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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禦主——————?!”
藤丸立香聽見了阿尼姆斯菲亞的話語之後驚呼出聲。
尼祿則一臉驕傲自豪地雙手叉腰挺著胸口。
“.........阿尼姆斯菲亞所長和......尼祿皇帝?”
瑪修的目光在不卑不亢的阿尼姆斯菲亞和滿臉歡欣的尼祿之間來回打轉。
“那阿尼姆斯菲亞所長現在是?”
“和你差不多喔,瑪修。不過我現在不是迦勒底計劃當中英靈意誌完全被壓抑的亞從者(dei servant),而是和靈基中英靈本身的意誌達成共識狀態的擬似從者。”
阿尼姆斯菲亞輕描淡寫地說著,同時一把羽扇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那正是原本的周瑜應該持有的靈裝,類似於阿爾托莉雅身上的重甲與瑪修那身暴露的著裝。
周瑜所對應的則就是那一身經典的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形象。
不過周瑜的這次現界占據主導地位的是阿尼姆斯菲亞,所以他平日裡並沒有用上周瑜的打扮。
實際上迦勒底一直以來主導的亞從者計劃想達到的成果就是阿尼姆斯菲亞目前的狀態。
以生者的意識去掌握從者的力量。
但成功幸存下來的試驗品卻隻有瑪修·基列萊特一人,所召喚出附加在瑪修身上的靈基雖然無法占據主導地位,但也因為本人的拒絕而讓瑪修和普通的少女無二。
直至在迦勒底中被雷夫所引起的爆炸事故牽連,不能坐視無辜地少女就這麼死去的加拉哈德將自己的靈基與寶具完全地交給了瑪修,本人的意識則回歸了座中。
自此瑪修可謂是完全地成為了從者,隻是肉體還保有著生者的局限與優勢,成為了雖然不是加拉哈德,但又是加拉哈德,名為瑪修·基列萊特的加拉哈德。
達成了迦勒底的夙願。
以阿尼姆斯菲亞的理解就是盜號。
然而以英靈的水準根本不可能讓區區人類的魔術所篡奪靈基,因此隻有從者本人同意,憑依的人造人少女最終才能取得靈基。
阿尼姆斯菲亞和周瑜的狀況則要更原始些,僅僅是阿尼姆斯菲亞得到了周瑜的默許去使用他的力量。
如果周瑜想的話,隨時也能接管阿尼姆斯菲亞的身體控製權,也隨時都能拒絕為阿尼姆斯菲亞提供力量。
不過事情並非是那麼運作的,在沒有聖遺物全憑緣分召喚的情況下,阿尼姆斯菲亞的相性與名為周公瑾的大都督極佳,也隻有兩人那樣才能成為擬似從者的狀態。
根本不可能出現之前迦勒底當中所實驗出現的窘況。
就好像天生的雙頭食人魔並不會互相吵架,而被奧術能量灌注強行製造出的後天雙頭食人魔卻會內訌一樣。
“不要用那麼老的例子來舉例啊,沒人能看懂的,所長。”
“我也完全沒跟你舉例吧!不要擅自打破第三麵牆啊。”
阿尼姆斯菲亞又一次輕輕地敲了敲紅發少女的額頭。
這次她倒是並沒有浮誇的表演起來。
尼祿歪過頭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兩人。
反倒是管製室內的達芬奇和羅曼在聽到了阿尼姆斯菲亞有關於“亞從者”的字眼之後麵色一變,互相對視了一眼。
他們並不知道阿尼姆斯菲亞是怎麼了解的這些迦勒底的秘辛。
就算是阿尼姆斯菲亞已經得到了所長的權限,羅曼和達芬奇也並沒有刻意向著阿尼姆斯菲亞隱瞞這些黑曆史,但阿尼姆斯菲亞在迦勒底期間實際上並沒有調查有關瑪修的事宜。
那麼情況就很明了了,早在他到來迦勒底之前,阿尼姆斯菲亞就相當程度地了解迦勒底中的事務。
雖然阿尼姆斯菲亞的嘴上宣稱自己是阿尼姆斯菲亞家係最後的正統繼承人,但除了藤丸立香和瑪修之外也沒有人相信他這套說辭。
至少羅曼與達芬奇在得知了迦勒底中亞從者實驗的首尾之後都很難保持平靜,
他們所能做的也隻是在迦勒底中讓瑪修儘可能地得到和常人相同的對待。
可到最後瑪修卻在南極終世不見天日的人造設施當中度過了自己人生的大半,甚至從未見識到真正的天空。
就算是瑪修終於遠離了南極來到了特異點當中,天空中也還是有著一道不合時宜的巨大圓形光環。
聽到阿尼姆斯菲亞的解釋,連瑪修也是一愣,要知道她從來也都是有意地繞過這些話題。
甚至藤丸立香到現在都不曾知道過事情的真相。
迦勒底中的其他人在談論到這些事時也都會或多或少地注意著瑪修的反應。
雖然瑪修能從中體會到他們的關心,但卻多少又覺得他們有些不自然地刻意。
反而在毫不知情百無禁忌的藤丸立香身邊瑪修更覺得真實一些。
瑪修原以為阿尼姆斯菲亞也並不知情。但現在看來並非那樣。
但瑪修並未從阿尼姆斯菲亞的身上感受到悲哀或是憐惜的情感————————這並不是在說他冷漠,阿尼姆斯菲亞隻是像對待任何一個其他人一樣對待著瑪修。
一視同仁。
這正是她所希冀的。
“這樣啊......那阿尼姆斯菲亞所長現在持有的是那位英雄的靈基呢?”
瑪修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表情,重新問向了阿尼姆斯菲亞。
“唔姆——!這就到餘知道的話題了,總督的真名.....真名是.....丘...不對,鳩,唔姆.....也不對呢。”
尼祿剛還自信滿滿地說著,結果說到一半就沒法再念下去了。
看樣子對於拉丁人的舌頭來說,周公瑾那難念的名字實在是個挑戰。
“是周瑜周公瑾,陛下。不過並非是我的真名,隻是靈基中那位英靈的真名才對。”
“唔姆,正是周公瑾!”
尼祿像是完全不在乎阿尼姆斯菲亞已經解釋了一遍一樣,驕傲地向著迦勒底的諸人介紹。
“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影像中的羅曼低聲問向阿尼姆斯菲亞。
“習慣了就好。”
“不,這也還是解釋不了吧!就算所長他成了擬似從者為什麼是她當禦主啊!”
藤丸立香看向了阿尼姆斯菲亞。
“怎麼了,餘來當總督的禦主汝有什麼不滿嗎?”
人類最後的禦主和羅馬的666皇帝又一次麵對麵貼在了一起。
感到頭痛的塞涅卡似乎已經先行離開了。
阿尼姆斯菲亞也想。
“所長如果變成從者的話,怎麼想都該來當我的從者才對吧,我們不是師徒嗎?快跟這種無理取鬨的皇帝解除契約來當我的從者吧,所長。”
立香將頭轉向了阿尼姆斯菲亞的一方問道。
“你還好意思提嗎......哪有讓老師給你當從者的。而且你一定拿令咒做些奇怪的事吧,恕我拒絕。”
“哼哼,汝這下知道差距了吧,弟子。總督可是餘召喚出來,自願給餘當仆從的,汝如果想要的話就儘管自己去召喚好了,看看總督會不會回應汝。”
尼祿挑釁地對眼前的紅發少女說著。
“所長才不會自願給你這種皇帝當仆從呢,而且誰是弟子啊!”
“欸?不是嗎?”
尼祿將食指輕輕地搭在下頜和脖頸之間,稍稍偏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當然不是了!”
“唔姆,但汝是總督的弟子吧?”
“怎麼,你也想來做嗎?”
“不不不——————,餘才不會去當弟子這種和總督之間有著距離的身份呢,倒是汝作為總督的弟子,自然也是餘的弟子,不是嗎?既然是那樣的話就快向餘行禮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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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少見的咬起了牙,就連瑪修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禦主一副這樣的模樣。
“誰是你的弟子啊!再說你和所長之間的君臣關係才更遙遠吧!既然是禦主就擺出一副禦主樣子,就不要和從者貼的那麼近!”
阿尼姆斯菲亞看了看聯想到什麼而滿臉通紅的瑪修,又看了看眼前的藤丸立香。
你才沒資格說這個話吧。
既然那樣平時就離茄子後輩遠些啊。
再者立香和他也不是君臣關係,難道就可以每天貼在一起了嗎?
“汝這樣的弟子也沒資格貼那麼近吧!”
阿尼姆斯菲亞倒想糾正她們是學生而非弟子。
這兩個身份中間還有著不小的差距。
至少阿尼姆斯菲亞是這麼理解的。
看樣子尼祿還會和立香繼續爭辯下去,塞涅卡已經退場,阿尼姆斯菲亞也沒什麼彆的理由繼續待在這裡了。
雖然兩人對話的中心主角是他,但顯然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與阿尼姆斯菲亞無關了。
蘇聯和德國之間的爭端與波蘭是沒有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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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行走在羅馬的街道上,帶著眼鏡的阿尼姆斯菲亞歎了口氣。
“看起來你在這兒也很受歡迎嘛。”
雖然看不到人,但羅曼的聲音還是精準的傳入了阿尼姆斯菲亞的耳中。
“沒辦法,想要人幫我的話必須得變得受歡迎起來。”
阿尼姆斯菲亞指了指不遠處自己的雕像,無奈地搖搖頭。
“哪怕是用騙的。”
說完這些之後,阿尼姆斯菲亞頓了頓,隨後接著指了指自己鼻梁上的眼鏡說道:
“況且也不是沒有代價,至少我出行想要不被圍著拜的話就隻能這樣了。”
“有考慮要到星球日報做記者嗎?”
“不,多謝,我已經在哥譚市擔任蝙蝠俠對手了。”
“那還真是遺憾,中心城也缺一個高智商角色。”
“我不是猩猩真的很遺憾呢。”
阿尼姆斯菲亞沒好氣地說著。
“嘛,不過確實有從超人身上汲取靈感了,這副眼鏡上篆刻著一個驅散閒人法陣,隻需要帶著它————雖然不能完美易容,但也能躲過大部分麻煩了。”
“我說的也不是那個層麵的歡迎和麻煩。”
羅曼有些懶散的聲音傳來。
“羅馬的皇帝,尼祿,相當地喜歡你吧。”
“立香也相當地喜歡我吧,要不然她們倆就吵不起來了。”
到現在也不是阿尼姆斯菲亞自我否認就能否認完的事了,能幾乎全果夜襲他的學生和連三個小時都無法分離的皇帝........
要說不喜歡他才沒人信。
“所以你要怎麼處理?在眼鏡上刻驅散閒人的術式可驅散不了她們。”
“我不知道,羅曼。這是我在來之前完全沒想過的問題。”
“那顯然你現在就該好好想想了,所長大人。”
來自羅曼的奉承讓阿尼姆斯菲亞頗是受用。
“那我想我該拒絕她們。”
“.......為什麼?隻是因為有兩個嗎?”
聽到這裡連羅曼一旁的達芬奇都好奇地將耳朵湊了過去。
“這倒不是什麼問題,以前不是還有某位王有過一千零一位妻子嗎?甚至連父親的嬪妃都不放過的那種。”
“.........”
羅曼感覺受到了冒犯。
“對大衛王嬪妃出手的是哥...押沙龍,才不是所羅門啊!”
“嘛,那些都不重要,他確實有一千零一個妻子才是事實吧?況且我又沒指名道姓地說是所羅門,你彆著急啊。”
阿尼姆斯菲亞歎了口氣,接著說道:
“你知道我的身體狀況,我隻是個過客,羅曼。不論是對於尼祿而言還是立香那孩子來說,我都不會久留的。.........我回應不了她們的,不如說回應了該怎麼辦,我沒法一直負責下去的,我也不希望彆的什麼人來接替我。”
“說起這個來,你該怎麼回到迦勒底?先說好了,迦勒底現在並沒有技術將你從特異點帶回來......”
迦勒底的靈子轉移技術實際上很難將其稱之為真正的轉移。
而是在瑪修與立香等人進入靈子筐體之後將其信息與軀體化作量子級彆的“靈子”,然後再將相同的數據投放到特異點當中重新組成。
這也是為何每次瑪修與立香總是出現在特異點的半空中。
實際上特異點中的她們已經能算是克隆體了,而她們真正的軀體早在靈子筐體內被打散。
迦勒底的工作就是監視著靈子筐體內微小粒子與特異點中瑪修與立香等人的聯係。
等到特異點結束之後再將靈子筐體內的粒子重整。
事實上瑪修與藤丸立香是否還是本人還要受到忒修斯之船命題的哲學質疑。
不過迦勒底暫時還不會思考這些。
然而阿尼姆斯菲亞甚至這次連靈子筐體都沒有進入,迦勒底根本連複原他的機會都沒有。
“這倒是不用你擔心,羅曼。就算沒有靈子轉移,我也照樣能回迦勒底。”
“阿尼姆斯菲亞所長。”
“但說無妨,萊昂納多氏。”
“你究竟是誰?”
阿尼姆斯菲亞輕輕地笑了笑。
“事到如今這個問題還重要嗎?”
“啊————————!找到所長了!”
少女中氣十足的呼聲從不遠處傳來。
看來是躲不下去了。
阿尼姆斯菲亞回頭看去,與藤丸立香一同前來的還有火紅的薔薇皇帝。
似乎在麵對消失的阿尼姆斯菲亞時,兩個人能暫時放下間隙。
達成短暫的和約。
“但你能狠下心拒絕嗎?”
麵對羅曼的問題,阿尼姆斯菲亞又一次長歎了一口氣。
如果僅憑他自己二十餘年的經曆的話,阿尼姆斯菲亞斷然拒絕不了,然而:
“羅曼醫生,你曾聽說過卡米拉伯爵夫人的故事嗎?”
那些比親身體驗還要真實的記憶讓阿尼姆斯菲亞遲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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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蘇威火山附近莫名其妙出現的詭異城堡與每夜都響起的詭異嚎叫聲已經成功地擊潰了周遭官員的心理防線,最終他們選擇了再次聯絡羅馬。
據說羅馬城中的奧古斯都成功地平叛了高盧,西班牙行省的總督也再次對她效忠也是重要的因素之一。
正好迦勒底來臨之後瑪修也需要尋找靈脈設立和迦勒底取得補給的聯絡點,位於靈脈之上的維蘇威火山也是最佳的選擇。
因此阿尼姆斯菲亞久違地選擇了和迦勒底的眾人們一起行動。
然而——————
“陛下您沒有必要跟來的。”
阿尼姆斯菲亞看著像是護食的小狗一般拱衛著自己的尼祿無奈地說著。
“不,要是總督汝被不孝的弟子搶走了該怎麼辦。汝以前為什麼不告訴餘汝還有一個這麼危險的弟子。”
“這....立香她雖然有些開放,但還不至於危險兩個字吧。”
“是啊!要說起來的話,你才是那個不知廉恥的人吧!什麼人會穿你那樣衣服啊!裙子完全是透明的不是嗎,這個下流的皇帝!”
話題又一次被引導向了危險的方向。
阿尼姆斯菲亞的雙眼不自主地瞟到了尼祿後背腰下裸露出來的肌膚與溝壑。
其實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哪裡。
但是一旦注意到之後就會不由自主地感歎尼祿穿著的大膽。
是真的很不知廉恥啊。
“啊!所長不要看啊!”
“哼,這就是穿出來給總督看的,不如說汝閉上眼睛才對。”
“哈?”
眼看著兩人又貼在了一起,瑪修也再次開始了手忙腳亂的勸阻模式。
阿尼姆斯菲亞則又一次抽身事外,這陣子自從尼祿開始和藤丸立香吵架之後,就再少有一個人寂寥的發呆了。
可能也算是件好事吧。
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 ater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怎麼了?你這副表情可不常見,saber。”
“不,沒什麼,隻是覺得你和以前的蘭斯洛特卿有些相似。”
“這是辱罵嗎,亞瑟王大人。”
沉默一陣之後,黑色的阿爾托莉雅緩緩說道:
“我現在不是騎士,也不再是王了.........不過,你就那麼認為好了。”
“快住手,蘭斯洛特會哭的。”
談論間,阿尼姆斯菲亞等人也來到了維蘇威火山前,遠處高大的城堡已經能清晰進入他的視界了。
“怎麼感覺這個城堡一股熟悉的感覺。”
第六感卓越的藤丸立香已經提前狐疑地打量起了麵前的城堡。
“我也是....”
而同樣曾進入過卡米拉固有結界的瑪修也同樣泛起了既視感。
“....那是音響嗎?”
紅發的少女又開始了猜測。
“音...響....那是什麼?”
未曾見過未來器具的尼祿陛下發出了重要的疑問。
“嗯,怎麼說呢,就是那種能把唱歌演講的聲音放大好幾倍的機器啦,還可以播放音樂之類的,不過要配備麥克風才行......一種能把聲音傳入音響的東西。”
立香一五一十的回答著。
似乎在不涉及到阿尼姆斯菲亞的問題上,兩人還能好好交流。
“哦哦哦哦哦!”
藝術天賦驚人的尼祿瞬間看到了音響與麥克風兩個絕妙器具所搭配產生的前景與未來。
“那豈不是歌唱與戲劇即便在開闊之地也能夠回蕩在耳邊嗎?!總督!快走吧!餘等不及要見識一下這種神奇的器物了!”
阿尼姆斯菲亞則在看到城堡的瞬間愣在了原地。
雖然這座城堡十分的後現代風,甚至把整個哨樓都變成了音響,但阿尼姆斯菲亞絕對不會認錯的。
要知道這城的地基幾乎就是“阿尼姆斯菲亞”看著打起來的。
這是他的恰赫季斯城。
“總督,汝怎麼停著不走了?”
“陛下,我們可以回羅馬了嗎?”
“欸————————,為什麼?這座城堡不是還沒調查,再說汝們想安裝的傳送陣不也還沒設好嗎?”
“是啊,所長?怎麼了?”
“......沒什麼。”
阿尼姆斯菲亞就這麼硬著頭皮走進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堡當中。
“為什麼感覺所長你對這裡很熟的樣子?”
在帶領著尼祿與迦勒底的眾人在城堡中來回穿行了幾圈之後,阿尼姆斯菲亞自可愛學生哪裡得到了這樣的問題。
“不是,怎麼會呢,我們不是都在這裡饒了好幾圈了嗎?”
“正是那樣才可疑吧!為什麼所長你要故意轉圈子啊!再說常人根本不會在這裡迷路,走進大廳就好了吧!不如說能在這裡繞進圈子才奇怪吧!”
阿尼姆斯菲亞看向其他人,瑪修和saber·ater也都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他又看向了尼祿。
然而沒想到的是,連尼祿都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
阿尼姆斯菲亞就這樣被自己的弟子強製性的拖入了大廳之中。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副文藝複興時期貴族夫婦的畫像。
顯然應當是這座城堡的主人。
“為什麼所長又被畫上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還有這個女人是誰啊啊啊啊啊!”
隨後理所當然地,紅發少女開始哀嚎起來。
“是誰啊——————明明還是正午就開始大吼大叫,作為偶像的休息時間是很重要的啊.......哈————”
一道阿尼姆斯菲亞聽起來耳熟的不能再耳熟的聲音響起。
阿尼姆斯菲亞像是生鏽了的機械一樣緩緩地將頭轉向聲音傳來的區域。
他錯了,情況的確可以再糟糕一些。
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從房間中走出的伊莉莎白·巴托裡在階梯的頂端直直地看到了來自迦勒底與羅馬的眾人。
首當其衝的就是站在最前麵的阿尼姆斯菲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