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晴隻是被煙給嗆到,真正有事的人是厲北堂。
“哦,那就好。”
厲北堂抿了口水,閉上了雙眸。
阿火看著厲北堂的模樣,他咳了聲,小聲詢問;“少爺?”
厲北堂掀開眼皮,瞥了阿火一眼,並未理會。
阿火見厲北堂擺出這幅表情,他訕笑說道:“少爺,你好像是很關係盛晚晴小姐,你是不是……”
喜歡上盛晚晴了?
盛晚晴能力很強,跟少爺倒是也般配。
畢竟少爺不近女色,在這樣下去,可真的要憋出病來,要是少爺喜歡上盛晚晴,倒是一件喜事。
“不該說的,最好彆在我麵前說。”
厲北堂語氣淡漠對著他警告。
聽出警告的阿火,哪裡敢在厲北堂麵前放肆,他咳了兩聲,乾笑表示;“是,少爺你教訓的對,我……我錯了。”
“讓人給盛晚晴那邊多送一些補品。”
“好的。”
“天使研究所那邊有什麼動靜?薑老太的五個精英都在我這邊,她一點反應都沒嗎?”
厲北堂將天使研究所的精英挖走的真正目的,其實就是為了讓薑老太的兩個徒弟出現。
薑老太身體不好,研究所已經轉交給兩個徒弟打理。
但是他一直查不到對方的信息。
薑老太也是在保護自己的徒弟,所以才會讓厲北堂找了許久都沒找到對方的信息。
“暫時不見異常,對於研究所走了五個精英這件事,薑老太似乎並未放在心上。”
“這可真的有點奇怪了。”
厲北堂揉了揉鼻子,黑眸泛著暗色。
“我們的人一直盯著天使研究所,少爺放心,一旦這邊有任何動靜,我們這邊肯定是會率先知曉的。”
“嗯。”
厲北堂抬起手,輕輕揮手讓阿火離開。
阿火恭敬行禮後,退出了厲北堂的房間。
厲北堂靠在身後的枕頭上深思片刻,起身從床上起來。
後背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厲北堂冷汗直冒。
他強忍著疼痛,一步步往盛晚晴的病房走。
終於到了盛晚晴的病房,厲北堂呼出一口氣,直接坐在了病床上邊上的椅子喘氣。
“厲北堂。”
盛晚晴是聽到了喘息聲,她掀開眼皮,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床邊,冷汗直冒的厲北堂。
厲北堂咳了聲,聲音沙啞道:“你感覺怎麼樣?”
“你的後背在流血。”
盛晚晴瞥見厲北堂的後背正在流血,她抽了口涼氣,立刻上前攙扶著厲北堂。
“皮外傷,無礙。”
厲北堂壓根就沒將自己後背上的傷放心上。
盛晚晴放在厲北堂手背上的手慢慢握緊。
“這一次多虧了厲總,要不然,我可能……已經死了。”
厲北堂咳了聲,問道;“知曉是誰動的手嗎?”
盛晚晴搖頭:“被人迷暈了,完全沒看到對方的臉。”
“這件事,交給我,我來處理就行。”
“好。”
“好好休息。”
厲北堂的手微微抬起,卻又很快放下,他站起身體,對盛晚晴說完,起身離開。
盛晚晴眨了眨眼問:“厲總忍著劇痛,就為了過來跟我說好好休息。”
厲北堂俊美的臉上蒙上一層淡淡紅色。
他咳了聲,聲音沙啞道:“嗯。”
最後厲北堂離開了,盛晚晴嘴角抽了兩下。
厲北堂還真是一個奇怪到不行的男人。
厲北堂離開大約兩三分鐘,盛晚晴接到了薑老太的電話。
薑老太問起天使研究所最近的情況,盛晚晴撒謊道;“很好,你彆擔心。”
“晚晴啊,我隻是老了,不是瞎了聾了。”
“研究所三個精英都離開了,是不是?”
盛晚晴垂下眼瞼道;“是五個一起離開。”
薑老太大概是情報有誤,不知道五個研究所的精英都離開了。
薑老太臉色陰沉問;“都走光了?”
“是,五個人都走光了。”
“是誰挖走的?不會是厲北堂吧?”
薑老太一下便猜到將人挖走的人是厲北堂。
盛晚晴咳了聲,乾笑道:“就是厲北堂。”
“還真是厲北堂?”
“嗯,就是厲北堂。”
“他還真是有本事,竟然將我的人全部挖走了。”
“沒辦法,厲北堂有錢,我們研究所經常缺錢,所以他們不想呆在研究所,我也能理解。”
“你現在是在幫他們說話?”薑老太生氣問。
“師傅,厲北堂跟彆的藥廠公司老板不一樣。”
“所以,你準備跟厲北堂合作。”
薑老太語氣陰沉問盛晚晴。
盛晚晴呼吸淩亂解釋:“師傅不願意跟厲北堂合作,我肯定不會擅自做主。”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跟這些大老板合作。”
“我知道的,師傅。”
“既然你知曉,那我也懶得說那麼多。”
“就算厲北堂跟那群利益熏心的藥廠老板不一樣,我也不放心將自己辛苦研究出來的東西交給一群利益熏心的玩意。”
“我明白。”
“研究所現在有我在,師傅隻需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其他事情,交給我,好不好?”
“晚晴,師傅現在唯一能依賴上的人,就是你了。”
“我知曉,我不會讓師傅你失望的。”
薑老太這是在敲打盛晚晴,她怎麼會不知道?
“有不懂的可以直接問我,師傅能教你的,全部都會教你。”
“我知道的,師傅。”
薑老太教會了盛晚晴很多東西。
“晚晴啊,顧崢的死,你該放下了。”
薑老太聲音沙啞對盛晚晴說完,歎氣掛了電話。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盛晚晴的身體不由抖了抖。
她將手機放在一旁,雙眸緊閉,垂在身側的手卻用力捏緊成拳。
她怎麼可能放下呢?
她無法放下,也沒辦法放下。
……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醒酒藥?”
傅寒川這兩天一直在喝酒,喝的吐,管家就給傅寒川喂醒酒藥。
“就是藥店上買的醒酒藥,少爺覺得吃了後不舒服嗎?”
管家愣神看向傅寒川,訥訥解釋。
傅寒川繃著臉,心情卻莫名覺得煩躁。
以前他喝醉都是盛晚晴照顧她。
她給他喝的醒酒藥,並不是這個味道。
“少爺,可是有彆的醒酒藥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