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高手過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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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我這不是真的在忙嘛,你也看到了,我這作坊開工了,還有智鬥孫若思,哪有那麼多時間顧超市的事情呀。”

果然,聽到這話之後,可可頓時就沒再計較了。

“這次升級需要使用五十萬的積分,一旦升級了,人體內的病我都能看出來,藥的話超市裡也有藥店,該有的基本都有,最重要的是,我還能出配方,你自己說,是不是很方便?”

隨著可可越說越多,簡秀的雙眼便越瞪越大了。

“可可,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何時騙過你?你若想要救你那個小姑子的性命的話,那就趕緊升級吧!讓我先熟悉熟悉!”

“那你總得告訴我,我現在一定有多少積分吧?”簡秀再次問道。

“放心放心,你現在的積分一輩子都花不完了,已經快上千萬的積分了。”

“多多少?”

“八萬多萬,而且還有幾樣東西沒出積分,前些天為了算你的積分,係統都卡住了,再加上那些,應該就有一千萬了。”

“怎麼來的,會有這麼多?”

“你除了海芙蓉,還有石枯蟲也有幾百萬的積分,再加上你那日深山裡挖的那個似蜈蚣又不太像蜈蚣的紅蟲,那東西也兩百多萬的積分了。”

“那叫紅蟲?”

“對呀,我沒告訴過你嗎?”

“沒有。”

“好吧,這些算起來就已經大幾百了,其他都是幾十或者幾萬的,加起來應該也有一兩百萬了,後麵你也不用擔心積分的事情了。”

“隻要我掃描到的東西你去挖就行了,這樣的話,你這輩子都用不完這些積分了。”

一聽可可這話,簡秀整個個都激動了,“那還等什麼,還不快點給我買藥水?”

次日。

一大早,天還沒大亮,簡秀便已經起來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起來已經夠早的,結果卻看到池近忠起得更早。

他甚至已經在後院裡開始練功了。

見狀,簡秀也沒有上前打擾,就這麼靜靜的站在一旁觀著。

老侯爺就是老侯爺,這武功確實不簡單。

最重要的是他的功底夠紮實,他這種與張子軒他們那些很明顯就不一樣了。

池近忠顯然也看到了她,於是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朝著她走了過來。

“本侯倒是聽說,你武功不錯?不知比起本侯來,你勝還是本侯勝呢?”

還沒走到簡秀的身邊,池近忠便率先開口問道。

“哦?剛看侯爺那幾招,想來應該是我小勝一籌了。”簡秀毫不誇張的說道。

她說的是事實,在她眼裡,的確是自己更勝一籌。

池近忠的動作雖然紮實,但比起自己,還是差了點。

而且在速度上,他遠不如自己。

正因為這樣,簡秀才會如此篤定池近忠的武功會比不過自己。

聽到簡秀的話,池近忠當下便揚了揚自己的眉頭。

他是不相信簡秀可以打得過自己,但經過這兩日來的相處,他大概也了解的簡秀的為了。

她都說自己不如她,那自然有一定的把握。

這般想著,池近忠又上下打量了簡秀一眼,“你當真如此厲害?”

“侯爺這是不信?”簡秀不答反問。

池近忠誠實的搖了搖頭,“你可知道,整個大順朝,能夠打得過我池近忠的人,五個手指都數得過來?”

“哦,那我隻能說侯爺對我們大順朝不了解,可知道何謂人外有外?”

簡秀學著池近忠剛才揚著眉頭的樣子說道。

就他剛才那話,彆說池近忠了,就連她簡秀都不敢說這話。

在這張家村這片天地她敢說,大順朝地遼人廣,何處都有可能會暗藏高手。

“哦?如此說來,不比試一下,你怕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了。”池近忠笑眯眯的說道。

哪怕剛才簡秀說得很認真,但池近忠依舊覺得她隻是在開玩笑而已。

簡秀就知道會是這樣,於是想也沒想的便點了點頭,“請吧!”

這話說完,她已經走到池近忠的對麵了。

與此同時,在經過一塊一處時,還蹲下了身子,將地下的那根木棍拾了起來。

與彆人打她可以不用木棍,但眼前這個是池近忠。

手裡沒有武器,她還真的未必有信心可以打贏他。

“你打算用這個?”池近忠看著簡秀問道。

“如果我說,就這個,我也贏你,你會如何?”

“哦?那看來,你好有信心?”

“那是自然!”

這話說完,簡秀再看池近忠時,眼裡已經沒剛才那股嬉笑之意,反倒是帶了一股淩厲。

看著這樣的簡秀,對麵的池近忠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突然就在她的身上感覺到了殺手的氣息,隻是看著簡秀,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她與殺手聯想在一起。

正準備開口問她一聲,結果眼眸抬起之時,便看到她的身影朝著自己飛奔了過來。

她的速度快如閃電,每一個動作都直擊人的死穴,快且狠

池近忠瞳孔一縮,迅速的朝著一旁閃身想要躲避

然而,簡秀仿佛看出他的意圖一樣,人在自己的左側。

但是手裡的棍子卻已經朝著自己的右側來了,見狀,池近忠連忙拿起自己的武器恪擋起來。

隻是哪怕是這樣,他還是慢了一步。

武器還沒抵擋在簡秀的麵前,右側便已經遭到她不輕不重的一棍子了。

好在,他有預感,隻是沒有避得及時而已。

池近忠並沒有將這一切放在眼裡,反倒是繼續朝著簡秀進攻

這樣的傷,對於常年征戰沙場的他們來講,不足掛齒。

隻是隨著他與簡秀的交手越來越多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真的小瞧她了。

不,又或者說,自己真的不是她的對手。

這般想著,簡秀手裡的棍子又朝著自己的頭部砸了下來。

池近忠側頭閃躲

然而他的頭不過才堪堪避過那木棍之後。

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簡秀手裡的木棍已經對準自己的喉嚨了

“侯爺,承讓了!”簡秀收回手裡的木棍麵無表情的說道。

不得不說,這池近忠的武功還真的不簡單。

可能也是自己小瞧了他吧。

原本她還想著十招之內便能解決他的,隻是沒想到,兩人交手竟然差不多半個刻七八分鐘。

這著實讓她驚訝。

其實簡秀不知道,她的這些驚訝比起池近忠心裡的驚訝,根本就微不足道。

池近忠做夢都沒有想過,自己竟然真的輸了。

不止輸在簡秀一個婦人的手裡,甚至輸得這麼快。

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他自己都為自己感覺慚愧。

簡秀仿佛看出了池近忠的不自在,於是立刻收回自己的心思,老神在在的說道:

“侯爺不必慚愧,你輸在我手裡很正常!”

池近忠:“”怎麼辦?他並沒有被安慰到。

就簡秀剛才的那番話,他隻在她的話裡聽到一番炫耀。

隻是當他抬頭看向簡秀時,她的表情卻無半分炫耀之意。

有的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仿佛這事情的結果已在她的預料之中。

雖然她是抱著必贏,但她這副樣子,著實是打了池近忠這個馳騁沙場多年的侯爺的臉呀。

“你自小就習武?”許久之後,池近忠這才開口問道。

他的話雖是問話,但話裡的意思卻很肯定。

就她這樣的武藝,勢必是從小便習武才能有。

“這個問題無法奉告!”簡秀模棱兩可的說道。

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關於這個問題,她到現在還沒想到要怎麼圓過去。

聽到簡秀這話,池近忠也知道她不想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內心處的秘密,池近忠也沒有強留。

反倒是問起她另一個問題了。

“軒兒那裡呢?他也是與你一並學的武?我之前便聽說,他之前走過幾年鏢?”

在池近忠的眼裡,能夠去鏢局的,那都是有一定武功基礎的人。

“嗯,走過幾年!”簡秀看著遠方輕輕的說道。

她的眼底很是清明,但也隻有簡秀自己明白,她的內心深處藏著無儘的思念。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她會愛上那樣的一個男人。

這裡麵或許有原身的感情在,但不可否認,簡秀自己對張子軒同樣有著不太一樣的情感。

“那些年,你們應該過得很艱難吧!”許久之後,池近忠才再次開口問道。

這是他自從知道張子軒是他的兒子之後,第一次問關於他的事情。

其實很多事情,這兩日他都已經調查得很清楚。

他不敢想象,他小時候會過得如此痛苦。

更沒想過,兒子的命運的轉折會是因為眼前這個打扮普通的婦人。

不得不說,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婦人。

從她與飛玄飛奕他們幾人說話的語氣裡,他便知道,她是一個通情達理之人。

她表麵上雷厲風行,但實則是一個很有原則之人。

她武功高強,在分家之後,卻並沒有過多為難老宅裡的那些人。

並不是她沒有能力對付他們,而是她知道,他們再壞,他們哪怕沒有給軒兒生命。

但軒兒畢竟是他們養大的。

池近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問出這樣的話來。

他隻知道,這一刻,他是真的想要知道,關於軒兒小時候的一切。

好的、壞的,所有的一切,身為父親的他都想知道。

聽到池近忠的話,簡秀自己也隻是微微的苦笑了一聲。

她一開始並沒有開口,隻是這麼怔怔的看著前方。

哪怕是這樣,池近忠也在她剛才的那個微笑中看出一抹苦澀的味道。

心裡隨之一緊,就在他以為簡秀不是回答自己這個問題時,又聽到了她的聲音

“不能說好,但也不能說不好,整個張家村都是這樣的日子,食不果腹,穿不暖,吃不飽,能夠養大成人,那是幸運,不能如期長大,那隻是不幸。”

“對於這些,在這張家村,又或者是彆的村子,早已司空見慣,子軒哪怕受再多的苦,比起那些已經死去的人,已屬幸運。”

說這番話的時候,簡秀的雙眼依舊停留在遠處。

一時之間,池近忠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你知道嗎?以前的我也曾經怨過,甚至恨過,可是我恨的隻是我自己,恨自己為什麼不能給孩子更好的生活?”

“隻是這有用嗎?事實上,這些都沒有用,我再怨再恨,日子還是要繼續,所以,你問我過得苦不苦,我隻能說,哪怕是苦,這日子也是我們的日子。”

“上天賦予了我們生命,那麼我便好好的珍惜,我便要利用這條卑微的生命,來幫助這大順朝許多如同我這樣的命運之人”

聽到簡秀的這番話,池近忠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待他反應過來之後,他的口中已經發出好幾聲“好好好”的聲音。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從她的口中聽到這麼一番話。

他更沒想,原來簡秀的內心如此的闊達。

他一直都以為,她雖然不是一個簡單的鄉下婦人,但說到底,她的眼裡也隻有眼前的一畝三分地。

卻不曾想,他能從聽她的口中聽到她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彆說她隻是一個婦道人家,就算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也未必就有她這般偉大的想法。

隻是可惜了,她是一個女兒身。

如若不是,他們大順朝必定又是多了一位能人將士。

“你已經做到了,飛玄與飛奕他們都被你教養得很好,相信,你不能完成的事情,他們都能替你完成,又或者說,他們長大之後,也能成為你口中的那樣。”

池近忠看著簡秀輕聲的說道。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簡秀的麵前,他好像已經忘記自己身為平遠侯的身份了。

好像下意識的,他已經將簡秀當成是自己的朋友。

一個相見恨晚的老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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