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保南境總戰區那邊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到時候,就算是南境總部那邊出兵。”
“我也要掌控整個清江市的局勢,確保萬無一失。”
蕭寒沉聲道。
如果,僅僅隻是清江市一座城,他根本沒必要,耗費如此大的精力。
隻需要30萬北境戰士,平推過去就行了。
可,這是在南境。
如果,金、苗、唐三家,或者聯姻的李、賀兩家,在南境總部,有關係過硬的高層。
那麼,必定會從南境總部,調兵過來支援。
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所以,蕭寒也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屬下明白了!”
玉嬌龍趕緊躬身,然後退去。
“姬媚龍。”
蕭寒又是出聲。
“屬下在!”
姬媚龍這個時候,不敢表現出任何的魅意,而是躬身聽命。
“聯係國內外,最大基金組織,不管私募公募基金,都給我狙擊金、苗、唐三大家族,旗下公司的股票。”
“同時,切斷三大家族在各行各業的生意夥伴,我要讓他們在一夜時間,斷掉資金鏈。”
“等到三大家族的資金鏈斷裂,再讓四大銀行的人,對他們進行逼債。”
“我要讓他們的財富,在一瞬間飛灰湮滅。”
蕭寒冷聲開口。
當年,三大家族怎麼對他父母的。
現在,他要十倍奉還。
三家不是喜歡積累財富麼?
那,就讓他們體會財富在一瞬間飛灰湮滅,還要背上債務的感覺。
“是!!!”
姬媚龍接到命令之後,也是幾個閃身離開了江邊。
“聶狂龍。”
蕭寒再次出聲。
“屬下在!”
一道沉穩中,透著狂暴的聲音響起。
“領天罰殿暗衛,將金、苗、唐三家的九族給我調查出來。”
“明日,李賀兩家的婚禮上,我要見到這些人,一個都不許遺漏。”
蕭寒開口。
北境大軍不方便做的事,就交給天罰殿暗衛去做。
畢竟,天罰殿暗衛,並不棣屬於大夏國總戰區。
而是蕭寒成立的一支私人雇傭兵,常年征戰境外。
一些暗中殺伐,情報調查之事,便是交由天罰殿暗衛處理。
“屬下遵命。”
聶狂龍接到命令之後,如奔雷一般,踏浪而去。
頒布完這些命令之後。
蕭寒也是望向了向東奔流而去的清江。
既然,清江市,乃至整個南境的人,都選擇遺忘,當年蕭家被一把大火焚儘,他父母雙亡之事。
那麼,就讓他以金、苗、唐三家九族之血,喚起世人當年的記憶吧!
“爸媽!明日忌日,我會以三家之血,以及李家當年從你們手中求得的婚契。”
“來告慰你們在天之靈的。”
蕭寒拿出一朵黃菊花捏碎,讓其花瓣飄灑在江水之中。
“境主,你不會對我有什麼偏見吧!他們都有任務,怎麼就我一個沒有?”
笑胖龍有些不樂意了。
屁顛屁顛的來到了陳寒的身旁。
“呆在我身邊,還覺得委屈了?”
蕭寒望了一眼笑胖龍。
“嘿嘿!原來境主這麼看得起我胖龍啊!”
笑胖龍搓了搓手,嘿嘿笑道。
“是啊!到時候,一些螻蟻小鬼,就都交給你處理了。”
“這應該是你最拿手的吧!”
蕭寒拍了拍笑胖龍的肩膀。
蕭寒知道,笑胖龍在麵對著自己的時候,一臉笑嘻嘻,憨態可掬的模樣。
可,不少人最怕碰到的就是天罰殿五龍主之一的笑胖龍。
笑裡藏刀,心狠手辣,殘忍至極。
“額!境主,我都不知道,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罵我。”
笑胖龍都是感覺無語了。
感情,他要收拾的都是一些臭魚爛蝦、土雞瓦狗啊!
“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怎麼?你看不起我給你安排的任務?”
蕭寒瞥了一眼笑胖龍。
頓時,笑胖龍便是一個激靈。
“不不不……不敢,境主的安排當然是最合理的。”
“到時候,那些小鬼敢湊上前找死,我一定讓他們體驗生不如死的感覺。”
笑胖龍保證道。
……
飛雲亭。
清江市清江旁,一處高聳山峰,飛雲峰的最高處。
亭子內,古色古香的韻味。
幾名穿著旗袍,宛如大家閨秀的侍女,在服侍著。
有的彈琴,有的泡茶。
亭子外麵,是一眾氣勢不凡,穿著黑色西裝,戴著耳麥的保鏢。
亭子內。
則是清江市最有權勢家族,金家、苗家、唐家三家的家主。
金玉皇,苗正凱,唐青天。
三人都是大梟級彆的人物。
各有所長,各有人脈。
當三家家主聯合在一起時,便是整個清江市,都要由他們來翻江倒海了。
金玉皇,較瘦,有股書生氣質,大拇指帶著一個玉扳指,有古代王爺的氣質。
苗正凱,正常體態,留著一撇小胡子,一身武藝超凡,看起來五大三粗,卻粗中有細,綿裡藏針。
唐青天,微胖,信佛禮佛,手中帶著一串佛珠,平時笑嗬嗬,殺人的時候,卻毫不含糊。
“聽說,當初蕭家的餘孽回到清江市了,還鬨出了不小的動靜。”
金玉皇撥弄著熏爐裡麵的香盤,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頓時散發開來。
“蕭家的餘孽,一個年輕人,的確不算什麼。”
“不過,這幾天的清江市,似乎隱隱有些不對勁。”
唐青天轉動了一下手中的佛珠,然後端起一杯雨前龍井泡的香茗,品味了起來。
“苗家主,似乎與這年輕人接觸過,不知得到一些什麼訊息沒有?”
唐青天開口。
金玉皇也是望向了苗正凱。
“這小雜種,害得我兒子失蹤,女兒瘋癲。”
苗正凱怒火衝天,眼中眸光閃爍,身上殺意根本止不住。
“哦!具體如何,苗兄,詳細說來。”
金玉皇驚咦一聲。
憑他們三家如今在清江市的地位。
家中血脈至親,竟然在清江市的地盤一人失蹤,一人瘋癲?
何人敢動他們三家之人?
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敢虎口拔牙吧!
“這蕭家廢物,回到清江市之後,去葬龍山祭拜了自己的父母。”
“還打傷了我苗家安排在葬龍山看守之人。”
“我一對兒女帶人,準備前去挖墳。”
“誰知,事後兒子消失不見,女兒被扒光衣服丟在鬨市區,最終瘋癲。”
“這仇,我必要挖墳碎骨,才能泄我心頭之恨。”
苗正凱睚眥欲裂,恨不得生啖蕭寒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