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婷看著盛晚晴,話中有話說道。
盛晚晴聽著她的話,便微笑回應:“謝謝厲總對我的肯定。”
“我對禮服的要求非常高,今晚八點鐘,你來水榭,我自然會跟你詳談。”
她說完,將一張名片遞給盛晚晴。
盛晚晴看了眼她遞過來的名片,微笑表示:“好的,歐陽小姐。”
“北堂,你真沒空?”
歐陽婷將目光重新放在厲北堂身上,輕咬嘴唇問他。
厲北堂揉了揉鼻尖,緩緩說道:“嗯,沒空。”
“可是,後天就是……”
“禮服的事情,你跟盛晚晴交涉就行,她設計出來的衣服,你必定是會喜歡的。”
歐陽婷聽厲北堂這麼誇獎盛晚晴,隻是打量了一下盛晚晴,並未說話。
“那我拭目以待。”
歐陽婷的視線,讓盛晚晴不是很舒服。
歐陽婷的視線從盛晚晴身上挪開後,踩著高跟鞋,直接離開厲北堂的辦公室。
厲北堂捏著鼻尖,黑色的眸子泛著幽幽的暗色。
“歐陽集團對厲氏集團非常重要,我跟你說這句話,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我會儘力而為。”
厲北堂想要的,她都會儘量滿足。
“厲總找我就是為了歐陽小姐的事情嗎?”
厲北堂搖頭,將桌上一份文件遞給盛晚晴。
盛晚晴接過文件,看到的竟然是醫學研究數據。
“天使研究所的五個骨乾成員已經成為我們厲氏旗下醫學研究所的研究人員。”
“以後這個研究所的采買器械什麼,都交給你負責。”
盛晚晴拿著文件的手不由抖了兩下。
她其實知曉這五個人離開天使研究所或許是來厲北堂的研究所,可聽到厲北堂這麼說,盛晚晴的心情多少還是有些複雜。
“有問題?”
厲北堂將手中的文件放下,見盛晚晴神情恍惚,他問道。
盛晚晴猛然回神,下意識對著厲北堂搖頭:“沒。”
“既然沒問題,先下去吧,歐陽婷這邊就交給你負責,若是……”
厲北堂微微抬眸看向盛晚晴:“想來你也不是一個會被人欺負而不反抗的人。”
厲北堂這是擔心她會被歐陽婷欺負傷害嗎?
他果然是顧錚嗎?隻有顧錚,才這麼溫柔。
……
“寒川,生日快樂。”薑彤給傅寒川送了自己織的毛衣和圍巾,還有一塊價值一千萬的手表。
李葵幾人在一旁起哄打趣:“薑彤的禮物還真是厚重。”
“盛晚晴的禮物應該會更厚重吧?”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忽然說了句。
傅寒川半眯著眼眸,嘴角微微扯了兩下。
“她給我精心準備了生日晚宴,當然,隻是給我準備的。”
傅寒川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勾起,心情似乎很好。
蕭玦問道:“不讓我們一起參加?”
“你們跟著做什麼?難道還想要打擾我的二人世界?”
傅寒川捏著薑彤的手心,麵帶不悅朝著蕭玦看過去。
蕭玦輕笑:“我不打擾,隻是好奇盛晚晴是否真的給你準備了生日宴。”
蕭玦似乎在故意挑釁傅寒川。
傅寒川半眯著眼,直接射向蕭玦。
“蕭玦,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玦低笑:“我能有什麼意思?我就是覺得你想的有點多。”
“盛晚晴不喜歡你了,你得接受這個事實。”
“蕭玦,你乾嘛?”
李葵幾人察覺到蕭玦跟傅寒川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他立刻上前抓著蕭玦的手臂,朝著他提醒。
蕭玦推開了李葵的手,語氣平緩道:“我並未想惹你生氣,不過是……讓你知曉,盛晚晴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樣了。”
其實傅寒川的幾個朋友也漸漸看出來了,盛晚晴跟之前完全不一樣。
可傅寒川卻一直覺得盛晚晴在跟自己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盛晚晴哪裡是在玩把戲呢?
她明明……就是沒將傅寒川放在眼裡了。
“叮鈴。”
氣氛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僵硬,就在李葵幾人想著緩和氣氛的時候,霍寒川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手機接電話,下一秒,他挑眉看向蕭玦道:“盛晚晴送過來的?告訴她,讓她親自給我送過來。”
盛晚晴還真的為傅寒川準備了生日禮物?
李葵幾人麵麵相覷,似乎並不相信盛晚晴給傅寒川準備生日禮物。
“是盛小姐?”
薑彤靠在傅寒川懷裡,輕咬嘴唇問。
“嗯,盛晚晴現在還有利用價值,你還需要她的血。”
“我知道的,我沒吃醋。”
薑彤善解人意的樣子,讓傅寒川眉眼帶笑。
“盛晚晴若不是有利用價值,我早就將盛晚晴踹了。”
“盛晚晴現在在哪裡?”
蕭玦看著傅寒川問。
“一會我就去見盛晚晴。“
傅寒川冷笑說完,直接不理會蕭玦,跟薑彤說了聲,便離開了。
看著傅寒川離開的背影,眾人麵麵相覷,似乎都沒想到傅寒川會這樣離開。
盛晚晴真給傅寒川送禮物了?是什麼禮物?求複合的禮物。
“蕭玦,你去哪裡?”
李葵眼尖看到了要離開的蕭玦,連忙喊了聲。
蕭玦扭頭看向李葵,漫不經心說道:“跟著傅寒川啊,順便看看盛晚晴準備用什麼求和禮物求著回到傅寒川身邊,距離盛晚晴跟傅寒川分手這麼長時間,盛晚晴一改常態沒有立刻複合已經讓我覺得很好奇了,傅寒川不是口口聲聲說盛晚晴離不開他?我也想看看,盛晚晴怎麼離不開傅寒川。”
“難道你們就一點都不好奇盛晚晴給傅寒川送的什麼複合禮物。”
薑彤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捏緊。
在傅寒川麵前,薑彤自然不會讓自己的情緒外泄。
可現在聽著蕭玦的話,薑彤的心情瞬間很不好。
老鬼那邊最好快點動手。
要不然,薑彤真的快要忍不了了。
她是絕對不允許蘇安暖將霍廷琛搶走的,絕對不允許。
“薑彤,你不好奇嗎?”
蕭玦看向一直沒說話的薑彤問。
“盛小姐喜歡寒川,這一點,所有人都知曉的。”
“所以我才會好奇,盛晚晴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蕭玦說罷,直接離開,也沒理會李葵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