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大帝李承乾:在李世民麵前殺李泰 > 第104章 今天你們給孤說出個一二三來

第104章 今天你們給孤說出個一二三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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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李承乾的意思,居然不涉及土地,這倒是讓上朝的大臣們鬆了一點點氣。

但是,這口氣依然落不下去。

在他們根深蒂固的思維中,女人絕不可為官,其他都比較好說一點。

如果讓女人為官,那就是顛覆前所未有,還搶占他們的資源。

哪怕是他們自己家族裡的女人,他們都不想她們為官。

女人,都是用來聯姻換利益的。

一旦做了官,那以後豈不是要翻天?

人都是自私的,關係到性彆更是如此。

女人做各行各業,其實在目前的大唐,民間已經有了苗頭。

大唐畢竟是經曆過之前亂世後,既融合又開放的朝代,並不是封建巔峰時代。

即便是封建的宋朝,女子做各行各業的也比比皆是。

真要說起來的話,反而是明朝清朝,幾乎全麵禁止女性參與各方麵。

再加上小腳的束縛,就真的被他們得逞了。

此時的大唐,有些女子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也算是為宋朝做了嫁衣。

隻要不觸犯男人的禁忌,而且還是整個大唐的行為,大臣們也沒有提過更沒有管過。

“房相可還有疑問?”李承乾問。

房玄齡趕緊退到自己的隊伍中,他生怕李承乾把他怕老婆的事情公之於眾,覺得李承乾這是在威脅他。

房玄齡也是智商高人一等的存在,可正因為如此,他反而是經常思維發散,容易想得更多。

之所以有房謀杜斷之稱,就在於房玄齡不擅長決斷。

李承乾又把目光放在魏征身上,魏征深吸一口氣,默默的退了回去。

誰家還沒點黑曆史呢?

就算是有些人清楚,可也不能讓李承乾在這大朝會上說出來。

要是說出來,被整個長安入了品的官員都聽了去,那不就傳遍大唐了嗎?

魏征猛起來的時候,可以不要腦袋。

但,他要身後名呀!

李承乾大聲道:“說,今天你們都給孤說出個一二三來,究竟還有什麼理由!

孤已經說了,今日無論你們說什麼,孤都恕你們無罪!”

“臣,禦史劉挺有話要說!”

中間出來一人,李承乾點頭道:“說!”

“臣身為禦史,風聞奏事,因此經常聽民間言論。

有女子談論武德律,言關於丈夫毆打妻子,或者妻子毆打丈夫處罰居然不同……”

李承乾抬手打斷道:“你先等會兒……刑部侍郎,你來給孤解釋一下,什麼叫處罰不同,是否真有其事?”

刑部侍郎趕緊走出,稟報道:“監國殿下,根據武德律,丈夫毆打妻子減二等。

基礎是定的一百仗刑,是衙役的普通仗法,一百仗約使人皮開肉綻,半月不能下地。

普通鬥毆沒有傷得太嚴重,則丈夫仗八十。

反之,妻子仗加三等,仗一百三。

如若互毆致人死亡,那麼丈夫按照過失殺妻論處,妻子則斬首示眾。”

李承乾是太子,要學的東西太多,他並不是什麼都清楚。

反正他是太子,是有極大特權的。

除了謀反可能被皇帝處死,就沒有什麼是能管到他頭上的。

也不對,至少禮儀教條能管。

李承乾沒有想到,當初李淵定下來的律法,在這方麵居然出現了男女不一樣的情況,說不定全都有這種情況。

看來,真正的封建開始,反而就是他們大唐開始的,而且可以追溯到李淵頭上。

要不是後來武則天上位,算是石破天驚的來了一下,出現了風氣的反彈。

隻怕到了唐朝後期,已經和後邊沒什麼區彆了。

此時的大唐,正在編著《唐律疏議》,因此還是用的武德律,並且也是以武德律為框架。

“那麼,若沒家暴到那種程度,不管是妻子狀告丈夫,還是反之,會如何處置?”李承乾問。

刑部侍郎回稟道:“若查證屬實,則強判和離。

監國,此類案件一旦出現,根據刑部資料,至少都是仗刑定了。

隻因為,家醜不可外揚。

以上,除了死人之外,可以用銅以贖。

並限製十日成傷,概因時間久遠傷勢痊愈則無法追溯。”

“明白了,你先退下,劉挺你繼續,剛剛你說到哪兒了?”李承乾直接點名。

“稟監國,剛剛說到,明明是家暴互毆,卻男女處罰不同。

有一女子,因家暴被仗刑後,反而心生不滿,仗刑傷勢還沒好就再殺夫。

被抓後,坦言由於對刑法不公的不滿,才做出這等惡事。

若監國開女子為官的先河,女子豈不是要扶搖直上?

如此,小則此類案件層出不窮。

大則,恐生禍端!”

李承乾聽明白了,這意思是,已經對女子如此‘寬容’了,結果並沒有討好,反而出現了殺夫案。

如果更加寬容,女子豈不是要上天?

嗯,沒毛病!

在他們的想法中,這已經是對女子極好了。

雖然說,往前的時代,不屬於封建巔峰。

可事實上,至少從西周開始,就已經有了一些限製女人的教條和律法。

也就是說,老祖宗早就感覺女人不能太自由,不然會出現禍患。

經過後人一步步演變,走到了今天。

再到後世的封建巔峰,隨後就是徹底的反彈,反彈之後還真就有了要飛上天的架勢。

李承乾沉思了一下,起身來到龍案麵前,從筆架上拿出一支毛筆。

就當大臣們以為,李承乾又要寫什麼驚世駭俗言論的時候,誰知道他居然把毛筆拿了起來,高高舉起之後,鬆手任由毛筆掉落在地。

毛筆觸及到地上的毯子後,終究瞬間沒了動靜。

李承乾再次拿下一支毛筆,走下台階,來到中央的地毯旁邊,再次丟下手裡這支毛筆。

毛筆落地之後,瞬間彈起一些,隨後滾動了幾下。

“諸位愛卿,爾等看到了什麼?”李承乾問。

眾臣眨眨眼,心中吐槽:“如此打啞謎,誰知道你想說什麼?”

“……”

底下的大臣們,一個個默不作聲。

就算是房玄齡這種聰明人,也猜不出來李承乾想要表達的意思。

“這兩支毛筆,一支落在地毯上,幾乎一動不動。

一支落在堅硬的磚石地麵上,在彈起之後,又滾動了幾下。

如果這兩支毛筆,代表兩種女子的狀態,爾等以為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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