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前兩天,她到那處去摘的種子,如今這個時候,隻要將種子曬好。
接種再播種。
當然,她也問過可可,播種前也要提前泡好,這樣可以增加發芽率。
最後再將種子均勻撒播在地裡,覆蓋一層薄薄的土,隻要保持土壤一定的濕潤度便可以了。
這種方法,就可以在五六的時候種。
剛才適合現在的時間。
另一種則是是在八月份或者九月份的時候,采摘那些果實晾乾。
待果實乾到開裂的程度後,便可以取出裡麵的種子晾乾了。
這種是待第二年的開春時就要種下去了。
(以上都是作者君查了資料才濃縮的,如果不對的話,歡迎留言!)
本來這種方法才是最省事的,但如今這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也就隻好選擇第一種了。
容誌鶴進來的時,簡秀剛好將那些種子倒進水裡。
一抬頭,便看到容誌鶴一臉嫌棄的樣子看著自己。
“喲,容公子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呀!”簡秀笑眯眯的說道。
與容誌鶴相處久了,簡秀也會時不時的與他開個玩笑。
“少來,你說你怎麼就把日子過成了這樣?”容誌鶴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這怎麼啦?不是挺好的嗎?”簡秀依舊是笑眯眯的說道。
“就這”容誌鶴指著這茅草屋頂的屋子問道。
“嗯,我覺得這很好呀!”
“算了算了,我懶得跟你說了。”容誌鶴無奈的說道。
接著又朝著一旁的容一吩咐道:“去將我先前命你購置的那些東西都抬進來吧!”
此時的容一手裡正捧著簡秀上次畫出來的那個烤箱。
聽到這話,當下便將烤箱放到簡秀麵前,接著又急衝衝的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馬車就停在他們的院子門口,簡秀一抬頭便可以看到。
隻是當看到那輛馬車之後,忍不住就要笑出聲來了。
光看那馬車的外表,便覺得這輛馬車很容誌鶴。
完全就是像他這性子做的,用兩個字形容,那就是張揚。
馬車四周都雕刻著精美的圖案,細看之下,才發現是一匹正在飛簷走壁的俊馬,這些圖案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可見工匠在這方麵也花費了不少的心思。
最重要的是馬車兩邊金色的蓮蓬頭上,都各自插著一根金條,完美的體現了容誌鶴土豪一樣的性子。
見簡秀這樣,容誌鶴當下便打開自己手裡的扇子,輕“咳”一聲,說道:
“你也彆笑本公子這馬車,這是用了重金訂製出來的,你以為隨隨便便就能買到嗎?”
這話剛說完,容一便從馬車裡抱著一大堆的布匹跑了進來。
“簡小娘子,這東西放哪裡?”
簡秀:“”
一旁的容誌鶴見簡秀呆呆的看著容一,也不開口,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東西放院子裡肯定不合適,給放到屋子裡去吧!”
“好的,少爺!”
說罷,便迅速的往屋子裡麵走去。
見容一走了進去,容誌鶴也尾隨著他身後一並進去。
“這幾匹布放這裡,可彆弄臟了,那些吃食就放案桌上!”容誌鶴朝著容一再次吩咐。
那自來熟的樣子,仿佛是在自己家一樣。
簡秀:“”
“還有那個什麼烤箱的,給她搬到後廚去吧!”容誌鶴再次說道。
接著又隨意的找了張板凳,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副樣子,簡秀就很想笑。
想想,一個身著錦衣的男子,就這麼坐在這殘破不堪的茅草屋裡。
怎麼看,都覺得違和。
“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不會給本公子倒杯茶水嗎?”
張子軒人還沒走進來,便聽到這陌生男子的話了。
“秀兒,這位是”
“容誌鶴,采芳齋的東家!”
接著又朝著容誌鶴說道:“這個是我丈夫張子軒!”
“不對呀,之前不是聽說你丈夫的腿那”
“已經好了!”簡秀打斷他的話說道。
“我就說嘛,怎麼床上也不見有人躺著!”容誌鶴一副了然的樣子說道。
簡秀:“”
張子軒:“”
不過想想也是,屋子就這麼大一點,裡麵的東西一眼就看完了。
說這話的時候,還站了起來,繞著屋子走了一圈。
這才繼續道:“你們不會是打算就這樣在這茅草屋裡住一輩子吧?”
“自然不是!”
“那怎麼不造屋子?”
“旁邊在造呀,你沒看到?”
“那是你們的?”
“對呀,有什麼問題?”簡秀好奇的問道。
“問題大著呢?你那屋子幾進?”
“七進!”一旁的張子軒回道。
“那就行了,你們記得給我留一間茶室!”
“為什麼?”兩人同時問道。
“那你不招待客人嗎?你不是說你手裡還有很多配方嗎?那我肯定要時常過來呀?”容誌鶴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這是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了?
看簡秀與張子軒這副樣子,容誌鶴頓時心生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不會是沒給我準備吧?簡秀,還有這個張張子軒是吧?我跟你們說,你們若是不準備的話,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簡秀揚了揚眉頭好笑道。
“你放心吧!有茶室!”一旁的張子軒無奈的說道。
倒是沒想到,采芳齋的東家原來是這種性子。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容誌鶴竟然會如此年輕。
以前走鏢的時候,他便聽過這個人名,甚至還幫他運過寶物。
倒是沒想到,還能見到他本人。
聽到張子軒的話,容誌鶴到嘴的話生生的就被他吞了下去。
“算你們還有點意思,否則的話,我定跟你沒完!”容誌鶴看著簡秀威脅性的說道。
“那你還真錯了,我做這間茶室還真不是為你,隻是想著我日後需要而已。”
簡秀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
果然,這話一出,容誌鶴的臉色頓時青紅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