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
簡秀說:“大家可以進來裙,陸幺淩扒幺吳思二期。”
池近忠過來時,聽到的便是這樣的話。
池近忠不知道簡秀要去哪裡,但看她臉上凝重的表情,便知道事情不簡單了。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都可以與我開口!”
“嗯,我會的,你今日不是要去處理孫若思嗎?去吧!”簡秀輕聲說道。
先前簡秀還一直都很好奇,池近忠為什麼一直沒有處理孫若思。
然而昨日他突然說有要事要去一趟衙門,她大概就猜到了。
他不是不去處理,而是派人打探清楚之後才打算處理。
依著池近忠的性子,說到底,他還是需要證據。
想想,池子錦應該也差不多要到了。
按正常路況的話,前幾日應該就要到了。
如今已經過去好幾日了,再慢應該也要到了。
“你小心!”臨出門前,池近忠又朝著簡秀交代道。
他雖然不知道簡秀找誰替她去送藥材,但她沒開口讓自己幫忙,他就知道她心裡已經有主意了。
當然,依著自己與張子軒的身份,他去送藥材的話,也不合適。
就張子軒如今的情怳,軍營裡應該就有不少的猜忌聲了。
好在他們這次的主帥是傅國華。
此人雖然不苟言笑,但能力出眾,最重要的是他願意提攜晚輩。
憑著這點,池近忠就較為放心了。
何況,就如今軍營裡的情況來講,應該還沒人知道張子軒便是自己的兒子。
不要說軍營了,就連這張家村的人應該也沒幾個人知道。
“這匹戰馬名叫彩雲,贈你了,這也是父親第一次贈你禮物。”
見簡秀背著背簍,身後的池近忠突然開口道。
這話一出,簡秀當下便愣住了。
不過她很快便反應了過來,也不扭捏,走到彩雲麵前,輕輕的摸了摸它的頭。
就這麼看這匹馬,簡秀便知道,這是一匹烈馬。
不過這種馬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夠忠誠。
一旦它認自己做主人了,便會儘最大的努力效忠自己。
很明顯,池近忠也明白這回事。
於是走到彩雲麵前,輕輕的順了順它的毛發,又拍了拍它的背部
這可能就是他與彩雲之間的互動吧!
見狀,簡秀這才開口道:“那我便謝過父親了?”
“哈哈哈”
一直蹲在簡秀背簍裡的以以聽到這話,當下便跳了出來,輕輕的躍到彩雲的背部。
接著就這麼眼巴巴的看著簡秀。
簡秀沒有理會以以,側頭看向張一,隨手指著一旁的馬說道:“那你坐那匹吧!”
那匹馬是池二的,自從他與容誌鶴回京之後,那馬便一直拴在她的馬房裡。
其實簡秀也有想過,再去買兩匹馬。
在村子她是可以乘坐馬車,但有時候要出遠門的時候,她還是喜歡騎馬。
“是,夫人!”張一激動的說道。
他已經許久都沒有騎過馬了,何況這次還是與夫人一道出去辦事呢。
他要不激動才怪了。
一旁的池近忠:“”他好像隻是說給彩雲給她,並沒有說其它的馬也給她吧?
然而,簡秀仿佛沒有看到池近忠那一臉無語的表情一樣。
揚起手裡的馬鞭便甩在彩雲的背部,雙腿夾緊馬背,“駕”,彩雲迅速飛奔出去
深山烽火幫。
這個地方很隱秘,一般情況,不會有人發現這裡。
易太英自從上次受傷之後,便沒再出過門。
不過對於上次受傷一事,他也一直都在好奇,到底是誰對他下的手。
他烽火幫表麵上是土匪,但他們從來就沒有做過打家劫舍一事。
所以,並不存在得罪官府一事。
沒什麼事的話,官府也不會對他下手,何況,他易太英也並非是那種高調之人。
他若是不說,這整個大順朝還真的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藏身點。
“老大,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池近忠那老賊?”
“池近忠?他為何要對我下手?”易太英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人知道,在提到池近忠的時候,易太英的心下意識的緊了緊。
池近忠他自然知道,平遠侯嘛,整個京城應該就沒人知道。
不過他易太英明顯更熟悉就是了。
“最近可有什麼人來找我?”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易太英又朝著一旁的易一問道。
“老大,你最近是怎麼啦?怎麼又開始問了?”易一還沒開口回答,一旁的二當家馬大友便已經開口了。
不過同時,易太英也很好奇,自己明明就給她玉牌了,她為什麼還沒找來呢?
還是說,她根本就找不到入口?
也不怪他有這番反應,自從他回來之後,剛開始每日都會問這個問題。
這如今還好一些,每隔幾日問一下。
這不,都已經好幾日沒有問了,馬大友都要以為他已經忘記那個什麼恩人了。
誰知,這突然又開口問了。
“她是我的恩人,我就這麼問一下,還不成了?”易太英麵無表情的說道。
“可以是可以,但老大,你怎麼就知道她會來找你呢?”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這種直覺,而且”
“而且什麼?”馬大友連忙問道。
“而且她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婦道人家,她的武功絕對在你我之上!”
“老大,這樣的話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馬大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這話剛開始聽的時候,他還驚訝了一把。
但細想過來,便知道老大這應該是被那婦人給蠱惑了。
就一普通的婦道人家,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厲害的武功呢?
當日老大回來時,他的傷口是被包紮過,而且看那包紮的手法也挺特彆。
但那又怎樣,這也不能證明些什麼吧!
另一邊。
簡秀看著眼前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人,當下便將手裡的玉牌拿了出來。
“我是來找易太英的!”
“找誰?”其中一個匪裡匪氣的男子眯著雙眼問道。
“易太英!”簡秀想都沒想便開口道。
對於手裡的這個玉牌,她從來就沒有懷疑真假。
也沒懷疑過易太英的身份。
就連簡秀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對易太英有一種莫名的信任一樣。
“你是誰?”男子繼續道。
“簡秀!”簡秀言簡意賅。
此話一出,男子頓時放下手裡的武器,就這麼盯著簡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好一會才開口道:“你先在這裡等著,我進去通報一下!”
這話之後,男子轉身便離開了。
留下十來個男子,依舊在門口處看著簡秀。
簡秀也不乎,來這裡之前,她便知道,她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找到他。
依著她對易太英身份的猜測,這裡應該就是他的老巢了。
這般想著,簡秀又四處開始打量著門口了。
想到剛才他們在進來的時候,如果不是手裡的玉牌,她根本就找不到入口。
也是今日,簡秀才知道,這不止是代表著易太英的玉牌。
上麵更有一條輿圖,他們兩人也是憑著這玉牌上的路上才找到這裡來的。
如今再看門口處的布局,不得不說,她還真的是小看這易太英了。
看這樣子,這裡怎麼可能就兩三千人呢?
至少也得上萬人吧?
最重要的是,易太英為何會有這麼多人。
再看剛才攔住自己的男子,她沒有與他交手,但從他的動作來看,他的武功也不差。
至少不會比張十他們差太多。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要知道,剛才那男子不過就是一個門童而已。
正準備到側邊觀望下時,便聽到裡麵急匆匆的腳步聲。
聽到這聲音,簡秀當下便停下了心底的好奇,就這麼盯著門口處。
單從這腳步聲來看,來者應該是易太英了。
步伐沉穩當中又輕緩,落地沉穩,每一步都仿佛帶著無儘的力量一般。
偏偏又能很好的控製住這股力量,走得無比的絲滑
隨著簡秀的這種想法剛冒出來,易太英人便已經走了出來。
在看到真的是簡秀時,雙眼頓時發亮。
“簡秀?”易太英率先開口問道。
那日他便問過簡秀的姓名,這是自己的恩人,哪怕過了這麼多日,他依舊記得。
“嗯,想不到,你還記得!”簡秀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自然是記得來,裡麵請!”易太英激動的說道。
今日的簡秀依舊是一身婦人的普通裝扮,沒有勁裝,也沒有過多的打扮。
可以說是很普通很普通了,但易太英就是能夠看出他身上的不普通了。
那日回來之後,他第一時間便命人去張家村打探了一下簡秀這個人。
這不打探還不知道,這一打探才知道,原來她這般厲害。
整個張家村最氣派的屋子是她家的,丈夫更是已經去從軍。
最重要的是,其丈夫竟然從一個下身癱瘓到如今已經升為上將了。
而這一切,應該都是眼前夫人的功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