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池硯舟嗎?”
“高中上廁所那會兒我見過池硯舟的,他的沒我的大。”
“池硯舟喂不飽你的。”
淚水打濕了那張冰冷痛苦的小臉,謝京鶴親吻她唇瓣的時候嘗到了鹹味,
火氣更大了,張嘴帶著懲罰性狠狠地咬了口沈霜梨的臉蛋。
瀾宮。
“嘟”的一聲電子忙音落在耳邊,那道尖銳的聲音似乎還回蕩在耳邊,一切事情發生得過於突然,池硯舟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臉色和腦袋都是懵懵的。
懷裡美豔的女人捏著一顆葡萄送到池硯舟唇邊,嬌聲道,“池少乾嘛呢?怎麼呆住啦?”
池硯舟連續地眨巴了好幾下眼睛,幾秒反應過來連忙推開了懷裡的女人,當即拿起鑰匙起身,
“晚點兒再來找你玩。”
說完,便大步地離開了瀾宮。
池硯舟開車前往淺水灣。
抵達淺水灣,池硯舟發現謝京鶴不在這兒住了。
池硯舟眉頭緊鎖著,摸出手機給謝京鶴打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池硯舟掛斷電話,“靠”了聲,又打了個電話叫人查謝京鶴現在住在哪裡。
查到後,池硯舟當即前往水月灣。
玄關處響起門鈴聲。
池硯舟按了好幾次,門鈴快要被他摁爛了,都沒人來開門。
池硯舟臉色躁鬱,摸出手機,在微信上給謝京鶴發消息,發的是語音。
“你囚禁霜霜?”
“你是不是瘋了?你的占有欲再強也得有個度吧?”
“你他媽出來給我開門!”
“謝京鶴你給老子出來!”
發過去的消息石沉大海。
池硯舟氣炸了,抬腳狠狠地踹了下大門。
“嗷嗷嗷嗷……”踹得好疼,池硯舟雙手抱那隻疼痛的腳,單腳跳立著,模樣滑稽不顧形象地嗷嗷大叫。
緩過勁兒,池硯舟斜靠在門上,吐了口氣,對著手機大吼,
“謝京鶴你他媽再不開門,我就喊撬鎖師傅來撬鎖了!!!”
“我數三下,你不開門,我立馬叫撬鎖師傅來了!!”
發過去的消息依舊石沉大海。
池硯舟打電話叫了撬鎖師傅。
三十分鐘後,撬鎖師傅到來,開始撬鎖。
而裡麵還沒結束。
撬鎖的聲音雖然很大,但門的隔音效果很好,謝京鶴和沈霜梨還在二樓,根本聽不到一絲兒聲響。
二十幾分鐘後,門鎖被撬開。
池硯舟一腳踹開門,發出悶重巨響,他轉頭咧嘴笑嘻嘻,賤兮兮道,“我騙你的,其實這不是我家。”
撬鎖師傅:“……?”所以,他助紂為虐,撬了彆人家的鎖?
來不及了!
撬鎖師傅拎著工具立刻轉身跑了,跑得飛快。
池硯舟進到客廳內裡,大嗓門吼道,“謝京鶴你給我出來!!”
他義憤填膺,“誰叫你囚禁霜霜的!你他麼是不是顛了!!”
謝京鶴那邊依舊沒聽到聲音。
池硯舟又“靠”了聲,他邊找邊喊,“謝京鶴謝京鶴謝京鶴!”
一樓找完,沒人,池硯舟便上了二樓,他來到一間緊閉房門的臥室前,抬腳踹門,“謝京鶴!”
門發出悶重的聲音,謝京鶴動作一頓,熱汗順著淩厲的下巴緩緩下落,滴落到雪白羸弱的脊背上,惹起嬌顫。
男人挑起冷白眼皮看向門口,漆黑的瞳眸中是化不開的濃稠情欲。
想到門外踹門的人是誰,謝京鶴眸底深處漫出凜冽的寒意。
“姐姐,池硯舟來救你了。”
“是不是很開心,嗯?”
“要不要我把你壓在池硯舟麵前?”
“讓他看看,你在我身下是怎麼叫的。”
男人薄唇輕掀,笑得頑劣,泛紅的眼尾下透著病態瘋狂。
見不開門,池硯舟又換了彆的臥室踹門。
二樓的臥室也踹完了,都沒開門,池硯舟快氣死了,大叫道,“謝京鶴你他媽有種你就給我滾出來!當什麼縮頭烏龜!!”
第一個臥室突然開門了,發出聲響。
聞聲,池硯舟當即轉身看過去,見到了出來的謝京鶴。
那一頭綠毛實在是足夠招人眼球。
池硯舟嘴角沒忍住抽搐了下。
還真染綠毛啊?他還以為隻是說說。
謝京鶴身上披了件鬆鬆垮垮的浴袍,深v領子露出大片結實僨張的胸膛,胸膛上麵留著好幾道紅色抓痕,新鮮的還在冒血。
一看就知道剛乾了什麼極致瘋狂的荒唐事。
男人懶散地斜靠在門框上,雙手環抱在胸前,渾身上下散發著慵懶的魘足氣息,
修長有力的手指間夾著煙,懶懶地吸了口吐出煙霧,煙霧繚繞間,蠱人俊美的臉龐看了令人臉紅心跳,野性張力十足。
謝京鶴沒什麼情緒地睨向池硯舟,聲音冷沉,“有事?”
池硯舟蹬蹬蹬地兩步上前,大聲地質問道,“你他媽,是不是囚禁了霜霜?”
謝京鶴懶聲昂了聲,薄唇勾起弧度,似笑非笑卻裹挾著濃烈的危險氣息,“所以,你想乾什麼?”
“謝京鶴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占有欲再強也要有個度!”池硯舟教育道。
謝京鶴語氣冷淡,“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事!霜霜來向我求救,我是她朋友!”
謝京鶴眼神瞬間變冷,凜聲道,“誰他媽叫你喊她霜霜的?”
“我他媽是不是說過,叫你連名帶姓叫。”
池硯舟被謝京鶴這一瞬間變換的表情嚇得心裡一個咯噔,兩秒後,他梗起脖子反駁道。
“嘴巴長在我身上,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關你屁事!”
一記重拳裹挾著冷風,“砰”的一聲駭人悶重聲響響起,拳頭落到了池硯舟的臉上。
強勁的力道擊得池硯舟往後退了好幾步。
嘴角滲出絲絲鮮血,池硯舟抬手,指腹抹了下鮮血。
尖銳的疼痛傳入大腦神經。
池硯舟沒想到他們多年兄弟,謝京鶴居然真的下得了手。
“她是我的,你知不知道?”
池硯舟挑起眼眸看向謝京鶴,眼神陰鷙,拔高了聲量吼道,“她不願意被你囚禁,你難道不知道嗎!”
謝京鶴薄唇漫不經心地彎起,“知道,那又怎樣。”
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放手,除非他死。
“你這樣做,她會不開心!”
謝京鶴眸中閃著獨占欲,“那也跟你沒關係,我的人我自己會哄。”
池硯舟冷笑了聲。
都囚禁了,還他媽哄什麼?!
能把人哄好??
池硯舟轉動手腕和脖子,發出清脆聲響,眼睛逼視謝京鶴,“霜霜,我今天、他媽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