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前世,陳洛心說,哪怕你是貞子,今天晚上也得叫你懷孕!
但這裡是大乾皇朝,他知道,若中招,必死無疑。
兩個世界,存在著根本性差異。
陳洛不敢冒險!
寒衣的身子壓在他的身上,陳洛感覺像是壓上了一個火爐,哪怕這是冬日的寒夜,都生出細汗。
身下潮了一片。
陳洛本想製止寒衣,卻發現自己的氣力,仿佛被鎖住,無法動彈。
他隻能意識先回隨身空間,而後思考對策。
如果隻是這種強攻,陳洛倒是不怕。
躲在隨身空間,就是有些煎熬。
突然!
陳洛感覺下體一緊,“我去,我在隨身空間,也躲不開那裡的反應?”
他猛地回到現實。
發現寒衣的手,已經伸下去,去抓那裡。
“啊……”
寒衣的尾音拖得極長,像被人用指甲在喉管裡刮擦。
陳洛隔著防毒麵具的玻璃鏡,看到寒衣的臉上,也出現了短暫的痛苦。
突然想起,自己當初捉拿丁煒,從動物園中取出的幾支麻醉。
他一隻手阻止了寒衣往下探,雙腿把寒衣夾住,不叫她亂動,意識再次回到隨身空間。
隨身空間因為時間一直在2025年1月4日循環。
他再次來到那處動物園時,很輕易就在保管室,找到麻醉針。
但他的身上,沒有錢,這讓他有些緊張。
因為線香,都隻是帶出一根。
說明,錢已經見了底。
這該死的等價交換原則!
陳洛罵了一句,心中一動握著兩支麻醉針,心中默念回到現實。
再次回到現實時,陳洛感覺自己的右手。
什麼也沒有!
草!
陳洛這下有點慌了神,沒有麻醉,麵對如狼似虎的寒衣,他感覺自己簡直就像是來到了冰火世界。
一麵承受炙烤,一麵貼著極寒。
就在陳洛感覺要完蛋的時候,更讓他緊張的是,寒衣突然停止了強攻,閉著眼睛,開始摸他的防毒麵具。
我草!
附身在寒衣身上的人,正在嘗試解下他的防毒麵具。
陳洛慌了。
沒有防毒麵具,陳洛隻怕扛的時間更短。
這時。
陳洛無法,隻能立即再回隨身空間,再次出現在動物園保管室。
他握著三支麻醉,衝到門外,指著2025年1月4號,新的這一天的天空。
“日尼媽,算我借的行不行?”
哢嚓!
靜寂的隨身空間上空,劃過一道閃電。
把陳洛嚇了一跳。
他隻覺得某一瞬間,這裡好像變了,但他不知道哪變了。
但他沒有時間想那麼多,趕緊離開。
回到現實。
陳洛感覺到自己快要失守,手槍已經豎起,在他沒有意識參與的情況下,仍被降伏。
但他同時,也感覺到自己的右手中,真的多了三支麻醉針。
唰!
陳洛再也不想那許多,取下一支,直接紮在了寒衣的粉白脖頸上,把麻醉推了進去。
正尋找解下陳洛防毒麵具的寒衣,俄頃沒了動作,無力地趴到了陳洛身上。
隻餘下炙熱和滾燙。
陳洛早已經被汗水打濕,終於在快要失守的最後一刻,製伏了寒衣。
他喘著粗氣,把寒衣推到內側,看著那驕人之胴,陳洛趕緊把寒衣的褻衣,又找了出來,給她披上。
某一瞬間,他感覺那紅色肚兜兒旁隱現的五星,比之前大了一倍。
但他現在沒力氣去看。
他感覺身體像是一個快要迸發的火山。
再不噴發,就要炸了。
陳洛咽了口唾沫,重新下床,來到起居室,倒了杯水,一口喝下。
漸涼的水,讓他澆熄了一些火氣。
他回想著寒衣剛才發出的聲音,感慨這個世界,太危險了。
男人得保護好自己。
想想自己,如果不是有隨身空間,此刻怕是已經變成了蕭樂成。
此時。
沈府中,最深的一進院落中。
罩房的一間臥室內,沈老夫人突然‘嘔’出一口血水,她驚訝地睜開眼睛,臉上滿是不信。
“怎麼可能?”
沈老夫人起身,從床上下來,看著吐到地上的血水,“寒衣已經是最完美的體質,沒道理第一次不成功啊,為什麼?”
她百思不解,想起之前塵鴻的話。
陳洛真的有過人之處?
或者,不是男人?
沈老夫人走到窗前,任夜風吹進來,哪怕她穿得很單薄,有耄耋之態,但依然不懼。
她望著懸掛在天空中的皎月,沉思片刻後,自語道:“此時該當陰氣最重,能將陽氣完全鎮壓才對,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容我稍後再試!”
沈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氣,將窗關閉,坐回到床前,平心靜氣地撚動念珠。
此時。
陳府內。
陳洛喝了一大壺水,終於感覺那股火氣被他壓了下去。
他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提槍就上是個男人,但能把槍按住不發,那是真男人。
他做到了!
隻是,看著躺在床上,安靜的像貓似的寒衣,他還是有些難受。
就此在起居室坐一晚上也不是不行,但那是老子的床啊!
白天奔波一天,憑什麼啊?
於是,他又躺了回去,這次,陳洛手裡,把第二支麻醉,已經提前準備好。
隻要寒衣再動,直接就紮她。
陳洛見過丁煒對麻醉的抵抗,不敢大意。
就在他想要確認一下,為什麼自己沒有了錢,又可以從隨身空間中取出麻醉的時候。
陳洛聽到院中,有了動靜。
很輕微。
他以為是夜晚起了風,也沒在意,突然,他就感覺到自己的窗子,閃過了一道影子。
陳洛開始以為是父母,又來聽牆根,可他一轉頭,卻發現,借著月光,有一支竹筒,捅到了窗戶紙上,捅出了一個窟窿。
接著就見一股濃煙,從那小竹筒中吹進臥室。
“臥槽!”
陳洛心中一驚,第一反應就是想問阿三人去哪兒了?
亦或者,吹迷煙的人,會不會是阿三他們。
但他沒有動,更沒有叫,因為他見迷煙不再繼續進來時,外麵傳來了交談聲。
“陳敬南聽說是個很清貧的官兒,你瞧他們住這偏僻的,這哪兒是一個曾經三品官的府邸?”
“就你話多。”
“不是,實在是我覺得,玉寶齋的掌櫃,肯定是猜錯了,那種隻有偽拿斯的透光玻璃,不可能從他們這裡流出。”
“是威尼斯,不是偽拿斯,你個蠢貨!”
“頭兒,那種玻璃為什麼能那麼值錢?”
“甭問了,走,進去找找,我今天來送禮的時候,已經踩好點了,這裡是那個陳洛的起居間,他爹不貪,不代表他不貪,玉寶齋的掌櫃說他,就一定是他!”
“哦,”那人應了一聲,學了一聲喵叫,院子裡很快又傳來一陣‘喵’叫聲。
陳洛震驚。
不是阿三他們,竟然是一夥賊。
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竟然有好些個。
玉寶齋?!
陳洛把這三個字,狠狠地記住之後,意識瞬間回了隨身空間。
奶媽的!
偷東西偷到我頭上了是吧?
陳洛進入隨身空間,迎頭便前往了江南派出所,他也不管了,手槍中的子彈不夠了,哪怕沒錢,今天也必須得取出一些。
命大於天!
什麼狗屁等價交換原則,老子沒了,你不也抓馬?
來到江南派出所,陳洛很快找到保險櫃,與剛才硬取麻醉針不同。
這次的子彈,取的並不順利。
每取一次,陳洛都感覺精神在刺痛,那種腦漿仿佛被擠壓出來的刺痛。
阻止著陳洛在嘗試。
這讓陳洛很快又意識到一個問題,等價交換原則,偶爾一次不遵守,其實可以。
但要想根本性破壞,那懲罰也確實凶猛。
陳洛不得已,隻能取出三次。
因為,再取一次,他甚至覺得還不如被人捅死。
小時候看孫悟空被緊箍咒控製的死去活來,心說孫悟空那本事,還怕一個箍兒?
現在他明白了。
彆說是孫悟空,媽的那東西套菩薩頭上,她也沒轍!
回到現實。
陳洛正聽到門外的小偷,用刀柄伸進門縫,把門閂,一點一點挪動。
聲音很輕,但在這個靜寂的夜裡,仍清晰可聞。
陳洛深吸了一口氣,把防毒麵罩扶了扶,正要坐起來,突然,身側的寒衣,再一次身體變得滾燙,一抬腿,壓在自己身上。
吱呀!
起居室的門,被打開,兩個黑影,步入房間,並輕輕把門關上。
陳洛伸出手要去翻找剛才藏在枕頭下的麻醉針,剛抬上去,剛好被寒衣一隻手捉住,按在了頭側。
“我……”
陳洛心說,這個夜晚,真是叫人感覺刺激。
啥都湊一起了。
“啊……”
寒衣在按壓著陳洛的另一隻手時,仿佛也在經受著一種痛苦。
但很快,她就沒有了痛苦,而是發出一句不是她的聲音。
“年輕人,你會感謝這個夜晚的!”
陳洛還沒開口。
突然起居間的兩個賊,驚愕道:“誰?”
寒衣卻不再開口,而是單手,開始嘗試解下陳洛臉上的防毒麵具。
但她閉著眼睛,摸索著很費力氣。
起居間裡。
兩個賊見不曾有回應,一個道:“頭兒,是那個美豔的姑娘吧?睡著說夢話?”
“噓!”
“我那迷煙,還從來沒失手過。”
陳洛聽著外麵的交談,沒有回應,他的手已經不去拿麻醉針,而是捉住了寒衣的一隻手。
因為他發現寒衣,又往他下身招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