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事情說完之後,幾人吃過午飯。
唐教授便把三件物品先帶了回去,留在店裡不夠安全。
而在唐家莊園有專業的保鏢,地下還有保險庫。
他的那些老朋友也來了,本來是想要引薦蘇辰認識,不過卻被蘇辰拒絕了,和那些老頭子在一起呆著沒什麼意思。
或許能增長他的見聞和閱曆。
現在他更喜歡和唐玉兒待在一起。
青春靚麗又可愛的漂亮女友,可鹹可甜可禦。
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自己沒發現的優點。
兩人吃過晚飯,邊走在馬路邊上散步,蘇辰不經意間的碰到了那柔軟的小手,然後猛的一把抓住。
抓在手中那溫柔軟弱的感覺,讓他眼睛都眯了起來。
唐玉兒也沒有掙紮。
她隻是覺得心中猶如小鹿亂撞,砰砰的跳個不停。
兩人如今已經確定了關係,但唐玉兒卻感覺仿佛是多了一層無形的隔閡,甚至都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隨意。
這種感覺有些不太舒服。
此時蘇辰卻突然笑道:“小玉兒,以後你可就是我的人了,今天晚上回去之後想好該怎麼侍寢了嗎?”
那熟悉的感覺仿佛瞬間回來了。
唐玉兒想要掙脫手掌,結果卻沒有掙脫,另一隻手直接去揪蘇辰的耳朵。
蘇辰順手把唐玉兒抱在了懷中。
感受著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好像還沒有他的腿粗。
他笑的已經眯起了眼睛:“這麼快就迫不及待了?”
“還沒有到家呢!”
“你要死啊!”唐玉兒紅著臉小拳頭在他肩膀上打了幾下,心跳更快。
隨後裝作很生氣的瞪著蘇辰,不過那種奶凶奶凶的樣子,反而是更添了幾分可愛。
“還敢讓本姑奶奶侍寢?”
“你是吃了什麼牌子的雄心豹子膽?”
蘇辰壞壞的一笑:“當然是你這一款。”
說完他就低頭親了下去。
唐玉兒沒有下意識的躲閃,被親完之後才咬著紅唇又瞪了一眼過去。
“你故意占我便宜是吧!”
“你給我等著,以後有你受的,我決定了,一分錢都不給你,以後讓你天天替我白打工,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蘇辰裝作惶恐的道:“老婆大人饒命!”
“男人出門在外,總不能一點錢財都沒有吧?”
“你不需要帶錢,你帶上我就夠了。”唐玉兒傲嬌的微微揚頭,趁機掙脫了蘇辰的懷抱,背著手往前走去。
看著那嬌美無限的背影。
蘇辰的臉上笑意也是越發的明顯:“好,那以後你我形影不離,到什麼地方你都要跟著。”
“就當是我的小尾巴!”
“你才是小尾巴!”
兩人鬥著嘴,不知不覺當中就回到了彆墅。
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
唐玉兒害怕蘇辰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可自己畢竟已經答應了做蘇辰的女朋友,如果太抗拒,蘇辰會不會心裡多想?
可是自己也沒有情侶相處的經驗。
蘇辰故意的笑道:“怎麼,你還真想給我侍寢啊?”
“早點休息吧!哥不是你輕易就能得到的男人。”
唐玉兒心中微微鬆口氣,雖然兩人都是男女朋友,可是好像蘇辰和他相處隻是更加的隨意,那風真誠坦蕩的心態,正是自己想要的未來伴侶。
她希望自己的未來另一半,能和自己心意相通,而不是處處隱瞞。
蘇辰有很多話其實都想說,隻不過他害怕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而會被熱豆腐燙了嘴,所以就隻能暫時先忍著,但他今夜的夢做的無比香甜。
那久違的感覺出現在了夢中。
感覺非常的美妙。
隻是等到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有點苦逼了。
抱著床單和衣褲就進入了浴室。
洗衣機並沒有在浴室當中,他隻能是暫時的打濕,如果被人看出自己在床單上麵畫的地圖,那就尷尬了。
不管他作為男人,而且還是二十來歲了,火氣外泄很正常。
他心裡默默的安慰自己,收拾好個人衛生,這才走出房門。
唐玉兒還沒有起床,昨天晚上蘇辰休息的比較早,精神力恢複的很好,不過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本來想去叫唐玉兒,可此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
電話是老曹打過來的。
剛剛接通,裡麵就傳來了老曹有些低沉的聲音:“王總已經離開了,你要小心點,可能會直接針對你。”
“以他那種多疑的性格,肯定是寧殺錯不放過,指不定就會搞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不過你放心,在你的身邊很快就會有其他人隨行保護。”
蘇辰有些無語:“那你把它繼續關著不就行了,畢竟它是最大嫌疑,在裡麵關上一段時間都很正常,那可是足足一公斤的東西。”
“你們就這麼把人給放了?”
老曹也很無奈:“王家盤踞此地已久,人脈關係錯綜複雜,我隱藏的身份暫時不能曝光,僅僅隻是一大隊長的身份,壓不住這件事。”
“王總那邊又弄出一個替罪羊便是他的司機。”
“司機昨天晚上死在了家中,他妻兒出麵作證,說是他扛不住心理壓力,畏罪自殺。”
蘇辰眉頭緊皺著:“他的司機不是一起帶回去了嗎?”
“你不會以為王總就隻有一個司機吧?”老曹聲音很鬱悶,這件事情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對方行動非常果決。
王總被送進去之後,隻是短短的半天時間,那邊就已經出事了。
而且現場很乾淨,王總的司機留下了遺書和視頻為證,,他的臉色非常惶恐蒼白,斷斷續續的說著,是他把東西藏在了車輪胎當中。
也是他一直在交易那些東西和王總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害怕查到他的身上,害怕把其他人給供出來,所以隻能自我了斷。
這樣的證據在前,再加上王氏集團的金牌律師團隊,又有上麵的人給施加壓力。
老曹也是無可奈何。
如果他的身份在此時暴露,那他最差的另一個答案,將會功虧一簣。
“你放心,不管是誰給我施加了壓力,我都會把他們的名字記下來,然後慢慢的秋後算賬,你也知道我現在正在追查的事情,太過於嚴重。”
“我們盯著那個團夥,已經盯了兩年多的時間,所以隻能委屈你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