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戰場之後,可可告訴自己以以不會有事,簡秀就真的放下心來了。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忙,還真的將以以給忘記了。
一旁的張子軒聽到簡秀喊‘以以’的名字,背脊突然就挺直了。
對呀,他怎麼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呢?
這般想著,張子軒當下便勒緊了馬繩。
“秀兒,你”
“以以!”
話音剛落下,以以便出現在簡秀的懷裡,小小的一團,正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她。
“這就是我的主人呀,悄聲無息的就將我給忘了。”以以看著簡秀沒好氣的說道。
這話一出,簡秀當下便有些心虛了。
隻是依舊不妨礙她嘴硬,“我可沒忘記,我隻是沒時間去問候你而已。”
“我懶得跟你說,現在是不是要我去探路了?”以以直言道。
“你身子好些了?如果還沒好全的話就不必了,這”
“現在記得我的身子了?”
“我這不是知道你沒事了嗎?不過你放心,今日我便替你報仇去!”簡秀義正言辭的說道。
“行了行了,你們就在這裡等著,我先去打探一下!”
丟下這話,以以便跳下了馬背,直直的朝著信裡說的碧雲峰走去。
以以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刻鐘,它人已經抵達碧雲峰了。
看著安安靜靜的碧雲峰,一時之間,就連以以也沒敢輕舉妄動呀。
它雖然不是人,但就眼前的情況來看,明顯就是四處埋伏呀。
“好你個米誌爾,今日我便新仇舊恨一並與你算了。”
這般說著,以以又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
它的身形小,但哪怕是這樣,它依舊走得小心翼翼。
在米一他們眼裡,哪怕它是一隻貓,那也不是一隻普通的貓。
“大將軍,那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走動?”趴在樹後麵的米二突然開口道。
順著米二手指指的方向,米誌爾什麼都沒有看見。
“有嗎?”
“難道是我看錯了?”米二低聲呢喃道。
不得不說,以以也很機靈,此時的它已經藏起來了。
否則的話,結局還真的不好說,好在它有超市,可以隨時進去。
聽到米二的話,米誌爾並沒有掉以輕心,成敗在此一舉,這次斷不能出半點差錯。
隻是再順著前麵看去,彆說人了,就是連隻蛇蟲鼠蟻都沒有。
而此時的以以已經再次出來了,這次它變得小心起來。
它很清楚,它的任務就是要看看鄭桂君是不是還活著。
還有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埋伏又有多少?
好在它的身子夠小,此時溜進去,不易但也不難就是了。
隻是當它躲在暗處看到要死不活的鄭桂君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發絲淩亂,臉色蒼白得如同僵屍
還有她那紅腫不堪的臉頰,怕是沒少受折磨吧!
還有她嘴裡不時的呢喃著些什麼呢?
距離太遠,聽又聽得不太清楚,不死心的以以又忍不住靠近了一些。
也是走到鄭桂君的跟前,以以總算聽清楚了她話裡的意思。
最讓它詫異的是,它沒想到鄭桂君口中會是這樣的話。
不過以以並沒有多做逗留,在聽清楚鄭桂君口中的話之後便迅速的離開了。
它可不能在這裡耗費太多時間,它家主人還等著它回去呢?
不過有一點以以可以確定,那就是人還活著。
這般想著,以以又鬆了口氣,還活著就好
它沒去打擾鄭桂君,因為沒必要,她是死是活它根本就不在乎,它最在乎的是這附近的埋伏。
“報”
“講!”一聽到探子的聲音,米誌爾整個人立刻挺直了腰身,明顯就是一副緊張的樣子。
躲在暗處的以以很是鄙夷的翻了個白眼,就這樣,還敢來殺它家主子,你就等著被折磨吧!
“他們還沒到嗎?”一旁的米二也忍不住開口道。
按道理來講,他們夫妻倆人也應該要到了呀。
難道是說,他們真的不顧鄭桂君的死活?
“報大將軍,他們才剛出發,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會來的。”
沒錯,他說的是應該,因為他發現,他們夫妻兩人又停了下來,並沒有立刻朝著這裡來。
“可有另帶兵馬?”米誌爾再次開口問道。
“這倒是沒有!”
“夠自信!”米誌爾“嗤”了一聲說道。
這話說完,又朝著一旁的米二問道:“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隻要他們夫妻倆人願意來,依著他們的埋伏,倆人必死無疑。
“大將軍放心,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放心!”
果然,這話之後,米誌爾眼底的殺意更加明顯了。
平遠侯府。
在簡秀與張子軒離開之後,池近忠並沒有閒著。
他之所以沒有跟著一起去,並非是他怕死。
而是他想要留下來安排。
無論是自己的母親,還是張子軒,又或者是簡秀,他們都是自己的親人。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允許許他們任何人出事。
“侯爺,人已經安排好了!”池一走到池近忠跟前說道。
“父親,我”
“家中就靠你了!”池近忠突然開口說道。
這一趟很危險,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出事。
但有一點他很肯定,那就是哪怕他自己出事,他也不能讓簡秀與張子軒兩人出事。
可以說,他們這些人當中,他們兩人是最不能出事的。
不止是因為兩人是自己的兒子與兒媳婦,更是因為兩人是他們大順朝的功臣。
是唯一一個可以鎮守住他們大順朝邊疆的功臣,他們一倒,整個大順朝將麵臨著
米誌爾為何會這麼執著的想要取下兩人的性命,無非就是想著再侵占他們大順朝的疆土。
這般想著,池近忠就更不能讓兩人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