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愣神間,女人上前一步,指尖點在了他的胸口上。
唐安隻感到胸口像是遭到電擊一般麻了一下,然後他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竟然動彈不得!
能動的隻有嘴巴和眼睛。
我草,點穴?
特麼的,這世界竟然還有這玩意兒?
“不是,美女,你想要乾啥呀?”
“咱有話好好說,你先給我將穴道解開行不?”
唐安奮力掙紮,卻動彈不了絲毫,終於急了。
而女人沒理他,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柔兒,便彎腰拎著柔兒的衣領,將她拖進了房間。
“喂喂,女人你想乾嘛?放開那女孩,有種衝我來。”
“我告訴你,你敢對她怎麼樣,我就叫了,我真叫!”
女人嬌軀微微一僵,隨即將門推開,將柔兒丟了進去。
隨即她轉過身,向著唐安走了過去。
在他麵前停下腳步,她抬眸,盯著他:“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唐安搞不懂這個女人到底想要乾什麼,隻得咽了咽口水道:“我說你有種衝我來,放開那女孩。”
女人眯著美眸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微微頷首:“好的,那姐姐就用你解毒。”
話落,唐安便看到女人邁開大長腿,走到了他的身後。
他努力想要扭頭看一下這個女人到底想要乾什麼,結果用儘全力脖子就像是被灌了鉛一般,根本動彈不得。
“美女,彆亂來,如今是法治社會……”
唐安汗流浹背,頭皮發麻。
話沒說完,鼻息忽然傳來一陣香風。
下一秒,女人的手絹便將他的眼睛遮住,束在了後腦勺。
唐安的身體陡然僵硬,特娘的,這一幕怎麼這麼眼熟……
在他錯愕間,女人的手托在了他的腰間,將他推倒在了地上。
唐安就是再蠢,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當場都懵逼了。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竟然特媽被一個女人劫色了!
被一個絕色美女劫色!
“我草,美女,我開玩笑的,你彆亂來。”
“美女,我還是個孩子,我今年剛滿十八歲……”
唐安劇烈掙紮,卻動彈不得,唯獨身下傳來一陣陣涼意。
褲子被脫了。
“媽的,有種你放開老子,老子要主攻,老子要站起來蹬!”
“彆在這裡行嗎?我特媽一個男人要臉……嗷……”
唐安身體陡然緊繃,死死咬著唇,不說話了。
唐安閉上雙眼,流下了憋屈的眼淚!
他,就這樣被強行剝奪了。
後宮佳麗三千人的第一人,竟然是以這種方式開始的。
……
雞鳴的時候,唐安悠悠轉醒。
然後,女人還在他身上。
一個晚上,這女人足足要了他七次。
直到天亮,女人才拍了拍他的臉,低聲道:“活不錯,當賞。”
話落,女人在他胸前點了一下,解開了他的穴道。
重獲自由,唐安一把扯掉遮住眼睛的手絹,掙紮著爬了起來……結果掙紮了幾次,愣是沒爬起來。
他現在腰酸背痛,隻剩下半條命了。
等他站起來的時候,院中已經沒有了女人的身影,隻有淩亂的場地……
唐安看著大腿根部的血跡,瞳孔都一點點瞪大,簡直難以置信。
媽的,這個女人竟然是第一次?
“草,第一次你裝什麼老司機啊!”
唐安恨得咬牙切齒,趕緊將褲子穿上。
剛穿好褲子,柔兒的尖叫聲便傳了過來:“呀,少爺,你怎麼流血了?你受傷了?”
柔兒跑了過來,嚇得臉都白了。
唐安卻黑著一張臉,咬牙道:“這不是我的血……呃,我要補補覺,你今天先彆亂跑,等我睡醒來再說。”
“嗯?不是少爺的血?難不成是公主殿下的血?”
柔兒滿臉震驚,聲音都尖銳起來:“公主殿下受傷了?公主殿下呢?”
唐安腳下一個趔趄,一頭栽倒在地。
他猛地扭頭看向柔兒,聲音都拔高了八度:“公主?誰?誰是公主?”
柔兒眨眨眼睛,滿臉疑惑,少爺你那麼大反應乾嘛?
你和公主怎麼了嗎?
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道:“就昨晚打我的那個女人,她是雲陽公主梁瀾啊,太後壽誕的時候,奴婢隨老夫人進宮見過……”
“呀,少爺,你臉色怎麼這麼白呀?少爺你生病了嗎?”
唐安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生無可戀:“沒生病,我……我隻是感覺我見到我太奶了……”
嗎的,他竟然被公主給強了!
雖然沒見過,但雲陽公主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她是皇帝最寵愛的公主,是定邊侯蕭定安的妻子,隻是結婚當日……定邊侯蕭定安還沒入洞房,便已經掛了。
因此,她被冠以天煞孤星之名,雖然傾城絕世,卻被京都無數人所厭棄。
所以,她昨晚是覬覦他的美色,封印五年的欲火徹底爆發,竟然比他這個男人還猛烈。
不,不對,她是中藥了……
然而想到這裡唐安臉頓時就黑了,昨晚那女人明明很清醒,還知道怕他看到不該看的,給他把眼睛蒙了。
而且,還各種騷話撩撥他!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隻有一個,和公主這個有婦之夫有染,一旦曝光,那他死定了。
想想唐朝辯機和尚的下場,腰斬於市啊!
“我特媽……我招誰惹誰了我?都欺負我是吧?”
唐安躺在地上,無語看蒼天。
“什麼?少爺?公主她欺負你了嗎?”
柔兒美眸瞪大,氣鼓鼓地道:“公主身份尊貴,怎麼可以這樣呀!”
唐安嘴角微微抽了抽,欺負?是被欺負了。
雖然對男人來說有點屈辱,但這種欺負……再來幾次又何妨?
“咳咳,柔兒,記住了,咱們沒有見過什麼公主。”
“昨晚見到的都是幻覺,千萬不要向外透露半個字,否則你家少爺小命不保。”
唐安坐了起來,兩根手指交叉在唇邊,做了個封口的手勢。
柔兒俏臉瞬間蒼白下來,這麼嚴重的嗎?公主殿下對少爺做了什麼?
“乖,你先收拾一下家,少爺我補個覺先。”
唐安爬了起來,轉身進房間。
他自然沒有向柔兒解釋原因,一是丟人,二來這丫頭剛滿十六歲,還沒長開呢,說這種事汙了她的耳朵。
隻是沒走幾步,唐安又一瘸一拐走回來,將丟在地上的手帕給撿了起來。
媽的,這是證據,將來和那個臭女人打官司用得上。
看著唐安那一臉的悲憤,再聯想到他大腿上的血,逐漸反應過來的柔兒美眸漸漸瞪大,雙手也死死捂住嘴巴。
老天爺,公主……公主把我家少爺給睡了嗎?
這,這簡直太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