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能夠輕而易舉的逃過他們的追殺,這些都是以往所有縣令都做不到的事情。
“夫人問飛墨少爺,你打算如何做?還說不管你如何做,她都會支持你。”
“但如果你有什麼難處,就要開口,不能逞強,更不能讓自己發生任何危險。”
張一一板一眼的說道。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任何避諱。
胡宇浩與季相峰就在這裡,兩人也將這些話一一收入耳中。
心裡驚訝的同時,卻沒有開口,就這麼眼觀鼻,鼻觀心地看著對方。
如果他們沒有聽錯的話,張一是喚他“飛墨少爺”。
他們很清楚,“少爺”“公子”通常都是官家子弟的稱呼。
那也就是說,他們猜得沒錯,張飛墨並非他們想的那樣毫無半點勢力。
“既然他們想查,那就告訴他們,本官不過就是一個窮書生,京城毫無半點勢力便是了。”張飛墨淡淡地說道。
聽到這話,張一並沒有感覺到任何驚訝,點了點頭,便朝著外麵走去了。
可可就在外麵等著,它的速度很快,這些年,速度上更是見漲,用它來送信,一日便可在京城來回。
聽到張飛墨的話,胡宇浩很是驚訝。
要他說,張飛墨如果背後有勢力,直接將自己的勢力亮出來,不簡單多了嗎?
何必弄得如今這般複雜。
看胡宇浩這樣,張飛墨自然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你可曾想過,王昊天之所以敢這樣,他仗的是誰的勢?你以為單憑王昊天他就敢了?”
“大人,你的意思是”
“我除了想要扳倒王昊天,更要將所有跟王昊天有關的勢力全部連根拔起。”
一番話之後,胡宇浩頓時大吃一驚。
他很想開口問,自家大人身後的人到底是誰?
更想問自家大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還想問自家大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又
或者說,他知不知道王府背後到底是什麼勢力?
他能不能與人抗衡,有沒有這個能力跟他們抗衡?
單他知道的便是王昊天的大哥王昊塵就已經是京城四品朝廷命官了。
大人這小小的年紀,這要是
當然,在胡宇浩看來,能夠將王府扳倒,能夠將王昊天扳倒,已經是他們最好的結果了。
也是對合山縣百姓最好的結果。
但也得有那樣的實力才行呀。
在胡宇浩沉思之際,張飛墨轉過身子朝著一旁的案桌走去。
不多時,手裡已經多了一封信。
隻見他將信件交到他身邊的張一手裡,吩咐道:“帶回去京城。”
他沒有說這封信要帶去哪裡,但張一知道。
點了點頭,接過信便出去了。
“大人,你這是要作何?”二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他們是問張飛墨這是要做什麼,並沒有問他那封信是要寄給誰。
這個做何是因為看到張飛墨準備出去的樣子。
至於張飛墨的身份,兩人也很清楚,大人如果想說自然會說。
如果不想說,那必然就是有他不說的道理,他們也不強求。
“自然是去王府要人。”張飛墨淡淡的說道。
剛才寫信之時,他才幡然醒悟。
他為什麼不能去要人?如今他們還沒查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對,應該說,趁著如今自己在他們眼裡身份神秘,他們還不敢做得這般明目張膽。
那麼這個時候去要人,明顯就輕鬆多了。
話一出,二人頓時大吃一驚。
“大人,你這是瘋了?就憑你一人怎麼要到人?”
“誰告訴你隻憑我一人?”
“那你這是”
“我們隻需要帶20個衙役即可。”張飛墨打斷胡宇浩的話說道。
這話一出,二人更是一頭霧水,不明白自家大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快去啊,還愣著做什麼?”張飛墨看著季相峰再次說道。
待季相峰離開之後,胡宇浩終歸是忍不住了,問道:“大人,你這是想要直接闖王府去救人?”
“我為何要直接闖?”張飛墨不答反問。
“那”
“馬鐵樹一對子女在王府玩耍,本官隻是去看望一下而已。同是告訴兩人,應該要回家了。”
張飛墨老神在在的說道。
“那大人你的意思是”
話說到這裡,胡宇浩頓時恍然大悟。
“妙啊,大人,你這一招果然是妙!”
張飛墨沒有理會胡宇浩,徑直走了出去。
看著那個挺拔的身影,胡宇浩這才發現,不知不覺當中,他好像就已經開始慢慢佩服這個縣令大人了。
甚至已經看到合山縣百姓以後的日子了。
雖然他不知道大人身後到底是什麼人,但不知為何,他的心就是很安定。
沒有了之前知道他隻有16歲時的急躁感以及煩躁不安。
可以說這是張飛墨第一次來王府。
看著前麵這個金碧輝煌的牌匾,張飛墨眯了眯雙眼。
牌匾很大氣,油漆金牌,字跡明顯就是金器打造的。
好一個富貴人家,哪怕是京城的達官貴人,怕也沒有王府這般大方。
合山縣百姓食不果腹,過得苦不堪言,
而他眼前這個門匾,不知道搜刮了多少百姓的血汗。
在聽到馬鐵樹說出來的那個數字時,哪怕張飛墨有心理準備,也狠狠的驚訝了一番。
何況就馬鐵樹所言,那個藏金點未必就是他唯一的藏金點,
極有可能還有第二個,甚至第三個
不過張飛墨很清楚,此時一定要沉住氣。
仔細算了算時間,想必王府再厲害,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將京城那邊的消息傳回來。
那也就是說,自己現在的身份在王昊天與李雅玉眼裡,依舊很神秘。
大致估算到這個時間,張飛墨才會第一時間來這裡。
他們是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比可可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