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也不撞他頭了,要踩他腳。
因為他和綁匪之間可能會有身高差,還會有把自己撞暈過去的可能。
意識彌散之際,沈霜梨在腦子裡想。
女孩軟軟地倒過來,謝京鶴單手扶著她,另一隻手手上夾著煙,煙霧繚繞散開在空氣中。
男人斂眉看在沈霜梨清冷精致的臉蛋上,眉梢輕挑了下。
看來他教得還不錯。
會用了。
隻是出了點兒意外。
不過,隻要多練練,能對付像原初菊那樣的人應該是可以的。
謝京鶴彎腰,手臂環在沈霜梨的腿彎處,單手地一把將人抱起,扛在肩上。
拐老婆回家咯。
謝京鶴唇瓣微勾,心情不錯,邁著修長的雙腿悠閒地走向停車場。
覺得學校就一定安全麼?
不,不會安全,謝京鶴要讓她害怕,要她主動提出回到他的身邊。
停車場內,謝京鶴將沈霜梨放在副駕駛位上。
副駕駛位前方貼著一個可可愛愛的卡哇伊貼紙,上麵用粉色的字體寫著:姐姐的專屬座位。
放倒座椅,讓沈霜梨躺得舒服,係上安全帶。
謝京鶴沒忍住親了好幾口女孩的唇瓣。
她下午四點多離開他,現在算算時間都已經過去六個小時了。
沒有沈霜梨的六個小時,謝京鶴不知道要乾嘛,很無聊很空虛,也很想她。
他沒有沈霜梨會死。
親了親唇瓣,又往下嘬了兩口鎖骨,謝京鶴意猶未儘地抬起臉,站直,將門關上,繞過車頭坐上駕駛位。
謝京鶴本來想回淺水灣的,但突然想起來沈霜梨似乎不喜歡那兒了。
但是沒關係,他名下很多套房,自己買的,父母送的。
謝京鶴開車帶沈霜梨去了明月灣。
明月灣那兒是一套三層的獨棟彆墅,占地麵積挺大的。
不過,謝京鶴倒不太喜歡那兒,因為有時候想見姐姐還要下樓梯。
好麻煩。
明月灣,謝京鶴打橫抱著沈霜梨回了二樓的主臥,幫她洗了澡換上睡衣。
在床上摟著人兒親了很久,以此宣泄思念。
謝京鶴洗完澡後噴了香水,以此來掩蓋自己身上的味道。
為了裝成那個人,謝京鶴還提前花錢去學了變聲。
時間悄無聲息地過去,迷藥藥效過後,沈霜梨清醒過來,隻是,睜開眼睛,她的視線是一片黑暗。
耳邊響著沙啞曖昧的低哼。
沈霜梨精神緊繃,顫著聲音問,“你是誰?”
“不記得我了?”
陌生的聲線,音色涼薄,聽得出來他的不悅。
這句話說明著他們之間有過交集。
綁架……
想了幾秒後,沈霜梨試探地問出聲,“你是那個人?”
男人嗓音散漫而慵懶,“哪個?”
修長冷白的手指間纏著沈霜梨的長烏發在把玩。
“上次在水月灣綁架我的那個人。”
“你怎麼知道我上次綁架的你?我記得我全程都迷暈你了呢。”男人好奇。
沈霜梨不想回複他的問題,散著寒意的恐慌支配著身體,她隻想知道他的目的,“你綁架我要乾什麼?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嗬。”
一記輕笑聲落在耳邊。
“還能乾嘛。”
“想乾你唄。”
沈霜梨掙紮,但四肢都被禁錮住,“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沈霜梨清晰地感受到身上衣服被人碰了。
他的手指捏著衣服扣子,一顆一顆解開。
指尖故意地劃過內裡肌膚。
他的手很燙,劃在泛著涼意的肌膚上,冷熱交織,滾起層層顫栗。
他手的溫度跟謝京鶴的一樣燙,沈霜梨有種錯覺,他的手很像謝京鶴的。
男人低笑了聲,惡意調侃道,“碰一下就抖?”
拉長腔調道,“這麼敏感啊?”
沈霜梨崩潰地尖聲道,“你不要碰我!我有錢,我有很多錢,可以給你,隻要你不碰我!”
她到底什麼時候招惹上這種會綁架人的變態的?
而且,他居然敢在學校內把她劫走。
校門處無論進出都是要刷臉的,怎麼可能把她綁走。
除非,他也是京大的學生。
“不稀罕錢,稀罕你。”
“聽說你跟你男朋友分手了,要不你跟我吧,我也有很多錢。”他摸著她的臉。
指腹蹭在紅潤的唇瓣上,“我發育好,也能滿足你的。”
手指漸過分,撬開她唇齒。
攫著那抹柔軟把玩。
沈霜梨羞憤地狠狠咬住他的手指,咬得很用力。
絲絲血腥味在口腔內蔓延開。
“敢咬我,等下壞你信不信?”男人聲音森寒,語氣頑劣。
嚇得沈霜梨趕緊鬆口了。
她這樣做會惹怒他。
不可取。
“我有男朋友的,我沒有分手,你放過我。”
“我男朋友是謝京鶴,他要是知道你綁架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騙我呢,你明明住學校不跟你男朋友一起住了,我今天都看到你了。”
他果然是京大校內的學生!沈霜梨當即捕捉到重要信息。
許是因為著急解釋,沈霜梨的語速很快,“我沒有分手,我們分開住隻是我喜歡住在學校裡麵,我男朋友今天還接我去餐廳吃飯,我沒有放手!”
“不信,分開住就是分手了。”
“再敢撒謊,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沈霜梨堅定:“沒有分手!”
“哦。”男人語氣很冷淡,似乎是有點失望了。
“正好,我想搞有夫之婦。”
“搞起來估計很爽。”他語氣惡劣。
沈霜梨在心裡暗罵他變態有病,胃部一陣陣泛著惡心。
“試試跟我偷情?”
“偷完之後放你回去。”
男人貼近沈霜梨的耳邊,薄唇故意地擦過她耳朵,挑逗道,“寶貝兒你可一定要藏好我嘬、出、來、的、吻、痕呢。”
“不然你男朋友會興師問罪的呢。”
下巴被他虎口鉗住。
男人灼熱的氣息寸寸逼近,極具侵略性。
沈霜梨偏頭。
下一秒,下巴便被掰正回去。
炙熱的吻落下來。
故意嘬出曖昧的聲音。
沈霜梨渾身泛冷,惡心地快要吐了。
不斷地偏頭抗拒,掙紮間,那隻手越箍越緊。
而他那隻手也跟著越發貼近沈霜梨的肌膚上。
起伏的硬物硌在肌膚上,涼涼的。
他的手腕上似乎戴了一串手串。
硌在肌膚上的觸感非常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