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致富篇(3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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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彆是前一日還一家子好好的,這突然就分家了。

雖然慌了神,但在簡秀虎視眈眈的眼神下依舊走了出去。

不止簡大牛,就連大房的李彩霞與簡金銀都已經開始慌神了。

要知道,他們這些年都是倚仗著二房的收入,日子才會過得這麼悠閒。

這如今二房一分家,他們以後這日子該怎麼過呀?

且不說兒子如今還在學院,就單單填飽肚子可能都困難了。

就那幾畝薄地

直到村長過來處理完之後,天色已經快要暗下來了。

“日後你們若有什麼需要的,直接跟我說便可,何必要讓自己這般委屈呢?”

臨走前,簡秀還朝著夫妻二人說道。

她這話的聲音很大,不隻是要說給張雪妹與簡福銀聽。

更要說給他們身後的簡大牛他們聽。

剛才簡福銀與李彩霞眼底的慌張,她一目了然。

今日如若不是她在這裡,大房的那十兩銀錢肯定是收不回來了。

李彩霞給那十兩銀子時有多不服氣,她都看在眼裡。

就盼著她日後老實一點,否則,她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好在簡福銀與張雪妹同一條心,她也算是放心一些了。

直到簡秀出去之後,李彩霞這才連忙走到張雪妹麵前。

臉上滿是討好的意味。

然而她手不過剛剛握住張雪妹的手臂,便被張雪妹推開了。

“大嫂有什麼事直接說就行了,不必拉拉扯扯。”

語氣不冷不淡,但臉上的表情明顯就是一副不願搭理她的樣子。

如果是平日裡,李彩霞自然要陰陽怪氣兩句。

但今個她不敢了。

這如今都要分家了,她哪裡還敢呢?

“二弟妹呀,咱們再怎麼樣也是一家人,那簡秀就是再好,她也是個外人啊,你總不能幫這個外人來對付自家人吧!”

話一出,彆說張雪妹了,就是一旁的簡福銀都忍不住嗬斥她了。

“大嫂,你可知道你說的什麼?如果沒有簡秀,能有我們二房如今這般光景嗎?你說話能不能帶點腦子?”

這一次簡福銀是直接怒斥了,甚至都聲帶吼了。

一天下來,他很多次都想要指責李彩霞兩句。

但想到她的身份,到底是婦道人家,又是自己的大嫂。

他這才忍了下來,與自家大哥商量。

不曾想,她連這樣的話也能說出來。

“我我這話有錯嗎?”李彩霞結結巴巴的問道。

“大嫂做人要憑良心,如果沒有簡秀,你大兒能去學院嗎?能交得起束脩嗎?能養到你如今這般肥胖嗎?”

後麵這句,張雪妹明顯是諷刺了。

簡秀這般幫她,她容不得彆人這麼說她。

何況,經過今日這事之後,張雪妹早就想要懟她了。

此時的李彩霞被懟了,也不敢說些什麼。

她很清楚自己如今的情況,現在是她有事情要求二房,自然要低聲下氣。

隻是張雪妹這話確實也直接了。

“瞧二弟妹這話說的,我這胖點怎麼啦?再說了,有些人就是吃的很少,也會胖的呀。”

說這話的時候,李彩霞還一副無辜的樣子。

“大嫂是如何長得這麼胖的我不知道,但是簡秀那裡,我不允許你這麼說她。”

丟下這話之後,張雪妹便開始收拾屬於他們二房的東西了。

仿佛多與李彩霞說一句話,都是在浪費她的口水。

見張雪妹這麼快就收拾東西,李彩霞徹底的慌了,於是想也沒想到說道:

“二弟妹,我們以後都會下地的,以後地裡的活都歸我們大房管,你們隻需要去做坊那裡乾活就行了,可以嗎?”

聽到這話,張雪妹當下便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冷冷地看著她,說道:

“不必了大嫂,你以後也可以像這兩年這樣,每日坐在院子裡嗑瓜子就好。”

“二弟妹,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說這話的時候,李彩霞臉上的凶意已經顯露出來了。

一旁的簡福銀在看到李彩霞這副樣子時,頓時緊張起來了。

急步走到張雪妹跟前,雙眼緊緊地盯著李彩霞,生怕她再次對張雪妹動手。

“就是說你日子還可以像之前那樣過啊。”張雪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回答。

“好好好,你們夫妻二人好樣的,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嗎?”

李彩霞指著張雪妹夫妻二人怒意十足地說道。

然而張雪妹卻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徑直地收拾著她的東西。

其實他們二房的東西不多,大部分都在她那個廂房裡。

她現在收拾的不過就是一些她的嫁妝而已。

前後不過兩刻鐘的時間,夫妻二人便提著東西往門口處走了。

走得好乾脆,完全沒有半點留戀之意。

頭也不回的那種。

見狀,李彩霞整個人頓時癱瘓在地上。

“怎麼辦?怎麼辦?”坐在地上的她喃喃自語。

簡金銀倒還好,比李彩霞多些理智。

“我們如今還有多少銀錢在手裡抓著?至少還有五兩吧?”

他剛才計算了一下,隻是給了二房十兩銀子,依著他們這些年昧下的銀錢,肯定並不止10兩。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如此淡定。

這麼一番算下來,至少還有大幾兩在手裡。

如今這年景,有幾兩餘錢的,那在村裡都是頭一份了。

就是村長家,怕是也沒有這麼多。

“沒了,全都沒了。”

“你什麼意思?什麼全都沒了?你說清楚。”簡金銀著急了。

“哪裡還有什麼銀錢,全都花完了,花完了。”

最後一句,李彩霞直接嘶吼起來了。

這些年她就是仗著二房能賺銀錢,花錢時就大手大腳。

而且她好麵子,平日裡,給娘家買東西也是大方。

再加上自己貪嘴,三天兩頭就去縣城裡打打牙祭,哪裡還有什麼銀錢剩下。

她身上的穿著,還是簡金銀身上的穿著,那都不是很不錯的布料。

都是她給兒子置衣裳時,一起給自己也置了。

當時就是想著沒銀錢了就問二房要,實在不行問姑姑要也行。

誰會想到,這突然就變成今日穿上局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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