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蟠桃宴的事情在劉啟的允許下,被刊登到了大漢周報上麵以後,整個大漢都是震動了。
尋常的平民百姓還好,他們隻是言語羨慕的談論著得到了蟠桃,從而延壽的眾多官員們。
然後在心中更進一步,加深了要讓自己兒子去讀書做官的想法。
但是那些沒有被清理的各地姓氏大戶、富商巨賈、與各官員們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那群人,卻直接都給炸了。
雖然在很久之前他們就知道了大漢的皇帝陛下手中有著那就是神物的丹藥,但是畢竟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一實物,所以他們的心裡麵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
而現在好了,那可以延壽九年的蟠桃最少從皇宮中流出了十數顆!
憑借著盤根錯節的情報網,隻是不到一周的時間,這些人就鎖定了這蟠桃都在誰的手上。
除卻楊奇節和穀靜嶽,這兩個他們連想都不敢去想的人員之外。
那些二品、三品的大臣都成了他們想方設法去拉攏、聯合、臣服的人。
甚至一些人還直接放出了,被自己家裡藏的嚴嚴實實的出色子弟。
至於他們為什麼不去想著殺人越貨?
他們膽子是大,但是他們的腦子可不傻!
一年前壓在他們頭上的那七個世家,現在可都還屍骨未寒呢!
你大膽的猜一下,如果他們真的敢去劫殺朝廷官員,從他們手中奪取那蟠桃後,接下來等待著他們的會是什麼呢?
答案是,這一次的劉啟會徹底的將大漢境內像他們這樣的人全部清掃,甚至這一次就連那些朝堂上的官員們都會對他們全力的出手!
青州化店,數輛馬車在數十名大漢士兵的護送下,重新回到了化店縣城。
在化店縣城的城門處,除了化店縣城及周邊地區的官員之外,還多了許許多多的讓宮楷都感到陌生麵孔。
而在看見了這車隊之後,這些陌生人的臉上寫滿了激動,隨後沒有理會衙役的阻攔,一窩蜂的向著這一車隊湧去。
“宮大人!我家老爺子設宴想要請您前去一聚!”
“宮大人!聽說化店境內缺少工匠?我家老爺特地請了一些來自大定王朝的工匠!”
“宮大人!我家大人想要捐贈白銀十萬兩啊!宮大人看看我啊!”
“…………”
聽著從車外傳來的聲音,宮楷掀開了車簾向外探出了腦袋,在看見這些陌生的麵孔後,宮楷還沒有開口出聲,一聲又一聲的震天響的歡呼就不斷的傳入他的耳中。
要不是在馬車的四周有著數十名披甲持刀的大漢將士,宮楷都懷疑他們會直接衝到他的馬車下方。
就在他想要開口讓這些人把道路讓開的時候,一道暴嗬聲從他後方的馬車內傳出,“你們的膽子還真大啊!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攔截朝廷命官的馬車!”
下一刻,竇慶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現在的他是新任化店兵馬統帥,手中有著可以調動化店境內八千大漢將士虎符,同時還是官品升到了正三品的鎮遠將軍!
原本人至中年的他,現在卻如同弱冠之年的青年一般。
在他稍稍安撫了一下家眷後,整個人的麵容都變的冷冽了起來,“都給本將滾開,”
見到竇慶行動以後,宮楷也是無奈的輕歎了一聲道:“竇將軍,還請注意一下分寸。”
聞言,竇慶點了點頭。
在見到了竇慶這名看上去很是年輕的‘青年’口氣如此大,四周的那些陌生麵孔臉色瞬間一變,眼中更是盈滿了怒氣。
他們可以向化店太守、官品正三品、並且手中還有著一顆蟠桃的宮楷低頭垂首,但是絕對不會向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年輕人低頭!
“你這家夥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有人上前一步湊到了竇慶耳邊小聲威脅道。
但是一些在化店縣還有著些許底蘊的人們,卻是在不斷的後退著,如果說一開始他們還隻是懷疑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已經可以確定了。
此人就是跟著那屠夫,一起犁了一遍化店的劊子手之一!
墨甲重騎的統帥——竇慶!
而一部分的官員們沒能認出竇慶,但是他們卻能夠認出竇慶腰間的那一塊銀紫色的官印。
“你們是誰?”
竇慶的聲音平淡道,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活動了活動自己的手腕。
“在覽故於家覆滅之後,新生的那一商賈聯盟你知道嗎?”
竇慶搖了搖頭,在這些日子裡他的人生進程是這樣的:征戰——休整——征戰——休整…………
他哪有彆的多餘的閒心思去關注一個由商人組成的聯盟啊。
見到竇慶搖頭,此人直接氣笑了,“你是從哪個地方調來化店的小官,怎麼就連這種消息都不知道!”
聞言,四周的眾人都是沉默了,本就看不上這種如暴發戶一樣崛起商賈的官員們,在心裡都快笑死了。
而和這些人有著合作的人員們,也默默的在心裡麵單方麵的終止了和其的合作。
“本將是從京城南陽調來化店的原墨甲重騎統帥,現任化店兵馬總帥兼任正三品的鎮遠將軍竇慶。”
在竇慶的話音落下以後,現場再一次陷入了寂靜。
“化店兵馬總帥、鎮遠將軍…………”
“兩個正三品的官職?”
“這真的合理嗎?”
“人家是兩個正三品的官職加身,我是二十年來還在正六品原地踏步!”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會這麼大啊!”
“…………”
第二日,大漢報社化店分店。
《關於不合法商賈聯盟整頓的具體規劃…………》
第二日晚,處理完了政務之後,宮楷看著一旁的席寧忍不住出聲調笑道:“現在你後悔了嗎?”
原本裝作毫不在意,但是時時刻刻都在用隱晦視線注視著宮楷麵容的席寧,在聽到了宮楷的這句話之後直接就破防了。
“老子要t後悔死了啊!”席寧咬牙切齒道。
而在席寧的話音落下之後,一個看上去就很是奢華的錦木盒就被宮楷遞給了他。
“這不會是…………”
席寧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錦木盒,然後又瞬間將其合上,言語中滿是不敢置信道:“宮楷,宮文州,你這是瘋了嗎?”
“這些天有多少人來找你要它,它現在價值多少兩銀子,它現在有什麼樣的價值,你彆告訴我你不知道!”
“你要不要吧,你不要我就把它重新收起來了。”
“…………,多謝,算我欠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