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需要,請務必跟我說。”
“天使研究所有一個研究員會將剛研發的一款新藥賣給我們。”
下車後,厲北堂側首看向盛晚晴忽然說道。
盛晚晴的身體驟然繃緊,眼底彌漫著一層暗色。
天使研究所哪個人這麼膽大妄為?
師傅說過,不許私自售賣任何跟天使研究所研究出來的新藥,竟然有人敢做這種事情。
“天使研究所的人不是不願意跟厲總你合作?”
盛晚晴收斂心緒,語氣平靜朝著厲北堂詢問。
“利益這種東西,誰都抗拒不了。”
“能抗拒利益的人,幾乎很少。”
盛晚晴瞬間說不出話來了。
厲北堂回房間後,盛晚晴便一個人坐在客廳給研究所的人打電話。
研究所的骨乾成員有五個人,不包括盛晚晴。
而這五個人都是薑老太帶出來的,對薑老太應該是非常忠心不二的。
可厲北堂說的那些話也不像是撒謊,看來明天她要去一趟天使研究所。
若真的有內鬼,她決不輕饒。
……
盛晚晴很早便起床給厲北堂做了糖醋排骨。
厲北堂直接將整盤的糖醋排骨全部吃完,吃完後,厲北堂遞給盛晚晴一份文件。
“這是皇家需要的設計風格,你看看能不能設計出來,三天後給我回複。”
厲北堂言簡意賅說完,拿起外套離開。
盛晚晴看著厲北堂吃光光的盤子,將厲北堂遞給自己的資料拿過來。
她隻是簡單掃了一眼,眸子微微暗了下來。
厲北堂的生意做的真不是一般大,竟然連皇家那邊都有生意。
盛晚晴搜索了一下皇家曆年來的設計作品。
看完後,盛晚晴陷入沉思。
的確要求很高,跟鐘爵士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當然,盛晚晴還是很有把握可以拿下皇家這筆單。
厲北堂想要,她便努力爭取。
“叮鈴。”
盛晚晴放下手中的資料,正想打電話給安雅幫自己打印材料的時候,天使研究所組長給盛晚晴打電話。
“盛小姐,研究所的新藥被人盜取了。”
組長語氣焦灼說道。
盛晚晴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
“你說新藥被人盜取了。”
“是的,我今天來研究所看到新藥被人偷走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偷走的,該死的,彆讓我找到。”
“我現在馬上過去。”
新藥明明放的很好,究竟是誰將新藥給偷走的。
盛晚晴想到昨晚厲北堂說的話。
莫非這人說要跟厲北堂合作,就是將研究所的新藥偷出來跟厲北堂合作。
盛晚晴抓起車鑰匙,直接去研究所。
她到研究所的時候,所有人都圍在一起似乎正在商量什麼。
見盛晚晴過來,大家齊刷刷看向盛晚晴。
盛晚晴走上前,冷著臉問:“新藥為什麼會被人盜取?整個研究所都有嚴密的布控,是誰盜取的?”
大家麵麵相覷,誰都不敢說話。
盛晚晴沉臉接著問:“不說真話。”
“是誰盜取的,我們也不清楚,我們現在還在調查。”
盛晚晴聞言,冷蔑笑了出來。
“調查什麼調查?研究所的裡有內鬼,這件事,你們彆告訴我,你們不知道。”
盛晚晴眼神犀利可怕掃向在場所有人。
大家聽盛晚晴這麼說,頓時不服氣喊了起來。
“盛小姐,你這麼說是在懷疑我們?”
組長聽盛晚晴這麼說,滿臉不舒服看向盛晚晴。
盛晚晴抬起下巴,眼神犀利問:“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在這麼嚴格的情況下,新藥還能被人偷走?”
“這個我可就不清楚了。”
“要是按照盛小姐說的意思,你也有嫌疑,畢竟你也是可以自由出入整個研究所的。”
一個中年男人忽然開口將槍口對準了盛晚晴。
其實整個研究所的人並不齊心,雖然薑老太將整個天使研究所交給盛晚晴,可研究所的很多人都不喜歡盛晚晴,認為盛晚晴這麼年輕的女人能懂什麼?盛晚晴還要管他們,更是讓他們心裡不舒服。
盛晚晴不是傻子,自然知曉這群人心裡在想什麼。
她不生氣,隻是坐在椅子上,疊著雙腿,漫不經心說道:“你們懷疑我,也是合情合理。”
“不過有件事,我需要提醒你們,我作為天使研究所的繼承人,整個研究所都是我的,我需要偷藥嗎?”
盛晚晴半眯著眼,看著中年男人問。
中年男人聽盛晚晴這麼說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盛晚晴說的沒錯,整個天使研究所都是盛晚晴的,盛晚晴根本就不需要背著研究所的人偷藥。
“我希望偷藥的人,自己主動承認,要不然後麵被我抓到下場可不會很好。”
盛晚晴漆黑明亮的眼眸掃向在場所有人。
大家麵麵相覷,誰都不說話。
見沒人說話,盛晚晴接著說:“我現在好聲好氣是在給你機會認罪。”
“隻要你認罪,我自然是會原諒。”
“若是你不願意承認,那就彆怪我手下不留情。”
沒有人敢當著盛晚晴的麵認罪。
這也在盛晚晴的預料中。
她揉了揉鼻子,看向研究所的組長吩咐:“接著研究癌症藥,新藥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薑老太那邊,還是要盛小姐你過去說明一下。”
組長看著盛晚晴說道。
“嗯,我會跟師傅說清楚。”
“好的。”
盛晚晴離開研究所後,整個研究所的開始沸騰。
大家麵麵相覷,剛才的中年男人明顯是對盛晚晴很不屑。
他說道:“這女人幾個意思?”
“行了,少說點,你也知道,整個天使研究所都是她說了算,她是繼承者。”
“一個女人,年紀還這麼小,竟然踩在我們頭上,真是越想越不甘心。”
中年男人的心情很不好,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視線卻看向組長。
“組長,你為整個天使研究所花了多少心思,我們這些研究人員沒有不知道的。”
“薑老太現在將整個研究所,給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我們真的替你覺得很不值得。”
組長也是心有不甘,隻是沒有表現的過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