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成功跟狂躁症渣男離婚,推進了任務進度,獲得係統獎勵的禮包一份。】
【叮,禮包內容如下:臨街小屋一棟,現金伍佰元,幸福農場升級一次,幸福牧場升級一次。】
【請宿主再接再厲,下次任務進度獲得推進後,還會有獎勵嗷。】
張豔秀原本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眸子頓時一亮。
臨街小屋?
現金伍佰元?
這是什麼神仙係統啊,離婚了還有獎勵,她簡直愛了愛了。
確認了現金發放後,張豔秀神色飛揚的就開始安排張岩嶺和張岩峰兩個人往外搬東西。
她成功離了婚,沒再鬨什麼幺蛾子,張岩嶺等人當然也是開心的。
一高興,搬東西就更有勁兒了。
縫紉機?她陪嫁的,帶走。
高低櫃?也是娘給她置辦的嫁妝,也帶走。
八仙桌、椅子、木盆、棉被
隻要是當初陪嫁帶過來的東西,她一樣不剩的全都讓張岩嶺兄弟二人搬走了。
謝老婦當然不乾,鬼哭狼嚎的就要阻攔。
可她哪裡是張岩嶺兄弟二人的對手,更彆說旁邊還有個張滿荷死死拽著她,不讓她上前搗亂了。
張滿荷還在旁邊指點著,告訴他們還有哪些是張豔秀的嫁妝,甚至連廚房裡放著的幾個藍邊碗她都衝進去搬了出來。
反正不能給趙家人留一點嫁妝,否則張家人多虧啊。
趙建國倒是想攔,張豔秀說:“堂堂的灰場會計,不會是那麼不要臉還想吞前妻嫁妝的人吧。今天這些東西我要是帶不走,明天就隻能請槐樹嶺村的叔伯兄弟們來理論一番了。”
說是理論一番,但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趙建國當然知道。
槐樹嶺村張姓人出了名的抱團還不講理。
前幾天還聽說有人調戲了槐樹嶺村的姑娘,一群年輕小夥子衝到那個人家裡把什麼都砸了,還把腿打斷了。
那些人裡頭,就有張豔秀的七弟張岩峭。
聽到那個消息的時候,趙建國簡直頭皮發麻。這麼看來,一個月前被張岩峭砸了家,沒被打斷腿還算是對方手下留情了。
一想到這些,趙建國哪裡還有膽子去阻攔張家人。
不過就是一點東西,春眠那裡都有,大不了之後直接住過去就是了。
從趙家的那個坡下來,路上堆滿了張豔秀的嫁妝,瞬間就引來了好多人看熱鬨。
“喲,豔秀,你這是把陪嫁都搬走了啊。這些東西還是當初你們結婚,我們辛辛苦苦從槐樹嶺村抬過來的呢。”一個大漢扛著鋤頭停下來看,打趣的問。
張豔秀沒說話,隻點了點頭。
有之前跟她關係好的就上來安慰:“算了,離了就離了吧。以後帶著孩子好好過日子,沒人打你,也挺好的。”
“隻可憐了孩子,以後都沒爹了。”
“以後你一個人帶著孩子,可怎麼過啊,哎,我都替你愁得慌。”
幾個婦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看似在關心張豔秀,其實到底是看熱鬨看笑話還是關心,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沒跟她們寒暄幾句,張豔秀忙著安排幾個兄弟把東西運回去。
一輛板車,她先前砍的那些柴火都運不完。
張滿荷讓張岩峭去把自家的板車拉過來幫忙,還是不夠。
張豔秀想了想,一些小巧的東西,例如椅子碗什麼的就讓張滿荷拿回去了。
剩下的一些大件,就讓張岩嶺兄弟幾個分兩趟往回拉,張滿荷和張岩峭就負責在這邊看著。
她自己呢,就跟張岩峻去一趟街上。
“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得去買點東西回家慶祝一下。”張豔秀說。
其實慶祝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她是想去看看係統獎勵的那套臨街小屋。
張岩嶺幾個怕她心情不好,聽到她要帶著張岩峻去轉轉,當然不會反對。
甚至張岩峰和張岩嶺還一人拿了五塊錢給她:“去街上想買點什麼就買,你剛出月子,又住在老宅,缺的東西添就是了。”
他們想著,張家這麼多兄弟,一人少吃一口就能拉扯妹妹一家了。
可張豔秀哪裡會要他們的錢,把他們的錢往回推了推,領著張岩峻就往街上去了。
半山村離街上有點遠,走路都要一個多小時。
好在早上出門的時候她給小妹喂的飽飽的,家裡還有一小袋子二姐給小妹買的奶粉,小妹實在餓了,還能喝一頓。
這個年代的街上並不算繁華,做生意的人也不多,零零散散的幾家鋪子開著,一個大一點的樓裡就是鶴縣的百貨商場。
比起後來的超市和大型商場,這個商場明顯有點不夠看。
因為過節,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倒是挺多的,大部分人靠雙腿出行,也有人騎自行車的。
偶爾一兩輛車經過,也都是軍綠色的吉普,或者是來送貨的貨車,小轎車基本是看不見的。
張豔秀沒去商場,而是領著張岩峻從商場旁邊的路穿過去,直接到了另一邊的街上。
根據係統提示,獎勵的臨街小屋就在這邊。
這邊的街道明顯沒有靠商場那邊的繁華,做生意的人也更少,更多的是賣些小玩意兒的,還有豬肉鋪。
張岩峻今年十八歲,剛剛成年,正是不太成熟的年紀。
他長這麼大都沒來過街上幾次,看到剛才那個商場還挺想去看看的,所以不解的問張豔秀:“六姐,我們來這邊乾嘛啊,買東西不是應該去商場嗎?”
張豔秀神秘兮兮的笑了下,說:“商場我們待會兒去,先陪我去看個房子。”
“房子?”張岩峻看她,滿臉不解:“姐,在街上看什麼房子啊。”
張豔秀當然不能跟他說,這房子是係統獎勵的,隻說:“我有個同學的家在這邊有棟空房子,前幾天捎信說讓我住過來幫她看著房呢,我們今天先去看看。”
“同學?看房子?住過來?”張岩峻每說一個詞,眼睛就瞪的更大一點。
說完最後一個詞的時候,眼睛更是瞪的跟銅鈴一樣。
張豔秀說的每個詞他都懂,但是連在一起他就有點不懂了。
“六姐,你小學都沒畢業,哪裡來的住在街上的同學?”
張豔秀一個趔趄,尷尬的連續咳嗽了好幾下。
該死的,她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原主是個沒讀過幾年書的,因為家裡實在窮就輟學了。
早知道不編同學了,編個朋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