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邊關之外。
有上萬人馬,潛伏著。
他們自認為自己的偽裝,非常出色。
基本上沒人能夠發現。
三位領頭的人物。
一為邊關蠻夷,鱷國的一位少校,張楚。
一為月殺殺手組織的大隊長,淩宇。
一為武部的天機營的八星長老,雷刹。
“雷刹,這次可是北境的軍演,你們武部的齊長老,膽子可真是大啊!”
“這個時候,都敢給北境使絆子,不怕背上暗通敵國的罪名?”
淩宇忍不住笑道。
他身上有很多傷疤,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這次,也是齊無極給了他們月殺殺手組織極大的好處。
他們月殺組織這才派出了上千的殺手。
再加上,齊無極又是聯合了鱷國的人。
才組成了這上萬人的部隊。
“你們不說,誰又能知道?”
雷刹戴著麵具。
其實,這次齊無極給他分配的任務,他也是有些心驚膽顫的。
畢竟,這可是北境的軍演。
“彆擔心,我們對於北境的戰士最為了解不過。”
“這次軍演,紅藍雙方,肯定會拚儘全力。”
“而,如果,他們全力拚殺的時候。”
“肯定是顧慮不到後方的軍火庫與糧草庫的,這次要是摧毀了這兩處地方的話。”
“北境將元氣大傷,這次的軍演也會徹底失敗。”
“到時候,整個北境都將成為大夏國的笑話。”
鱷國的少校張楚忍不住笑了起來。
“什麼,你們要摧毀北境的軍火庫與糧草庫?”
“這和我們之前商量的根本不同,我們隻是想要讓北境受到一些小的傷害,絕不是這種致命性的傷害。”
雷刹猛然一驚。
他接到的任務命令。
隻是讓北境受到一些打擊,絕對不是致命性的。
到時候,武部就能夠借著北境的失利。
而逼迫北境的高層交出殺害齊夫人的凶手。
可,現在張楚這話。
明顯就是要給北境致命性的打擊。
這對於雷刹來說,是難以接受的。
要是北境受到了致命性的打擊。
那麼吐蕃、獒國、鱷國,以這三國為主的北境邊關蠻夷。
便會乘機攻打北境,要是北境受不住。
那,這些關外蠻夷,便是一馬平川。
到時候,可以直接威脅到上京了。
牽一發而動全身。
到時候,北境的局勢,又將影響東南西,三境。
如果觸發這連鎖反應,大夏國都將危矣。
當然,事情的發展不會這麼簡單。
但,如果真到了那種地步,大夏國也絕對不會好受。
更加重要的是,這要是查到,是他們天機營所為。
整個與這件事有關的人員,都將被處死。
而且,家人們也將背負無儘的恥辱。
因為,這樣做的話,已經算是叛國了。
“雷刹長老,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不是你能夠控製的了。”
“要麼,現在你去告密,要麼跟著我們一起行動。”
“不過,你去告密,北境的人也會將你當做叛敵處理,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可要是你和我們一起行動,端掉了北境的軍火庫和糧倉之後。”
“便是能夠消失在草原中,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絕對沒人知道,你們武部也參與其中了。”
張楚威脅加誘惑的開口道。
“雷刹長老,你要想想,現在北境兵強力壯,就算是被摧毀了軍火庫和糧倉。”
“那也不會造成致命的傷害。”
“而且,我聽聞,北境境主蕭青帝,一直有想法,要動動你們武部了。”
“難道你們武部就這樣束手就擒,任由蕭青帝拿捏?”
“現在可是能夠讓你們武部踩在北境的腦袋上,削弱北境氣焰的好機會。”
月殺殺手組織的大隊長淩宇也是笑嗬嗬道了一句。
當初,在域外,他們月殺殺手組織,可是沒少被天罰殿禍害。
就在前不久,天罰殿的三天煞,貪狼七殺破軍,都還讓他們月殺殺手組織。
損失了上千殺手。
要知道,培養一名合格的殺手,那可是要花費重金的。
這對於月殺殺手組織來說。
可是一次不小的打擊。
“可……”
雷刹知道淩宇和張楚都是狼子野心。
隻是,現在他已經上了賊船。
要是不一條道走到黑,那麼,要是被發現。
他也要背上叛國的罪名。
所以,必須要賭一把!
“報!北境的九龍戰旗升起了。”
就在此時,一名鱷國的探子來報。
嘩!!!!
這話,直接將原本硬氣起來的雷刹,又是嚇得差點跌倒在地。
九龍戰旗升起,那就代表著,這次的軍演是北境境主蕭青帝主持的。
“什麼,九龍戰旗升了起來。”
張楚和淩宇兩人也是驚呼出聲。
之前,一直有傳言,這次北境的軍演是由北境境主來主持。
可,傳言隻是傳言,並沒有多少人當真。
但,現在九龍戰旗升了起來。
那就代表著,這次的軍演,肯定是由蕭青帝來主持了。
人的命樹的影,更何況,北境境主這些年的殺伐征戰,還得到過不少人的見證。
“我先走了,你們看著辦吧!”
雷刹的勇氣在蕭青帝三個字出現的時候。
便是被徹底擊垮了。
雷刹想也沒想,便是匆匆離開。
不準備參與這最後的行動了。
說完,雷刹便是消失在了蒼茫的草原上。
“怎麼辦?”
淩宇皺著眉頭開口。
“就算是蕭青帝又如何?人都有失誤的時候。”
“更何況,我觀這次的軍演,紅藍雙方戰鬥激烈。”
“根本無暇顧及,要是我們完成了這次的任務,有蕭青帝做襯托。”
“我等將會名揚四海。”
張楚內心的瘋狂,在迅速膨脹著。
“好,那就試試……”
淩宇也是被說動了。
隻是,他們又怎麼會想到。
蕭寒根本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
直接將軍演主權交給了貪狼。
而且,派出200戰士,準備滅了他們這上萬的隊伍。
……
此時此刻,一輛迷彩車,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上京的方向開去。
駕駛人是雷淩。
此刻的雷淩,握著方向盤的手。
都是充滿了汗水。
內心的緊張和忐忑更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