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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
路小堇立馬且果斷地打消了自己的猜測。
一切推理和猜想都是基於邏輯。
但人活著,很多時候,是沒有邏輯的。
比如,說不定這隻是司空老登腦子有病呢?
“師尊,你說為徒兒好,是什麼意思?”
而司空公麟顯然沒病,他滿眼都是慈愛和無奈:
“小堇,有些事情,便是為師說了,你也不會理解,你隻需要知道,這水牢你必須來,為師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司空老登不是什麼好人,但他對路小堇有所求。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算是一夥兒的。
所以很多時候,司空老登說為她好,是真的為她好。
路小堇的猜測成真了。
司空老登之所以會默許五長老的提議,把她關進水牢,不是因為不想幫她,而是這水牢,她必須來。
就算是五長老不提議,這事兒最終也會以她被關進水牢而結束。
司空老登從不做沒意義的事情。
所以,路小堇進水牢,就一定是她要走的這條路上,不可或缺的一環。
原主得進來。
她也得進來。
但原因呢?
路小堇想不出來原因。
第三個神跡她已經吞噬了,身上的貪念也已經被淨化乾淨了,而在這水牢裡,她沒感覺到任何神跡的力量。
為什麼她非來不可?
“師尊,徒兒不要!”路小堇瘋狂搖頭,死死拽著司空公麟的手,真情流露,“這水牢太黑太可怕了,徒兒害怕,徒兒不要待在這裡,師尊,你帶徒兒離開好嗎?”
司空公麟歎了口氣,摸了摸她的腦袋:
“小堇,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路小堇一頓。
沒有回頭路?
“純淨之體,吾是你最後的機會。”
這兩句話,是同一個意思。
所以神跡說的是真的。
而且,司空公麟顯然也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師尊,什麼叫做沒有回頭路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司空公麟:“你以後會明白的。”
最恨謎語人!
“師尊,徒兒不要等到以後,你現在就告訴徒兒好不好?徒兒真的很想知道……”
司空公麟卻不再往下說了。
路小堇急了,一把揪住司空老登的衣領,怒目圓睜:
“老登,說!你究竟知道些什麼!什麼叫做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司空公麟從未見過這樣的路小堇,先是一愣,隨即眼底閃過一抹詭異:
“小堇,你看得見對不對?”
“老登,我都要死了,你先告訴我行不行?”
能不能做一個話多的反派!
顯然不行。
老登沒回答。
他隻是笑得更詭異了。
然後,他親切地拿盆放血,送路小堇去死。
嘎。
*
路小堇睜開眼。
司空老登正摸著她的腦袋,語氣無奈又歎息。
“小堇,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疼——
路小堇垂下眼眸,緩解著痛楚。
沒有回頭路。
所以老登逼她來水牢,是為了下一個神跡做準備嗎?
不對。
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卻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對。
她隻能確定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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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登不會放她離開。
路小堇緩過來後才問道:
“師尊,徒兒要在水牢裡待多久?”
“半個月吧,半個月應該夠了。”
應該?
路小堇愈發覺得有什麼不對。
但還是說不上究竟有什麼不對。
“好,徒兒都聽師尊的。”
掙紮不了,索性躺平。
總歸原主的指示沒有出現,說明這水牢,沒有偏移既定的路。
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的司空公麟,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對路小堇的懂事十分滿意。
卻不想,下一秒,路小堇就癡迷又癲狂地撲上來,死死環住他的腰,臉在他胸前蹭了又蹭。
“師尊能不能留下來陪徒兒?”
“徒兒無時無刻不想跟師尊在一起,分離一刻都不行!”
“這裡什麼人都沒有,隻有師尊和徒兒。”
“我們就在此地,好好地做一對恩愛鴛鴦,師尊看可好?”
路小堇越說,笑得越癡狂。
司空公麟對上那癲魔的笑,身形一僵,雖然還穿著衣裳,卻好像已經被扒光了。
他扯了一下路小堇的爪子。
不承想,那手跟石頭一樣硬,就硬扒拉著他,根本扯不開。
“鬆開,否則,手打斷。”
斷手警告。
嗬。
不就是打斷手嗎?
那路小堇是那在乎手的人嗎?
哦,在乎。
她利索收回手,眼底雖然還是瘋魔,卻多了幾分可憐兮兮和期期艾艾,聲音都染上了幾分哽咽和哭腔。
“師尊,之前你不在,他們都欺負我……”
路小堇剛經曆過一場死亡,臉慘白慘白的,跟鬼一樣,破碎,痛苦。
司空公麟心頓時軟了下來。
他雖不知道路小堇究竟是怎麼吞噬掉神跡的,但也知道,小丫頭能走到這一步,確實是很不容易。
他歎了口氣:“彆怕,有為師在,以後不會再叫你被人欺負了。”
“徒兒也本以為,有師尊在,就沒人能欺負徒兒了。”路小堇吸了吸鼻子,“可沒想到,師尊也欺負徒兒!”
“為師沒有。”
“若師尊沒有,為何要將徒兒一個人丟在此處?師尊為何不願陪著徒兒?師尊,徒兒好害怕……”
說著,再次撲進了司空公麟的懷裡。
司空公麟眼底閃過無奈。
他多少還是有些不忍,正要答應留下來,誰知下一瞬,路小堇的手就解開了他的腰帶,順著衣衫伸了進去。
耳邊,是她羞羞怯怯的聲音:
“師尊,我們現在就雙修,好嗎?”
聲音羞羞怯怯,手卻半點不羞怯。
狂放得緊!
說摸就摸。
甚至摸著摸著,還往下伸。
司空公麟臉瞬間黑了。
可還不等他說什麼,路小堇就一手捂著他的嘴,一手摁著他的胸口,腳狂踹他的膝蓋,想將他往台上摁。
摁了。
但沒摁下去。
隻是叫兩人貼得更近了一些。
司空公麟拿下她捂著他嘴的手,正要將人推開,一低頭,就對上了路小堇那泫然欲泣的雙眸:
“師尊,你是嫌棄徒兒嗎——”
她手軟軟的。
因為兩人貼得太近,他鼻息間,全是路小堇的氣息。
司空公麟身後,漸漸溢出了一絲魔氣。
“為師從未嫌棄過你。”
至少,這一刻,是沒嫌棄的。
他眸光微深,眼底閃過欲念。
終於還是欲念壓過了理智,低頭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