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是這樣,現在我們就卡好在這裡了!你看著,就像我現在這樣”
兩人這一問一答當中,需要的東西倒是準備得很好。
現在就差將這整準備好的東西都整合在一起,如此一來,就會成為一張全新的輪椅了。
想想,這弄好一張輪椅,他就可以得一兩。
如今兩人做,兩人再平分的話,他也可以得五百文。
這前前後後的時間加起來,不過才一天。
最重要的是,這活計還能長期這麼做下去。
沒有簡秀給他們的這些圖紙,想要做出來,基本是不可能的。
且不說那什麼螺絲的,就是要將這些整合在一塊,讓坐上去可以靠滑動來走就已經不容易了。
再看簡秀給他們的圖紙就有數二十張了。
這每一張都有好幾個圖,可見有多複雜了。
“子富兄,你繼續,這些我來整合,咱倆分工合作,可成?”
“成成成!我正有此意。”張子富連忙說道。
話音剛落,便看到張子軒從門口處走了進來。
哪怕是現在,簡明還是有點不習慣。
張子軒已經躺床上兩年多了,他以為,自己唯一的妹妹這輩子就會這樣了。
倒是沒想到,老天突然開眼,給了她一個新的機會。
“你們這都出形狀了?”張子軒驚訝道。
“這不是兩個人,我打算明日再製一架出來,後天再讓四弟妹一起拿到月香樓那裡去。”張子富笑眯眯的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雙手還不停的比劃著。
完全就是爭分奪秒的樣子。
張子軒做飯很快,配料那些都準備好了,他隻需要煮熟就行了。
前後不是不過兩刻鐘,大鍋飯便已經端出來了。
隻是當張子富與簡明看到是米飯時,不由的心疼起來了。
“子軒呀,這哪有上工吃米飯的,你看那縣城裡,那粥都稀得跟水一樣了。”
忍了忍,簡明還是沒忍住數落了兩句。
“這是簡秀說的,她說吃飽了才有力氣乾活。”
說這話的時候,張子軒還一臉寵溺的樣子。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也會心疼。
但是現在不會了,用她的話來講,這填飽肚子裡,乾的活好就不說了。
還是沒吃飽時的兩倍。
何況,這房子是他們自己住的,質量當然要最好的。
老宅。
方妙娟與張子榮回去時,隻有老劉氏在院子裡。
前些日子,因為張子華的事情,她已經回陳家村了。
用她的話來講,就是什麼時候給她銀子去給張子華請大夫,她就什麼時候回來。
奈何這銀子都抓在老劉氏的手裡,想要再從她的手裡漏出一點銀子,難如登天。
“娘娘,你可知道我看到什麼了?”
一進院子,張子榮便連忙扔掉手裡的鋤頭,朝著老劉氏說道。
“能有什麼事?趕緊的,將院子裡的雞鴨喂了!”
“還雞鴨什麼呀娘,你去後院裡看看”
“娘”
話還沒說完,幾日沒回來的陳四喜便急衝衝的朝著院子裡的衝了進來。
“喲,老三家的,你這還知道要回來呀?”老劉氏陰陽怪氣的說道。
要不是知道她上麵還有好幾個哥哥,老劉氏這次肯定會好好教訓她一頓才作罷。
聽到老劉氏這話,一旁的方妙娟也顧不上剛才看到的事情,同樣陰陽怪氣的說道:
“娘,二弟妹這是知道地裡的活計都乾得差不多了,不回來,難道還要在娘家吃下去呀?就算她那幾個哥哥願意,那幾個嫂嫂怕也不願意呀。”
她這話可不是無依無據的,端看陳四喜這消瘦下去的身材就知道了。
何況對於這種事情,方妙娟清楚得很。
因為她往日裡回娘家就是了,嫂子從來就沒留過她在家中用膳。
嘴裡說得好聽,是不想耽誤她的時間。
事實上是什麼情況,恐怕就隻有自己知道了。
聽到方妙娟的話,陳四喜也有些岔岔。
不得不說,自家這個大嫂很是火眼金睛。
在陳家村的這幾日,她也是受夠了。
每日不是指使著她乾這活就是乾那活,偏偏多吃兩口就跟要了她那幾個嫂子的命一樣。
這人說一句,那人再諷刺兩句
你一言,我一語,說得陳四喜恨不得大扇她們幾個嘴巴子。
隻是可惜了,這一次,就連她的幾個哥哥都不願站在自己這邊。
沒辦法了,她隻好回來了。
此時聽到方妙娟與老劉氏這話,陳四喜就如同免疫似的,裝作沒有聽到。
反倒是興致衝衝的朝著兩人說道:
“娘,大嫂,你們可知道,我剛才經過榕樹底下時,聽到了什麼?”
“你能聽到些什麼,不過就是一些無聊的八卦事唄!”方妙娟沒好氣的說道。
“這次可不是無聊的八卦事了,你們可知道,簡秀那賤人做了些什麼?”
“簡秀?”聽到這個名字,老劉氏頓時停下手裡的動作,咬牙切齒的問道。
彆說老劉氏了,一旁的方妙娟與張子榮也連忙豎起耳朵看著陳四喜。
“嗯,娘,你可知道,他們四房在做什麼?”
“做什麼?”幾人齊刷刷的問道。
“造屋子,他們四房竟然敢在村尾造屋子。”陳四喜瞪大雙眼朝著幾人說道。
她剛回到村中心,便看到幾人在那裡不停的議論。
說什麼屋子已經造幾天了什麼什麼,聽得她雙眼直冒煙。
在她眼裡,簡秀有什麼本事可以造房?
“娘,你可以知道,她造房的銀子是從哪裡來的?”
這話問完,見老劉氏依舊是沒有下一步動作,陳四喜又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
“這表麵上,四房是淨身出戶,但實際上呢?說不定存了多少私房銀子呢?也就娘你一直說,他們沒有昧下銀子"
“這要是沒昧下,他們哪裡來的銀子給她那兩個小賤人去學院?又哪來的銀子造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