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備很專業。”
盛晚晴連調酒的設備都這麼專業,看來以前沒少調酒。
“因為有人很喜歡喝我調的酒,所以我便買了這麼一套設備,他不喝之後,我就很少用了。”
“不知道手感跟以前,有沒有區彆呢。”
盛晚晴說話的時候,語氣很輕,可眉眼中卻能看到淡淡惆悵之色和複雜。
雖然盛晚晴說的話很輕很輕,可厲北堂還是聽到了。
他的眼眸泛著淡淡流光,嗓音低啞問:“所以……那人現在在哪裡?”
他能察覺到,盛晚晴的內心憋著一股莫名的哀傷,而這個哀傷是因為什麼,厲北堂無從考究。
可他卻莫名想去探究。
盛晚晴垂下眼眸,並未回答厲北堂的話。
見盛晚晴沒回答自己,厲北堂自然也沒有接著問。
兩人就這樣無比安靜沉默著。
吧台的位置,盛晚晴正動作熟練開始調酒。
不得不說,盛晚晴調酒的技術,還是非常好的。
她將酒調配好後,直接遞給厲北堂。
“厲總,品嘗一下。”
盛晚晴淺淺笑了聲,將酒遞給厲北堂。
厲北堂並未拒絕,他將酒接過來,隻是抿了口,他臉上的表情便有著細微的變化。
“厲總感覺如何?”
盛晚晴其實有些緊張,擔心自己調的不好喝。
見厲北堂擺出這幅表情,她忍不住問。
厲北堂見盛晚晴這麼緊張,將手中的杯子遞給盛晚晴。
“品嘗一下自己的傑作。”
盛晚晴倒是沒在意這是厲北堂喝過的杯子,直接端過來仰起頭一口氣全部喝光。
喝完後,盛晚晴的臉上露出古怪之色。
“感覺如何?”
見盛晚晴露出這幅表情,厲北堂淺笑問。
“味道……”
真是不錯。
不過若是她自己說這個味道不錯,顯得有些自誇了。
得厲北堂覺得好喝才行呢。
“很好喝。”
盛晚晴正想著要怎麼回答厲北堂的時候,厲北堂朝著盛晚晴豎起大拇指。
聽到厲北堂的話,盛晚晴輕笑:“厲總你喜歡就行。”
沒有什麼比厲北堂喜歡更重要。
“一起喝吧。”
“好。”
都說喝酒能忘記很多煩惱。
盛晚晴跟厲北堂第一次這麼和諧的靠坐在一起喝酒。
“盛晚晴,彆怕。”
厲北堂酒量很不錯,幾杯下肚,厲北堂臉上都看不出多少表情。
他還時刻關注盛晚晴的情況,見盛晚晴微微眯眼,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盛晚晴的腦袋。
這一瞬,盛晚晴以為看到了那個總是嗬護著自己的顧崢。
盛晚晴無法克製自己的情緒,她揉了揉鼻子,撲向厲北堂的懷裡,抱緊厲北堂的身體,聲音沙啞道;“嗯,我不怕。”
盛晚晴忽然親昵的舉動,讓厲北堂顯得不知所措。
他低頭看著抱緊自己的女人,卻沒有推開她。
或許在這一刻,他是真的醉了。
“想你……很想你。”
盛晚晴困了,她聽著厲北堂強而有力的心跳,滿是困意,嘴裡呢喃著的話,讓厲北堂的心口泛著一股莫名的情緒。
不知道過了多久,厲北堂修長的手,輕輕抱起盛晚晴,將她送回了房間。
他幫盛晚晴蓋上被子,準備離開之際,卻發現自己的衣服被盛晚晴給拉住了。
厲北堂一臉無奈看著拉著自己衣服不肯撒手的盛晚晴:“盛晚晴,你這是想在我身上點火不成?”
厲北堂嗓音沙啞迷人,在黑暗中裹著一股醉人的危險,可惜盛晚晴已經熟睡了,根本沒感受到。
盛晚晴還非常配合的舔了舔嘴巴,這個舉動,差點讓厲北堂失控。
他從沒為哪個女人失控過。
可盛晚晴,終究是不一樣的。
厲北堂眸色幽深,輕輕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沒辦法扯出來,他無奈,隻好坐在盛晚晴床邊的位置,靠在床頭的位置等盛晚晴鬆手。
而那邊。
傅寒川終於通過過硬的關係,從警局出來。
他回到住所,陰著一張臉躺在盛晚晴曾經睡過的房間。
房間內早就嗅不到盛晚晴身上的氣息,可他滿腦子都是盛晚晴。
就在他心情焦躁之際,一旁的手機卻在這時響起。
他從床上爬起,拿起手機接電話:“寒川,我聽李葵說你被盛晚晴送去警局了,剛被放出來,我就在你家門口,我能進來嗎?”
薑彤說這些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傅寒川此時正憋著一股邪火沒法發泄,聽到薑彤的聲音後,他扯掉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啞著嗓子說道:“我讓人帶你進來。”
“好。”
薑彤聽出傅寒川沙啞的嗓音,心情瞬間變得愉悅。
盛晚晴敢這麼對傅寒川,傅寒川絕對不會放過盛晚晴的。
雖然老鬼計劃失敗了,但盛晚晴現在是直接在找死,她不怕盛晚晴將傅寒川搶走。
隻要她能夠順利懷上傅寒川的孩子,她便能夠輕而易舉得到傅寒川。
至於盛晚晴……
想到盛晚晴,薑彤姣好的麵容有些輕微的扭曲和猙獰。
盛晚晴,她遲早都會解決掉的,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十分鐘後,薑彤進入彆墅,剛走進房間,傅寒川便抱著薑彤熱烈親吻。
薑彤略顯羞澀和矜持回應著傅寒川。
傅寒川抱著薑彤倒在床上,手粗魯扯開了薑彤的衣服。
薑彤見傅寒川這麼迫切,她露出羞澀誘人的表情望著傅寒川。
“寒川,你彆著急。”
傅寒川原本就想要直搗黃龍,可卻在聽到薑彤的話之後,仿佛一盆冷水迎頭澆灌下來,直接將傅寒川所有的激情都給潑掉了。
他雙眼微紅看著麵前嬌羞不已的薑彤,忽然用力推開了薑彤。
薑彤被傅寒川推開後,她的眼底帶著茫然之色:“寒川?怎麼不繼續了?”
她跟傅寒川已經有段時間沒在一起了。
今天傅寒川這麼熱烈,薑彤心中是無比喜悅的。
誰知道,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傅寒川竟然會忽然停下。
傅寒川坐在一旁,臉色陰沉可怕抓了抓後腦勺的頭發,啞著嗓子說道;“我讓人送你回去。”
薑彤的身體狠狠抖了一下,仿佛受到巨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