏出小鞋子鑰匙墜。
“哎,還是我來吧!”黃晶晶說。“你很可能要用到大錘,那應該也算一次道具。”
林西想了想,覺得黃晶晶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來,我們手拉手。”
林西說著,把大錘放到手邊的背包裡。
幾個人手拉手,黃晶晶在最中間,琳琳和小南在黃晶晶兩側,林西和海妹在最邊上。
“閉一下眼睛,省得暈。”黃晶晶提醒。
大家立刻閉上眼睛,黃晶晶小聲嘟囔了一句。
幾個人立刻感覺身子一飄,等腳下有了踏實感,才睜開眼睛。
“這個瞬移道具的感覺都不一樣。”林西說。
在二區的時候,不知道誰用的瞬移道具,並沒有身體一飄的感覺。
她們上次在“五天四夜”瞬移,好像也沒有。
“我特意找了個離島主比較近又安全的地方。”黃晶晶說著,四下看了看。“那邊就是廣場?”
“看來,島主並不在酒店,而是在廣場,跟大家一起看直播。”林西說。“我有一點不明白,酒店的房間裡不應該有大屏幕嗎?為什麼他們要跑到廣場上來看。”
“我覺得,這個是自由選擇。”小南說。“肯定有人選擇在酒店裡看,沒準兒還有人在現場看,我是說那些遊客,不是島上的工作人員。”
“很有可能。”海妹說。“特麼的,如果讓我活捉了島主,我肯定把他關在玻璃罩裡,讓他也嘗嘗滋味兒。我沒有任何條件,就讓他知道什麼是恐懼和害怕。”
“你們說,他們搞這個,就單純為了直播嗎?”琳琳問。
“肯定不是。”黃晶晶說。“他們應該是在攻破那些女生的心理防線,讓她們變得特彆聽話,讓她們做什麼就做什麼。”
“然後把她們賣給變態的人,滿足一些變態心理。”海妹接口。
“大可不必分析他們的目的,都殺了就行了。”林西說。“走吧,我們再去廣場看看。”
“會被認出來吧!”琳琳說。
“肯定會,但我們也得去。”黃晶晶說。“副本裡的np應該是有什麼限製,不然,我們可能早就被抓到了。”
“應該是我們不主動落入他們的陷阱,他們不能用暴力抓我們。”海妹說。“剛開始我還以為他們會強行抓我們,現在看來,應該不會。但不保證他們不會強行抓其他人,我是說非玩家。”
“隻要不強行抓我們就行。”林西說。“我們幾個在一起,一定不要上他們的當。”
“這一點放心,我對帥哥和美女都免疫。”海妹說。
“隻要他們不用小孩子騙我,我覺得我也可以。”黃晶晶說。
——黃老師和123一樣,都喜歡小孩子。
——123還可以,忘了那個哭的小孩子。
——還有那個島,島主就是小孩子。
——島主不是小孩子,隻是返老還童成了小孩子。
——還能返老還童?
——而且不是玄幻,是用科學的技術。想到這一點,我也是服了這些副本。
——哎,你一說,我想起來了,都有宮鬥劇本,不會到時候也有玄幻劇本吧!
——應該不會吧,那玩家得用多少道具,才能打得過那些修仙的人。
——你們腦洞真大。
林西一邊看直播間聊天,一邊慢慢走到廣場。
廣場上的椅子上,已經坐了很多人,但看到她們到來,都沒什麼異樣,有的還揮手致意。
“應該有人本來就是這個島嶼的遊客,不認識我們。”琳琳說。
“也有幾張熟悉的麵孔,應該是他們不知道酒店是我們燒的。”小南說。
“但他們知道是我破壞了電源。”林西說。“可他們依然假裝不認識我。”
“還是認識的,你看,那幾個人看我們的神情,就有點不一樣。”黃晶晶用下巴指了指。
林西看過去,果然有幾個人,正滿臉防備地看著他們。
隻是防備,沒有恐懼,應該是防備他們又破壞電源。
林西她們也沒落座,在最後排站著,觀察前麵的人。
“那個老人也在。”林西說。“我數了數,廣場上的人不多,大概二十幾個,隻有五六個是原來那個島上的人。不如我直接用錘子,把這二十幾個人都打死算了。”
“從後麵開始,我們給你護航。”黃晶晶說,還替林西遺憾。“可惜,打死二十幾個,也隻能刷到十個點的生命值。”
“不錯了,使用都無上限了,還想增加生命值也無上限,逆天嗎?”林西笑著說。
“我有個建議,我們可以等直播開始,大家都在認真看的時候動手,更可能神不知鬼不覺。”海妹說。
“不,還是現在動手吧!”琳琳小聲說。“我可不想……”
琳琳的話還沒說完,大屏幕忽然亮了起來,人群中立刻響起熱烈的掌聲。
而後,一個女人的哭泣聲,傳了出來。
林西看向大屏幕,隻見一個渾身濕透的女人,正蜷縮在玻璃罩裡瑟瑟發抖。
而玻璃罩外麵,五個衣冠整齊的男人,正發出得意的笑聲。
椅子上的觀眾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正在找讓女人哭泣的源頭。
沒有毒蛇和蟲子,隻是有一個人,手裡拿著盆,又一盆東西澆了下來。
不是水,是血,澆了女人一頭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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