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什麼情況？
足球？
眾人盯著白姍姍腳下的球，紛紛皺起眉頭。
“白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有人出聲問道，語氣裡滿是疑惑。
談生意談著談著，還能踢上足球了？
白姍姍微笑著開口：
“大家都知道，我家徐總熱愛足球成癡。所以，合作的前提之一，就是你們必須贏過我這個助理。”
秦震廷聞言，嘴角一抽。
媽的，徐皮帶還是那個德行，五年前他去談合作也是這套爛把戲。
踢球、搞聯誼，純屬腦子有病。還真就養了一支球隊，魔怔得不輕。
錦江酒店樓頂。
臨時圍出的一小塊訓練場地邊，助理身形高挑，腳下動作花哨得像在表演，又像在挑釁。
確實挺騷的。
但說到底，也就是些基礎盤帶加幾個假動作。
真有那麼難嗎？
白姍姍站在場邊，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
“聽說秦氏的公子們，一個個才高八鬥，身懷絕技？”
“正好，本小姐今天心情不錯，就拿個小遊戲熱個場。”
“連我助理都贏不了，我憑什麼和你們合作？”
話音落地，現場嘩然一片。
“老子來！”
黃石第一個跳出來，套著風衣、踩著皮鞋，滿臉不屑地走上場。
“就這？足球而已，看我一腳射門。”
秦雲忍不住扶額。
老登你哪來的自信？人家助理一看就是專業的。
“黃董。”
白姍姍笑得更燦爛了。
“規則是：過人、控球、射門。不許碰人。”
“囉嗦。”
黃石冷哼一聲，猛地衝了上去。
下一秒，就被一個牛尾巴晃得腳步一歪，差點摔個屁墩。
白姍姍吹了聲口哨：“蕭總果然是文體兩開花。”
“放屁！”
黃石漲紅了臉，“老子沒熱身！換人，換人！”
這時，秦厲笑眯眯地上前一步：“這種小事，還是我來吧。”
他換了球鞋，活動了下手腕，走上場，朝助理點頭致意。
一個假動作晃開對方，他居然真把球斷了下來！
“漂亮！”
“三少威武！”
“秦氏男兒，可不都是廢物！”
話是說給秦雲聽的。
親信們連聲喝彩，氣氛瞬間熱烈起來。
秦厲得意地一笑，亮了亮腳下的球。
“怎麼樣？”
“彆急，”助理淡淡開口，“這隻是第一步，還有控球和射門。”
“不過如此。”秦厲挑眉，“已經過人了，剩下的不過是時間問題。”
眾人紛紛點頭。
可角落裡的秦雲卻輕輕搖頭。
真把彆人當傻子？
如果真這麼簡單，人家會把這當合作門檻？
“怎麼，看不下去了？”
李小冉偏頭看他一眼，冷笑。
“你是在嫉妒秦厲？”
“我嫉妒他？”秦雲嘴角一抽，“他連球都進不了。”
“你就是嫉妒。”
李小冉皺眉，“你行你上啊，不行就彆冷嘲熱諷。”
秦雲看她一眼，忽然來了句：“你不會喜歡他吧？”
“呸！”
李小冉冷哼，“一群紈絝子弟，仗著長輩的餘蔭為非作歹，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種人。”
哦？
這女人，腦子倒還算清楚。
雖然有點蠢，但也沒到眼瞎的地步。
此時，場上的秦厲已經大汗淋漓。
球是斷了，可控球、過人再射門，他根本做不到。
節奏早被打亂，他越急，球越帶不穩。
可人都上場了，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敢退。
“秦三少，還撐得住嗎？”
白姍姍慢悠悠地問，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閉嘴！”
秦厲咬牙切齒，“時間還沒到，再給我十分鐘，我還能……”
“你彆說十分鐘了，就算十天，你也踢不進去。”
白姍姍語氣平淡，像是在陳述一個已知的事實。
接著，秦震廷的貼身保鏢站了出來。
“我來。”
結果三秒鐘丟球。
二少秦剛不信邪，剛踢兩步腳一崴，當場瘸了。
看熱鬨的，全變成了看笑話。
半小時過去，沒人能進球。
白姍姍看了眼表，淡淡地開口：“看來，秦家，也不過如此。”
“那我，又何必跟你們談？”
“你……”
秦震廷臉色鐵青，怒火中燒。
就在氣氛陷入尷尬時，一道淡淡的聲音突兀響起：
“這種小兒科的把戲，要搞這麼久？”
“三秒鐘，我來。”
眾人一愣，紛紛回頭。
隻見秦雲雙手插兜，從人群中緩緩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