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有河在那看著呢,穆青的雌性總不能真的打人。”
弓滿意地拍了拍身旁雄性的肩膀。
其他雌性的獸夫:明明打都打了。
但他們也沒說什麼,弓弟弟的事他們都聽過,聽說綠草為其他獸夫都生了幼崽,可就是沒一個老虎幼崽。
下藥強逼雄性做獸夫後,天天使喚人家去外麵狩獵,結果到頭來卻連一個幼崽都不願意為他生。
換做他們是弓,也會為自己弟弟不值的。
“好了好了!阿驪!你看綠草都哭了。”
就算河她們都覺得綠草那些事做得不對,可看到綠草哭得這麼可憐,一個雌性還是出來勸了雲驪兩句,“一個雄性而已,值得你們吵成這樣嗎?”
雲驪抽出被那雌性握著的手,說,“那你應該勸的是她,讓她少來膈應我。而且這是我家,是她跑來我家故意惹我生氣的。”
“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綠草臉上滿是委屈道。
聞言,雲驪冷笑了一聲,“那是誰一開始說酸話,說,穆青怎麼會看中你這種雌性。河,你們自己說說,你們要是在自己家聽到這種話,心裡會不會不舒服?”
“這話是綠草說得不對。”
河說著輕輕瞪了眼剛剛勸雲驪的雌性,明知道雲驪脾性不好,還惹她做什麼。
綠草自己作的事自己受著。
她們是來跟雲驪交好的,可不是來跟她吵架的,也不是來勸和的。
見河站在她這邊,雲驪也是稍微順氣了點,說句好聽的。
“我剛剛是看在你們的麵子上才沒趕她出去,不然就看她這種哭哭啼啼的樣子,我早就把人趕出去了。”
原主自卑都沒那麼愛哭,她一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獸人憑什麼舞到她麵前來。
要不是有河她們攔著,雲驪還要再打她幾巴掌,就當是給原主出氣了。
哼!
“好好好!都是看在我們的麵子上,阿驪你消消氣。”
見自己一說話,雲驪就消停了下來。
河也是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對雲驪就是更加滿意起來,雖然脾性說不上好,但好歹聽勸不是。
這麼一想,她看綠草的眼神反而更加不滿起來,“綠草你也彆哭,你自己都說了你搶了阿驪看中的雄性,你還好意思在這哭什麼?阿驪又沒對你怎麼樣。”
綠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河,“可她剛剛”明明還打了她一巴掌。
能跟著河一起來的,肯定是跟河玩得好的,見綠草還要糾纏,她們也是不耐煩起來。
“剛剛怎麼了,我們不都攔著雲驪不讓她打你了。你也彆哭了行不行,誰家雌性能像你這樣哭。”
“要哭就回去對著你雄性哭,我們是來看雲驪弄這些石器做什麼,要不是你非要惦記著雲驪的雄性,雲驪又怎麼會罵你。”
綠草急了,趕緊為自己辯解,“穆青他就是一個蛇獸人,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蛇獸人。”
“哦,那你是說我眼光不好嘍~”
雲驪這話才剛出來,河立即就沉下臉道,“誰說你眼光不好,穆青是青階獸人,就算是蛇獸人又怎麼樣,他實力強能保護你,又能好好照顧你,誰敢說他不是一個好雄性。”
“是啊是啊,綠草你自己看不上蛇獸人,就彆說阿驪了。阿驪明明眼光很好。”
膽子也大,敢收冷血的蛇獸人為獸夫。
其他幾個雌性其實都知道河跟雲驪交好是為什麼。
畢竟穆青是部落裡僅有的幾個青階獸人,以前沒雌性族長想拜托穆青辦事,都要各種低聲下氣地委托他去辦。
現在好不容易他有個雌性,不用擔心他有一天受不了部落對蛇獸人的偏見就跑了,還能讓他雌性在他旁邊吹枕邊風。
族長可不就喊了自己雌性來跟雲驪交好,要是雲驪願意跟河親近,那以後族長有什麼事都不用那麼低聲下氣地求人了。
所以綠草和雲驪之間,河她們肯定偏幫雲驪。
綠草還想再說什麼,河她們卻不想再聽了。
“行了行了,綠草你還看不看雲驪要這些石器要做什麼了,要是不看的話,你就回去吧。”
看她們這樣,綠草隻能把委屈都往自己肚子咽下。
她怎麼也沒想到以前那個說什麼都沒人聽的雲驪,如今竟然也有人幫她說話了。
一想到原本什麼都不如自己的雌性,現在過得比自己還好,綠草就是克製不住地嫉妒,嫉妒她怎麼能比自己過得還好,她的獸夫怎麼能比自己的獸夫實力強,還那麼寵她,縱容她拿家裡的食物隨便浪費。
“這些野菜都被你曬乾了,那這還能吃嗎?”
見雲驪竟然把幾天的野菜煮熟後都放在一塊石頭任由它們曬成乾菜,河他們驚了。
她們醃肉的辦法很,趁著新鮮,洗乾淨後用拳頭大的鹽礦石擦來擦去,然後放在外麵曬乾,就收到石缸裡。
這是旱季有人發現曬乾的肉還能放好幾天才得出來的辦法,而之所以會拿鹽礦石擦也是發現用鹽礦石擦了後的肉乾放到寒季後不會有異味。
獸人不知道鹽能消菌,可他們吃得出肉的好壞,久而久之這個辦法就流傳下來。
可肉曬乾還能看出肉樣,野菜曬乾了就是乾巴巴的了,誰能相信它還可以吃啊。
雲驪點點頭,“能,要不要我叫阿青拿這些給你們做點。”
河她們麵麵相覷了一眼,趕緊搖了搖頭,“不了,吃這個對身體應該不好吧。”
就算能吃,但河他們也不是家裡缺食物的。
家裡雄性少或雄性實力不濟的雌性才會連乾了的野菜都要吃,想到雲驪以前都是一個獸人自己養著自己,河她們看雲驪的眼神不由地多了幾分同情。
“有什麼不好?這些野菜隻是曬乾了又不是變壞了,要是變壞了我還醃製它們做什麼。”
聽到雲驪的解釋,河她們臉上還是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顯然並不相信這些乾菜會沒問題。
雲驪看她們這樣也有點納悶,“要是不曬乾醃製,那你們以前是怎麼醃製野菜的?”
她去農村走親戚,就是看他們這麼做的啊,把蔬菜焯水後曬乾,然後放鹽水進去,蓋上去,然後過個把月拿出來就是一道菜了。
雲驪有心臟病,雖說吃不了醃製的鹹菜,可她聞過煮出來的鹹菜真的很香,她爸媽都喜歡吃,每次走親戚都帶一兩罐鹹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