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雙都快被他們給蠢死了,這世上怎麼有這麼傻的一家人。
都沒有把握的事情,就那麼肯定商悠悠已經屬於他們家的了?
“誰知道會這樣,以前商悠悠追著誌明跑的時候有多不要臉,那一副非誌明不可的樣子……我們都以為她隻要能嫁給誌明就好了,誰知道我一說讓她換個對象,她還真就換了……”
季華蘭也很委屈的,哪裡能想得到啊!
都怪商悠悠,要不是她水性楊花,見異思遷,肯定是看到霍元琛長得好看,所以才會突然就又喜歡霍元琛的。
她這心裡,彆提有多不得勁。
“大姐,真不是我說你!都那樣了,誰不是哄著人先,把人穩住再說,你自己都提出換親了,你憑什麼覺得商悠悠就得由著你們羞辱?”腦子裡都裝的是什麼東西,太天真了吧。
“你彆說了,你以為我心裡得勁嗎?我也不得勁啊,也後悔啊,自從商悠悠追著誌明跑後,那珍珠膏我就沒斷過,現在倒好……連雪花霜我都用不起了。”那段時間,季華蘭用了珍珠膏後,先不說自己的皮膚變好了很多,感覺整個人還年輕了不少。
現在她的心情,彆提有多鬱悶了。
李雙都不想說她,哪兒來有這麼蠢的人。
她現在都快要氣死了,她想打人了都。
……
“阿琛,我沒有被欺負,我還讓她們沒臉了呢!”
上了車後,商悠悠就無比乖巧的、老實的,坦白了剛剛的事情。
“她欺負你了?”
“還不是後悔了嗎?眼饞我的錢了唄!”商悠悠撇了撇嘴,這真的不能怪她,季華蘭這種人就是很貪心,先前有拿著她手裡的錢財養著他們一大家子的時候,他們的小日子過得彆提有多滋潤了。
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過慣了舒適的好日子,這突然隻能過回以前那樣的日子,季華蘭他們一家子能習慣才怪。
“沒欺負到你就好。”霍元琛確定她沒事,而且還能帶動大家跟著一起罵季華蘭,這就就十分不錯了,至少她是不會受到欺負的。
“以前也是真的蠢,才讓他們占儘便宜,現在我可清醒得很,她們就彆想再從我的手裡,占到一丁點兒的便宜。”商悠悠冷哼了一聲他,他們可彆想太美。
真當她是個好欺負的主呢。
她可不是!
總之,他們是想都彆想。
“不是你蠢,是有些人生來就惡,才會把你的真心踩在腳底下踐踏,你並沒有錯,你隻是拿你的真心相對,而他們卻把這一切想得理所當然。”霍元琛看著商悠悠說道。
他可以看得出來,她一直都在暗怪自己沒把事情看得通透一些,讓霍東升他們一家子哄得團團轉,可她隻是待人真誠,她有一顆赤子心,卻遇上霍東升他們一家那樣的。
“他們算計得那麼明顯,隻是我自己蠢,才會被季華蘭三言兩語哄的恨不得跟他們掏心掏肺。”商悠悠歎了口氣。
“現在看清楚了,一切都還是來得及的。”
聽到霍元琛的話時,雲織織笑著點了點頭,“對!一切都來得及。”
她是幸運的,不是嗎?
因為,她比彆人多活了一世,能有機會重新再選擇。
霍元琛鬆開一隻手,拉住了商悠悠的手,輕聲說道,“以後有我,不會讓人欺負你!”
她側首看向身側開車的男人,他專注的看著前方,眼神卻是堅定的。
“我也不會讓人欺負你,我們都會好好的。”商悠悠當即笑著說道。
霍元琛側首看了她一眼,隻見小女人的眼中盛滿了笑意,可見這會兒的心情十分不錯。
霍元琛的唇角上揚,拉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好好開車!”
“聽媳婦兒的。”
她的臉有些紅,這個男人有時候真的撩人不自知。
但她依舊覺得很高興,也相信他們夫妻會越來越好,倆人的心也會越來越近。
回到家後,家裡已經被收拾得很乾淨,客廳內的長椅上,霍元琛都用布蓋了起來,廚房裡的鍋具等全部都洗乾淨,蓋在那兒瀝水,晚些再收入櫃子裡就行。
廚房內的灶麵也被擦洗得乾乾淨淨,雖然他們隻在這兒住了幾天,但每天都有燒菜做飯,多多少少都會沾上一些油星,但這會兒也被擦洗完。
霍元琛一個人,在家短短的兩個多小時內,這是做了多少事情?
商悠悠回到屋內,看著裡麵亮堂和乾淨,瞪圓了雙眼,“阿琛,這……全是你一個人收拾的?”
商悠悠真的太驚奇了,完全想象不出來,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家裡收拾得這麼乾淨。
這真的是一個人能辦得到的嗎?他的動作得多快!
這男人,不管是在哪一方麵,都強到可怕!
“我們才住了幾天,並不臟。”霍元琛道。
商悠悠已經跑到他的麵前,伸手摟住他的腰身,說道,“那我男人也厲害!”
霍元琛看著懷裡的小女人,冷硬眉眼都柔和了不少。
商悠悠見狀,直接摟著他,將臉埋進了男人的懷裡。
“累了?要不要睡會兒?”霍元琛問道,她去逛街了,買了不少的東西,肯定累壞了。
“不睡!”商悠悠嚇了一跳,誤以為這男人又有那些不正經的想法。
這大白天的……
不是說這男人那一方麵有些問題嗎?怎麼強成這個樣子,說是死去活來的也不為過啊!
她的眼神偷偷往下看了看,想到這幾夜的感覺。
嗯!還是很強悍的。
“看什麼?”霍元琛問道。
“看我男人有多強悍!”
言罷,商悠悠就後悔了,反應過來後,一張臉瞬間爆紅。
“我去收拾衣服,我……”她趕緊鬆開抱著男人的腰身,準備來個溜之大吉。
然而,霍元琛伸手卻把她拉了回來,摟著她的腰身讓她沒有逃跑的機會。
“乾什麼?”商悠悠微怔。
結果,男人直接低首吻住了她的唇,“要點利息。”
什麼利息?她怎麼沒有聽懂?
但男人火熱的吻已經落了下來,吻得她幾乎喘不上氣,隻得被動的回應男人的吻。
看著小女人那迷離的樣子,霍元琛更是稀罕的不得,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聲音喑啞,“怎麼這麼讓人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