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天池、袁媛、柳稚這個時候,也是隻能打開車門。
從車上下來了。
“草,你找死不成?敢彆我的車?”
“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餘剛直接下車。
然後,拍著迷彩車駕駛位的車窗大聲吼道。
在上京,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對於他來說。
平時在上京的時候。
隻有他欺負彆人的份,誰敢踩在他頭上?
“嘩啦!!!!”
雷淩直接拉開車門下車。
“哦!那你說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在車道上,飆車、超車,很好玩?”
雷淩可沒慣著這些公子哥,大小姐的。
在上京,這樣的人他見太多了。
要是都忍著,不反擊的話。
那北境的臉都要被他丟光了。
“少尉軍銜。”
身後的任天池小聲提醒了一句。
雷淩不像蕭寒一樣,穿的便裝。
他可是穿的北境戰服。
而對於極為了解四境戰區的任天池來說。
自然是在雷淩下車的一瞬間。
便是知曉了雷淩的身份。
“草!不過就是北境一小小的少尉而已。”
“我們俞家,平常來往的,至少都是大校級彆的人物,甚至,還有將軍。”
“你在這裡跟我裝什麼裝?”
俞剛直接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下意識中。
他根本就看不起雷淩。
畢竟,平時見慣了戰區的一些大人物。
已經不會將少尉軍銜的人物。
放在眼中。
可,其實,能夠在雷淩這個年紀,達到少尉軍銜的。
已經算是了不起了。
“俞家,上京四仕族之一?”
雷淩反問了一句。
“哼!原來你還知道上京四仕族啊!以為你是鄉下來的土包子呢?”
“不止是我,這三位,也都是四仕族的人。”
“想想你剛剛的舉動,就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誤。”
俞剛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他看來,俞剛已經了解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北境的軍車,你都敢調戲,還有什麼事情是你不敢做的。”
“以後,你們俞家,是不是還要去北境總戰區逛逛?去攔我們境主的車子?”
雷淩卻是眯著眼道了一句。
“草……”
俞剛剛想罵人。
可,任天池卻是一把拉住了他:“彆衝動。”
隨後任天池目光,又是轉向了雷淩。
“這位北境的少尉,還不知道您的名號。”
任天池卻是很客氣的笑道。
隻是,這笑容卻是有些笑裡藏刀的意思。
而,雷淩也沒有準備隱瞞自己的身份:“北境雷淩。”
上京四仕族是很強勢。
可,他們北境更不是吃素的。
更何況,現在自家境主就坐在車上。
雷淩當然無所謂畏懼的抱上了自己的名號。
“原來是北境雷少尉。”
“之前,我們可不知道,這是軍車。”
“再者,雷少尉,你也彆想套話,我等四仕族,可都是非常尊重北境的。”
任天池卻是回擊了一句。
“艸!天池,他剛剛在套我話?”
任天池一開口俞剛頓時明白了過來。
剛剛雷淩就是在給他下套。
明明就是他們雙方的事情。
可,剛剛雷淩卻是將事情上升到了,他們俞家與北境的程度。
要是剛剛承認了。
那不是說,他們俞家根本沒有將北境放在眼中。
這事情要是鬨大了。
那可真是惹了大麻煩啊!
“真是陰險,難道北境的戰士,都是這樣的麼?”
袁媛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北境的戰士。”
雷淩狠狠的掃了袁媛一眼。
“雷少尉,我都說了,我們隻是開開玩笑。”
“不存在任何,對北境有不敬的行為。”
“而且,你個人的行為,也不能代表北境吧?”
任天池又是將話給接了過去。
“各位公子哥大小姐,拿人的性命開玩笑?”
雷淩眯著眼。
任天池卻是笑了起來:“雷少尉真是言重了,我們不過是車速過快了一些,會有什麼人命?”
“說的倒是輕鬆,不過,要是我開的隻是一輛普通車,一個普通人。”
“估計,在被激怒之後,鬥車之下,車毀人亡,不是什麼玩笑事情吧?”
雷淩太清楚這些公子哥的玩法了。
從沒將老百姓的性命當做人命。
在他們眼中,這和小貓小狗一樣的寵物,沒有什麼不同。
更重要的是,他們就喜歡玩這種調調。
在馬路上,激怒對方。
然後,對方開始飆車,而,這些公子哥便會故意製造車禍。
去年,便是發生了不少這種車毀人亡的事故。
最後,上京的公子哥們,玩爽了就回家,不會留下任何案底。
“雷少尉,說的是假設吧!至少,沒發生這種事情,不是麼?”
任天池攤攤手。
“彆跟他們囉嗦了,趕緊打發。”
此刻,迷彩吉普車內。
傳出了蕭寒的聲音。
顯然,他沒時間,和這些公子哥,在這裡逼逼賴賴。
“是!”
蕭寒的話,讓得雷淩趕緊應聲。
他知道,蕭寒這樣說。
也是授權他趕緊將事情解決掉。
“這樣吧!你們的車子,我先扣下了。”
“現在,你們就能離開,這裡離上京不遠,自己走回去,或者讓朋友來接都行。”
“後麵,想要取車的話,去北境。”
雷淩直接告知幾人。
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俞剛。
哪裡還能夠忍得了?
“草擬嗎,狗東西,你算什麼東西?敢扣我的車!”
“你有什麼權力。”
俞剛直接暴怒罵了起來。
“砰!!!!”
雷淩想都沒想。
直接一腳便是踹在了俞剛的肚子上。
砰的一聲。
沒反應過來的俞剛。
直接砸在了寶馬跑車上麵。
“老子弄死你……”
俞剛怒極,直接提起拳頭,就朝著雷淩的麵門砸了過來。
砰!!!
雷淩又是一腳。
俞剛又是砸在了同樣的位置。
“啊啊啊啊!!!!今天,你必須死。”
俞剛知道不是戰士出身的雷淩的對手。
所以,也是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
“媽的,你是北境的人,又如何?總有人能夠治得了你。”
“等下,彆哭著跪下求我。”
俞剛狂怒。
隻是,現在他也不準備上前動手。
而是靜靜等待著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