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俞家,任家,袁家,柳家。
四大仕族的家主,俞峰、任怨、袁昶、柳韜。
都是來親自接人。
他們也是俞剛、任天池、袁媛、柳稚四人的父親。
對於他們來說,這件事可大可小。
所以,也是輕裝簡行,沒有帶多少人。
大概一家隻有五六人,隨行。
他們也是想要封鎖住消息。
畢竟,消息傳出去了。
對於他們四仕族的聲威,是有極大的影響的。
所以,四大族也是商量好了,要一起前來。
俞峰、任怨、袁昶、柳韜四人,剛剛到達現場。
便是見到了跪在地上的俞剛、任天池、袁媛、柳稚四人。
而且,跪的整整齊齊的一排。
還有幾名龍盾侍衛守候在旁邊。
這一幕,讓得俞峰、任怨、袁昶、柳韜四位家主。
一個個都是憤怒不已。
他們四仕族的子弟,何時受到過這種羞辱。
四人都趕緊快步過去,要扶起自己的子女。
“什麼人!”
龍盾的侍衛,卻是攔住了四人。
“我們是上京,四仕族的家主,也是他們父親。”
俞峰大吼了一聲。
“既然,你們的長輩來了,那我們的任務也就完成。”
“對你們的懲罰,也算是可以了。”
龍盾侍衛,朝著俞剛、任天池、袁媛、柳稚四人說了一句之後。
便是準備離開。
任怨卻是攔住了龍盾的幾人:“等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四仕族,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到底是誰下的命令。”
“讓我兒跪下,還派你們守在這裡。”
“真當我們四仕族是吃素的麼?”
任怨有些怒不可遏。
袁昶也是冷聲道:“這件事,我四仕族決不罷休,要和對方剛到底。”
“我們四仕族與龍盾不少高層,都有著要好的交情。”
“你們,為什麼敢這樣做的?”
“要是給不出一個緣由,你們都要擔責任。”
柳韜也是質問道。
顯然,這件事,已經觸及了他們四仕族的顏麵。
不可能這樣輕易接過去的。
“既然,你們想知道,就告訴你們吧!!!”
龍盾的侍衛,隻是淡淡一笑。
“罰他們的,是北境的一位大人物。”
“我們龍盾的魏公,都派人過來道歉了。”
“而且,魏公明確表示,下達命令,讓我們不折不扣的,按照北境那位大人的話,來懲罰你們的子女。”
“如果,你們有異議的話,可以直接去找魏公,和那位大人物。”
“不知道,你們四仕族,有沒有那個膽量。”
龍盾的侍衛訕笑一聲。
也是將其中的緣由講的清清楚楚的。
說完,四仕族的家主,都是愣住了。
而,龍盾的侍衛,也是一個個的離開。
過了幾秒鐘之後。
四仕族的家主才反應過來。
這件事,竟然牽扯到了龍盾的魏公?
到底是鬨出了多大的動靜啊!
而且,那位北境的大人物,到底是誰。
竟然能夠讓得魏公來道歉。
不過,俞峰、任怨、袁昶、柳韜四位家主,也是趕緊將自己的子女扶了起來。
“剛剛龍盾的侍衛,說的都是真的?”
俞峰直接質問起了自己的兒子俞剛。
“父親,是魏公下達的命令不錯。”
“不過,那位北境大人物,就是仗勢欺人。”
“這件事,其實我們沒有什麼過錯,是他非要為難我們。”
俞剛趕緊辯解道。
“什麼,北境那位大人物,為難你們。”
“他到底什麼身份?”
俞峰皺著眉頭繼續追問。
“不知道,可,估計他就是仗著北境軍演。”
“認為,所有人都不敢在這個時候,跟他鬨起來。”
“所以,才這樣蠻橫跋扈的。”
“父親,這件事,我們四仕族絕對不能就這樣罷休啊!”
俞剛急切道。
他揉了揉自己的膝蓋。
跪了一個小時,他的膝蓋都麻木了。
心中的羞憤,可想而知。
“就是,北境那人,非常年輕。”
“說不定就是北境高層某位的兒子。”
“今日,仗著北境軍演,無比囂張,認為誰都不敢得罪他。”
袁媛也是聲援俞剛,在她看來。
都是對方的鍋。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四仕族,絕對不能忍氣吞聲。”
任怨開口道。
“不錯,我四仕族什麼時候,被這樣無緣無故的欺負過?”
袁昶也是支持追究到底的。
“到時候,我們整合資源,先調查處北境那位的身份。”
“然後再從長計議。”
柳韜給出了決定。
其餘三位家主也是點點頭。
他們四仕族,可不能就這樣白白被欺辱了。
“等等,父親,其實是我們先彆了對方的車。”
“然後再超車彆車。”
任天池決定說出真相,沒有一點添油加醋。
因為,他的思考。
不如俞剛和袁媛那麼簡單。
連龍盾的魏公都親自到來了。
北境那位的身份,絕對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
“什麼,天池,此話當真?”
任怨當下質問。
要知道,如果四仕族沒有錯。
他們的子女被人欺負了。
在上京,就算是捅破天,他們也毫不畏懼。
到時候,還會請王族助陣。
可,若是他們四仕族,不占理的話。
那可就要分情況了。
對方,要真是什麼滔天人物。
那,貿然行動。
對於他們四仕族來說。
有可能會是致命的打擊。
“任天池,你在說什麼……”
俞剛瞪著任天池。
“叛徒,乾嘛背叛我們。”
袁媛也是哼了一聲。
隻是柳稚卻是站在了任天池的一旁:“父親,各位叔叔,天池說的沒錯。”
“是我們先出手,挑釁對方的。”
柳稚的話,讓得俞剛和袁媛也是愣住了。
他們想不通,任天池和柳稚怎麼會這樣選擇。
而,隻能說,任天池和柳稚,更能看透事實。
“小兔崽子,連你老子都敢隱瞞,草!!!”
俞峰當下怒了。
直接一把揪過俞剛的衣領。
啪啪兩道巴掌便是朝著俞剛的臉上扇了過去。
“爸!!!就算是這樣又如何?我們四仕族,何時被這樣欺負過?”
俞剛捂著臉頰。
滿臉的不服氣。
“兔崽子,我們四仕族不是上京的天,有些人物,也得罪不起。”
“更何況,還是在不占理的情況下。”
“天池做的對,他不說,會給我們四仕族,埋下極大的隱患。”
俞峰教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