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作坊鬨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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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鄭桂君也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這才開口道:

“既然這宅子裡的女人不會做人,那老身我便教教她們,讓她們知道,何為禮儀。”

這話說完,又將手裡的信件遞到小桃手裡吩咐道:“八百裡加急,送入京城!”

“侯太夫人放心,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安排八百裡加急!”

她早就想給她們那些無知婦人一些顏色瞧瞧了。

自從他們幾人被抓之後,這宅子裡的女人看她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好幾次要不是侯太夫人趕到,她都要在她們手裡吃大虧。

自那以後,她基本都寸步不離的跟在侯太夫人跟前。

生怕他們趁侯太夫人不在的時候,偷偷的教訓自己。

另一邊。

在看到鄭桂君走後,池子錦也很是頭疼。

她了解自己這個祖母,這事她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善罷甘休的。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她定會寫信到京城命人過來。

想到那場麵,此時的池子錦便已經開始頭疼了。

“怎麼?我又闖禍了?”容誌鶴忍不住問道。

“你呀,忍忍不就好了。”池子錦沒好氣的說道。

“忍?怎麼忍?再忍的話,簡伯母這裡,怕是又要被掌嘴了。再說了,這種事情忍一次她得意,忍第二次,她就會覺得咱們好欺負,日後就更加變本加厲了。”

“你不懂我祖母,這口氣她肯定吞不下去的。”

聽到池子錦這話,一旁的王秀英頓時著急起來了。

說起來這事她還有很大一部分責任。

“子錦,那現在該怎麼辦呀?”

“我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依著祖母的性子,如今她肯定會寫信回京搬救兵,到時隻怕”

說到這裡,池子錦還惋惜的看了眼這處宅子。

就這一眼,看得眾人心驚膽顫的。

“她該不會是想對這宅子下手吧!”忍了忍,容誌鶴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人一多起來,這宅子還能護得住,再說了,這張宅事小,就怕人”

這話還沒說完,池子錦又看向張六,問道:“嫂子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隻要簡秀在這裡,肯定就能擺平這裡的事情一樣。

聽到池子錦的話,張六也稍作思考了一下,“正常來講,應該也快了。”

“什麼意思?”

“如今城池也收了回來,如果夫人要回來的話,也可以馬上就回來,後麵都是與突國談判一事了,就是不知道夫人會做什麼樣的安排。”

“不過我回來之時,飛玄少爺還生病,就算要回來,怕也要待他們病情好上一些才行!”張六如實的說道。

正常情況下,飛玄少爺他們回來的話,夫人肯定也會跟他們一道回來。

這一趟,夫人已經耽誤太多時間了。

何況,‘秀起寒門’作坊這裡也得需要有人看著才行。

容公子自己本身也忙,再加上這些都是他們自己的家務事,他也不便過多的插手。

這般想著,張六又提議道:

“大小姐,實在不行的話,你再寫封信命人快馬加鞭送過去,催下夫人,這樣的話,我,我看她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好,我現在就寫!”

說罷,便急衝衝的朝著書房裡走去了。

這段時間她的身子骨好得很快,在恢複的同時,還幫忙管理作坊裡的一些事務。

在這裡,雖然很忙,但是她好像找到了自己存在意義。

不再像之前那樣,抱著得過且過的心態。

那種隨時都有可能會被死神帶走的感覺她再也不想嘗試了。

直到信寫完之後,池子錦這才將信交給小菊。

“要快,八百裡加急!”

“好的,大小姐!”

這裡與邊疆的距離跟與京城的距離不相上下,希望簡秀能夠快些趕回來。

“不好了不好了,作坊裡有人來鬨事了。”小菊剛出去,便聽到陳嬸子著急的聲音。

“鬨事,鬨什麼事?”池子錦與容誌鶴異口同聲的說道。

“說是用了我們的胭脂臉都爛了,如今說要我們賠償!”

“有這種事?”容誌鶴疑惑道。

他們秀起寒門作坊生產的胭脂向來嚴謹,誰的作坊都可能會出問題。

但他們秀起寒們肯定就不會。

“帶路吧!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竟然敢惹我們!”容誌鶴沉聲說道。

這話說完,一行人急衝衝的就往門口處走去了。

秀起寒門。

兩個身著深衣的男子就這麼背著手站在作坊門口。

兩人身後還站著十餘他壯丁,明顯就是一副來討要說法的樣子。

“你們這裡的主事人呢?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解釋的?還有,我手裡的這個罐子是你們的沒錯吧?”

最前麵的男子指著擋在門口處的王大石說道。

與此同時,還將身後的婦人提了上來,指著她的臉說道:

“你看看她的臉,都已經爛成這樣了,你們還敢說你們的胭脂沒有問題嗎?”

“怎麼回事?”容誌鶴上前問道。

也是這時,容誌鶴這才看清楚,領頭的兩人並非是他們大順朝長相之人。

很顯然,兩人是番邦之人。

見狀,容誌鶴瞬間了然了。

很明顯,兩人明顯就是來找茬的。

想到這裡,容誌鶴瞬間就淡定了下來。

他就說嘛,依著秀起寒門在這大順朝的靠山,誰敢惹他們呢?

原來是番邦人,這就不奇怪了。

“你是這裡的主事人?”帶頭的番邦人問道。

他叫羅德裡,另一位則叫華萊凡。

此時問容誌鶴的正是羅德裡。

“暫時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她是用了我們秀起寒門作坊的胭脂爛臉的?”容誌鶴淡淡的問道。

問這話的時候,容誌鶴還往一旁的女子臉上看了一下。

“證據?我手裡的這罐子難道還不算證據嗎?”羅德裡不可置信的問道。

“自然不算,依你這麼說,個個都拿著我們秀起寒門的罐子來跟我們討要說法,那我們作坊還能不能繼續開下去了?”

容誌鶴淡淡的反問道。

對於處理這種事情,他容誌鶴向來手拿把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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