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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落落大方的美女說。
“我可不喜歡去院子裡。”微胖女生說。
“我也不喜歡。”
“我們都不喜歡。”
“你們到底誰是堡主的女兒?”陸和忽然問。
林西笑了笑,她也正想問這個問題。
單獨問,所有人都認為她自己是堡主的女兒,一起問,大家的反應就不一樣了吧!
果然,所有的人都沉默了,沒有人說話。
“我們吃飽了,去看放風箏了。”林西說。
其他七個人也站了起來。
外麵還不黑。
管家就是迎接他們的中年男人,依然是上午的衣服。
其他幾個人,是家丁的裝扮,幾個人正在把風箏舉起來,準備放到天上去。
風箏的形態各異,有魚的,有燕子的,有鳳凰的,有蜻蜓的,還有兩個美人風箏。
林西和晴雨又互相看了一眼,林西眉心動了動,晴雨則雙眉緊鎖。
——這兩個美人風箏,有一個好像中午123遇到的美人。
——沒錯,還蒙著麵紗。
——我擦,我有個想法。
——我看123和晴雨也應該想到了。
——什麼什麼?你們在說什麼?
——我們再說,這兩個美人風箏,可能是劉莉和雲溪。
——不會吧,雲溪還好,就劉莉那大塊頭,能飛的起來嗎?
——你們腦洞好大啊,是怎麼想到這個的。
林西默默地看著直播間聊天,一切都很正常。
管家他們已經將風箏放飛,林西仰頭看著,那兩個美人風箏,都放的很高。
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過來兩個大火球,直奔兩個美人風箏而去,兩個美人風箏“騰”地一下燃燒起來,很快變成了灰燼。
中間還夾雜著女人痛苦的尖叫聲。
——什麼聲音?
——哪裡來的尖叫。
——劉莉和雲溪不是死了嗎?怎麼可能尖叫?
——誰再說這個副本不刺激,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我艸,這是直接點了天燈嗎?
連直播間的觀眾都聽到了尖叫聲,其他玩家肯定都能聽到。
有的臉色蒼白,有的陷入沉思。
但管家和家丁打扮的幾個男人,卻好像什麼都沒聽到,隻是在可惜,風箏被燒了,並害怕再來火球,忙不迭地把其他風箏都收了回來。
“請問,你們以前放風箏的時候,也遇到過這種情況嗎?”林西問管家。
“遇到過。”管家回答,一邊收風箏線,一邊說。“很奇怪,每次有美人風箏,就會有火球飛過來。”
“三年前呢?”陸和問。
“三年前倒沒有。”管家說。“那時候的小姐,也不喜歡放風箏。”
“你們小姐喜歡什麼?”晴雨問了一句。
“畫畫,毛筆書法,彈古箏,蕩秋千。”管家說。“還喜歡買很多古裝的衣服,有時候還會自己做。”
“你們小姐,喜歡照鏡子嗎?”高偉問了一句。
“喜歡。”管家說。“哪個妙齡少女,不喜歡照鏡子呢!”
“走吧,既然風箏都放完了,我們也該回去休息了。”林西說。
陸和想了一下,他也的確沒什麼要問的了。
八個人回到他們住的城堡。
天已經漸漸黑了,但城堡裡麵還是異常明亮,林西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燈。
這些光,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林西站在大廳的那幅畫跟前,看了很久。
其他人也都跟著一起看。
“這幅畫,是不是就是他們小姐畫的?”陳餘說。“按說,那位小姐,應該很精致,怎麼會畫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
“是挺普通的。”易敬說。
“也很有韻味,個人有個人的美。”晴雨接口。
其他人都沒說話。
大家一起回到二樓,王蕊蕊立刻抱了她房間的被子,來到林西她們房間,把杯子鋪在地上一床,另外一床留著蓋。
其他人也沒回房間,而是不約而同的,都來到林西的房間。
晴雨在牆壁上摸啊摸“也沒看到開關啊!難道等下我們睡覺的時候,也亮著燈?”
“可以用什麼東西把眼睛蓋上。”林西說。
“我覺得開著燈也挺好的。”王蕊蕊說。“至少不會那麼害怕。”
“你很害怕嗎?”晴雨問。
“當然啊!”王蕊蕊說。“你們難道沒聽到尖叫聲嗎?”
“聽到了。”林西說。“但我覺得不是劉莉和雲溪,她們下午就死了。”
“那會是誰?”易敬問。
“中午十二個美女中的兩個。”晴雨說。“我和小北遇到的那二位。”
林西對晴雨點頭。晴雨跟她想的一樣。
“午飯後,她們兩個曾經說過不想穿古裝,太累,吃飯也麻煩。”晴雨繼續說。“下午,我和小北就在院子裡遇到了她們。”
“雖然戴著麵紗,但我們能認出來是誰。”林西說。“這可能就是她們不喜歡到院子裡的原因,因為一到院子裡,就會被封印到風箏裡,化為灰燼。”
“可是,吃飯的時候,她們還在。”陳餘說。
——沉魚是我的嘴替。
——我也想問。
“有沒有可能,今天吃飯的,是劉莉和雲溪。”陸和說。
王蕊蕊立刻又捂住了嘴。
“怎麼可能!”易敬說。“劉莉的顏值就不說了,就是雲溪,雖然長得還行,但也太瘦了。”
“障眼法嗎?”陳餘問。
“巫術。”高偉的語氣很肯定。“雖然外表還是那兩個人,但靈魂已經換成了劉莉和雲溪。她們之所以不認識我們,是因為她們已經堅信自己就是芷蘭,是堡主的女兒。”
“所以說看,不喜歡古裝了,靈魂就會被封印到風箏裡,被那團火燒掉?”王蕊蕊小聲問。“這樣太可怕了吧!”
“應該是魂飛魄散了。”林西說。
“那什麼,管家他們是不是沒聽到聲音?”陳餘問。
“肯定是沒聽到。”林西說。“而且,他們看十二位小姐都長得一模一樣,也認不出來那兩個美人風箏。”
“真正的堡主的女兒,是不是不在十二個人中間?”易敬說。“是不是……就是那幅畫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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