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蕭寒這一聲雷來。
讓得天空中響起了一道悶雷滾動的聲音。
原本,便已經是傍晚時分,光線有些暗淡。
此時卻變得明亮了一些。
僅僅隻是一道悶雷之聲。
便是讓得那黑霧之中的陰魂,更加淒厲的慘叫了起來。
似乎在畏懼什麼似得。
“刺啦!!!”
就在雲層翻騰到極致的時候。
一道手指粗細的銀白色雷光。
從天而降。
落在了陰風陣陣、鬼哭狼嚎的黑霧之中。
刺啦!!!
雖然,這銀白色雷光。
隻有手指粗細。
可,卻至剛至陽,落下之時,那黑霧中的陰魂,甚至沒來得及發出慘叫聲。
便是被劈的魂飛魄散,直接化為一陣青煙。
消散在了天地間。
“什麼情況……”
金隆、金晉父子倆,看著眼前的。
臉上透著難以置信。
開什麼玩笑。
隨口一句話,直接將雷霆召喚了下來?
這特麼的還是人麼?
“不可能,就算是龍虎山的天師,也不可能隨口召來雷霆。”
“你到底是什麼人?”
邱雲嵇臉色慘白。
彆說見過,他聽都沒聽過,有人能口含天憲,言語間便能召喚雷霆。
龍虎山的天師尚且需要開壇做法,溝通天地,然後才能引導雷霆。
這年輕人,難道比龍虎山的天師,還要厲害十倍不成?
“你聽說過五行雷令麼?”
蕭寒笑笑,既然對方在他眼中已經是死人一個。
告訴他一些消息也無妨。
蕭寒的話,讓得邱雲嵇頓時瞪大雙眼:“五行雷令,你是說那位傳說人物的五行雷令在你手?”
邱雲嵇恐懼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要是早知道那位的傳人,在清江市,他絕對不敢到此處來的。
“我是邪雲道門的人,你不能殺我。”
驚恐之下,邱雲嵇報出自己的師門。
“再來。”
可,回應邱雲嵇的,又是蕭寒淡然的兩個字。
刺啦!
又是一道雷霆落下。
穩穩當當的劈在了邱雲嵇的身上。
轟!!!
一道雷電之下,邱雲嵇頓時被劈的全身焦黑。
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雙眼翻白,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氣息。
“噗通!!!”
蕭寒轉身,兩道跪地的聲音已經響起。
金隆、金晉父子倆,哪裡能想到。
五年前,猶如死狗一般的蕭寒,五年後,竟然恐怖到這種程度了。
連術法大家邱大師,都被一道雷霆活活劈死。
他們算什麼東西。
“對不起,對不起,當年是我金家的過錯,我們會做出補償的。”
金隆不斷的磕頭。
金晉更加不堪,跪在地上的他,褲襠都濕了一大片,渾身更是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補償?等我殺完你金家之後,再來給我談補償的事情吧!”
他父母的仇,如何補償?
蕭寒也懶得再跟兩人囉嗦,一人一腳。
直接將金隆、金晉父子兩給踢昏。
“將他們活埋,處理乾淨血跡,被弄臟了院子。”
蕭寒吩咐了一聲。
便是離開。
玉嬌龍也是調動天罰衛,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我大師姐,怎麼樣了?”
出了蕭家老宅之後。
蕭寒詢問道。
“據調查,當年您大師姐下山之後。”
“處理了一些家族之事,便是開始在清江市創建公司。”
“目的不是賺錢,而是為了幫助您在清江市的一些親朋好友。”
“這些年,要不是您大師姐的幫助,趙清雀她們是不可能撐這麼久的。”
“隻不過,這麼多年,處處與清江市三大巨頭家族作對。”
“您大師姐的紅鸞公司,也撐不了多久了。”
玉嬌龍回道。
“難為她了,去見見大師姐。”
蕭寒呢喃了一聲。
當年,七位師姐,隻在昆侖山呆了半年時間。
七位師傅,也隻教了一些她們一些皮毛。
而,在與師姐相處的那半年,七位師傅更是半點東西沒教他。
反而,每天讓他煉體,那段時間,要麼皮開肉綻,要麼筋骨齊斷。
將七位師姐心疼的不要不要。
之後,蕭寒也問過七位師傅,為什麼隻教了七位師姐一些皮毛的東西。
七位師傅隻是告訴他,他們的功法都是至剛至陽,必須要他這種九陽龍體,才能修煉。
所以,七位師姐也是隻在昆侖山呆了半年時間,就被趕下了山。
當然,就算是七位師傅的一些皮毛,也足夠讓七位師姐,成為世俗界的人中龍鳳了。
不過,麵對著對清江市有著絕對掌控力的清江市三大家族,大師姐沈紅鸞的壓力還是不小的。
“在後天李家與賀家聯姻之時,我要得到關於當年與金、苗、唐三家合謀害我蕭家的名單。”
“不允許有一個漏網之魚。”
蕭寒現在也不著急收拾李家。
他倒是要看看,兩天之後的李家。
是否能將他蕭家的婚契和聘禮,還回來。
……
離開蕭家老宅之後。
很快迷彩吉普車,便是到達了清江市市中心的紅鸞公司。
紅鸞大廈前方,剛好還有一處停車位。
蕭寒的迷彩吉普車。
剛剛準備停進去。
一輛奔馳s480便是直接橫了過來。
不僅堵住了迷彩吉普車的道路。
更是將唯一一個車位,給占了。
不過,這還不是最囂張的。
在搶了蕭寒的車位之後。
奔馳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白色西裝,戴著名貴腕表的男子。
手中還捧著一束花。
“砰砰砰!!!”
男子直接用手拍著迷彩車的機蓋前板,並且嘲諷道:“什麼破車,也敢和我爭車位,你配麼?”
“車位是我們先占的。”
蕭寒下車,嘗試著講道理。
“哈哈哈!!!”
聽到蕭寒的話,男子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什麼東西,什麼破車,有資格停在紅鸞大廈的門口麼?”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就敢來追沈紅鸞,真是沒點自知之明!”
男子更加嘲諷的開口。
同時,朝著紅鸞大廈門口的保安,招了招手。
一名穿著安保服的青年,便是一臉笑意,屁顛屁顛的小跑了過來。
“韓少,不知您叫小的,有什麼事。”
名為王大龍的青年,趕緊躬身行禮,那態度,簡直將奔馳青年當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