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建紅是被拖走的。
楊教練也是忍她好多天了。
特彆是今天跑長途,本來早就該到的,結果被她把車給搞壞了,修了快兩個小時。
犯錯有什麼問題?
討厭的是犯了錯死不認錯,還特麼的嘴硬。
沒幾把能力,啥也不會,還討厭得一批。
碰到這種極品,楊教練都想報警,挺無奈的。
不過在葉伯常的影響之下,此時的畫麵引起極度的舒適感。
另兩個女學員心中還在慶幸。
幸虧在關鍵的時候和陸建紅這個傻批女人劃清界線,不然自己都被牽連。
媽的,動不動就喜歡吹牛逼,給錢的時候就往邊上躲。
說的時候比誰都厲害,做的時候,一點能力沒有。
今天要不是葉伯常的話,大家這一晚上都不知道怎麼過。
看到陸建紅那要死要活的樣子,她們是真的同情不起來。
她們想感謝景姍和葉伯常,可是在大堂的時候,就分道了,左邊是去客房部,右邊去彆墅的方向。
好羨慕葉伯常和景姍,他們可以住彆墅。
不過這邊也不錯,聽說可以換浴袍去泡溫泉。
葉伯常真的有點本事,還能住溫泉酒店,真是意想不到的驚喜。
一個女學員問,“彆墅那邊可以泡溫泉嗎?”
服務員說,“彆墅的溫泉池子在彆墅室內的。”
兩個女學員一聽,更羨慕了。
景姍和葉伯常一起朝彆墅那邊走的時候,莫名的心跳提了速。
景姍麵對一切複雜的情況時都是一個很平靜的狀態。
但和葉伯常在一起的時候,連笑容和笑聲都不太一樣。
主要是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會有一種刺激的感覺。
景姍說,“剛才吃飯的時候,我還在想你不會連陸建紅的房間都要給她安排了吧?”
葉伯常說,“本來也是卡裡的錢。”
“安排了就安排了。”
“我也沒啥損失。”
“可是安排她,會讓我覺得惡心,安排個錘子。”
鵝鵝鵝……景姍笑了一陣,“我也這麼覺得……”
彆墅9號樓到了,就在門前,景姍的心在開門的那一刻,要跳出來了似的……
……
陸建紅使出千斤墜,想往地上睡。
保安膀大腰圓,像拎一條狗似的往外拎。
陸建紅還在罵,“你們這些狗雜種,放開我。”
“放手。”
“老子要去告你們。”
“你們等著。”
餘經理在前邊走,看到警車的警燈由遠而近的時候。
餘經理才說,“這些年,我見的能耐人也不少,他們可能脾氣有大有小。”
“但是總的來講,對朋友對同事,對下屬還是很尊重的。”
“反而是像你這種,罵天罵地罵空氣的最可笑,最沒沒本事。”
“你現在可以吵,可以鬨,我希望你一會進去的時候,還這麼有精神。”
警車停到陸建紅的麵前,她突然就不發瘋了。
“餘經理,算了嘛,我不吵了,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鬨了。”
餘經理哼了一聲,“現在才知道不鬨,晚了。”
一名女警的手放在陸建紅的肩膀上,她抖了一下,眼神變得清澈不少。
她不哭,不鬨,也不罵人了,老老實實地上車,左右兩邊有人夾著。
除了有點擠,有點慫之外,彆的……就是有點想哭。
惹我?餘經理翻了個白眼,轉身去了九棟。
此時的葉伯常和景姍也剛剛才進房間。
餘經理敲開門,歪著身子衝葉伯常笑。
葉伯常說,“餘經理,請進。”
餘經理進門一邊跟客廳的景姍揮手,一邊跟葉伯常說,“衛生是剛才我叫人又清理了一遍。”
“裕袍是新的。”
“景女士,泡溫泉的話,我給你準備了一套新的泳衣……”
景姍已經看到了那套純白的三點式。
心中感歎餘經理會來事的安排,也感歎她的大膽。
景姍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麵對餘經理,終是說了一聲,“謝謝餘經理。”
餘經理擺擺手,“溫泉池每天都會打掃和消毒,二位放心使用就行了。”
“對了,葉總,派出所的把那個女人帶走了。”
“她如果不鬨的話,把她帶到市區教育一下,就放了。”
“如果她不識趣,還跟警察叔叔鬨情緒,可能不光明天出不出來,整個假期都要在裡邊過了。”
她落得這個下場純粹就是自己作死。
沒有惹到葉伯常,她可以隨便作死。
要跳葉伯常的臉,今晚她哪來的,就滾哪裡去。
葉伯常現在才不會考慮什麼撕破了臉,大家臉上不好看這種屁話。
讓人忍一時風平浪靜的,往往都是給彆人氣受的。
讓人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都是那些得寸進尺的東西。
葉伯常並不覺得這麼安排陸建紅有什麼問題,“餘經理,今天晚上謝謝你了。”
餘經理擺擺手,“葉總客氣了,明早我會讓人把早餐送到各位的房間。”
“可以多休息一下。”
“那……我就不打擾了。”
葉伯常把餘經理送到門外。
餘經理一轉身,對自己的常規操作很滿意。
把客人安排得很合適。
把不知好歹的處理得很乾淨。
每一環都是完美的。
餘經理倒是覺得那位姓景的女士,氣質和容貌真是不多見的美人。
餘經理知道他們不是夫妻,甚至連情侶都不是吧?
葉總這個年紀喜歡少婦是餘經理沒想到的。
不過也不得不誇一句,真是有味道。
不知道他們二人今晚會不會扌出火花來。
餘經理笑得有點曖昧。
關上門的那一刻,葉伯常在轉身的當口有點猶豫,就像卡在那裡了似的。
他也不是什麼純情老處男。
但是今天莫名其妙地安排在一個房間裡,把葉伯常反倒給搞得有點不會了。
葉伯常還卡在那裡的時候,聽見身後景姍說,“我先回房間了。”
“好!”葉伯常鬆了一口氣。
溫泉池子的水放滿了,葉伯常就坐在旁邊抽了兩支煙。
這麼大的池子,一個人泡,有點浪費了。
剛才如果叫景姍一起泡溫泉的話,她會不會泡呢?
葉伯常露出色批般的笑容時,耳邊有人說,“給我……拍幾張照片吧。”
葉伯常回頭看到景姍穿著浴袍,舉著雙手把披著的頭皮挽起來紮成鳳尾頭……
腰間的帶子鬆了,衣袍漸寬敞開。
她並沒有因為這一幕而慌亂。
那胸口像一個倒吊的心,誠意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