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堂避開了秘書的手,身體一側,傅寒川直接摔在地上,臉摔腫了。
“他媽的,你誰啊?竟然敢……”
傅寒川捂著被摔腫的臉慢慢起身,正想要教訓一下不扶著自己讓自己摔地上的人之際,卻在看到厲北堂冷峻毫無波瀾的臉後,他頓時像是吞了一萬隻蒼蠅露出古怪的表情。
“厲總,怎麼是你。”
厲北堂撫了撫領口,餘光瞥了盛晚晴一眼,啞著嗓子說道:“傅總走路小心點。”
說完,便越過傅寒川離開。
而他走的方向,是薑老太病房的方向。
厲北堂!
盛晚晴在看到厲北堂的時候,整個腦子都是懵的,尤其是在看到厲北堂似乎往薑老太病房方向走的時候,腦袋更是嗡嗡的。
“盛晚晴,給我上藥。”
傅寒川心裡憋著口氣,走的盛晚晴跟前,語氣不善對盛晚晴命令。
盛晚晴白了傅寒川摔腫的臉一眼,嫌棄道:“我又不是護士,你要上藥找護士去。”
“還有,彆在糾纏我。”
“嗬,欲擒故縱這一招,我可不吃。”
“我都說了,隻要你道歉,我既往不咎,你還是我的女朋友。”
“一會我陪你去看電影?抽血的事情,我可以延期到明天。”
傅寒川抬起下巴,一副霸總態度。
盛晚晴嘴角抖了兩下,黑色的眸子泛著涼意。
她不想跟傅寒川廢話,因為挺沒意思的。
“盛晚晴,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
盛晚晴直接越過傅寒川,準備離開,卻又被傅寒川拽住了手腕。
盛晚晴低頭看著傅寒川的手,淡淡說道:“傅寒川,這次分手,可不是開玩笑。”
盛晚晴用前所未有的語氣傅寒川說話,他的心沒來由湧起一股煩躁和慌張。
他告訴自己,或許是自己想多了也說不定。
“行了,這幾天我都陪你,現在開心了?不會在跟我鬨了吧?”
傅寒川難得對盛晚晴軟化,他看向盛晚晴說道。
盛晚晴想笑,奈何笑不出來。
揉了揉鼻子後,她問傅寒川:“傅寒川,我不會在給薑彤抽血。”
“你想要薑彤活著,最好還是去找彆的血庫,彆來煩我。”
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沒空在這裡跟傅寒川耗。
厲北堂進了薑老太的病房,他跟薑老太是認識的。
而她正在想辦法接近厲北堂,想要確定一下厲北堂的心臟,是不是顧崢的。
“盛晚晴,彆怪我沒提醒你,今天我難得心情好,給你機會主動複合,明天你跪求我複合,我都不會理你。”
傅寒川陰沉著臉,朝著盛晚晴警告。
“有病。”
盛晚晴丟出兩個字,直接越過傅寒川進電梯。
傅寒川愣在原地,仿佛被人按下了暫停鍵。
盛晚晴……就這樣無視?
不對,很不對勁。
這不是盛晚晴。
他現在主動找上盛晚晴求複合,盛晚晴不可能會拒絕的。
她在跟他玩心眼呢。
這麼想著,傅寒川蔑笑:“行吧,我倒要看看你想玩多久。”
“你想玩,我陪你玩就是了。”
她哪裡能離開他。
……
盛晚晴擺脫了傅寒川後,便蹲守在薑老太病房附近,終於在一個小時之後,看到從薑老太病房走出來的厲北堂。
他正在打電話,路過盛晚晴身邊的時候,盛晚晴聽到厲北堂對電話那頭的人吩咐:“今晚盛世梅園,鐘爵士會過去,他口味刁鑽,你最好將設計圖不足的地方現在給我修改好,若是鐘爵士不滿意,後果你們承擔。”
鐘爵士?
盛晚晴的眼睛閃了閃。
他是薑老太幾十年的老同學,也非常欣賞盛晚晴。
畢竟盛晚晴除了在醫學領域,彆的方麵也是非常出色,她曾經還幫鐘爵士設計過品牌產品,反響非常不錯。
厲北堂想跟鐘爵士合作?
盛晚晴知曉自己的機會來了。
等厲北堂走遠後,盛晚晴拿起手機給安雅打電話。
“安雅,你知道厲北堂跟鐘爵士想合作什麼項目嗎?”
“厲氏集團的新品,好像是以冰雪為主題,但是鐘爵士口味刁鑽,好幾個大公司想合作,設計圖直接被拒。”
“好端端的怎麼忽然問我這些?”
“我要接近厲北堂,機會不就來了。”
“我覺得顧崢的心臟不在厲北堂身上。”
厲北堂跟傅寒川可不一樣。
這男人冷的跟鋼筋一樣,並且還是工作狂,還特彆的不好相處。
盛晚晴卯足勁可能連人家衣角都碰不到。
“是不是,我需要調查一番。”
厲北堂五年前也是做過心臟移植手術的。
而做心臟的醫院就是顧崢捐心臟的這家醫院。
她之前以為是傅寒川,那個時候也沒調查清楚就跪舔著傅寒川,守了五年,卻變成一場空。
這一次,她必定會更加謹慎一些,一定要調查清楚在下手。
“那你怎麼計劃的?”
“今晚盛世梅園,厲北堂會過去跟鐘爵士尋求合作,我會給鐘叔叔打電話,以他為橋梁,進入厲北堂的公司曆練。”
“那你今天去看你師傅了嗎?”安雅的問題,盛晚晴直接沉默。
她始終沒有膽量見薑老太。
她依稀記得當初辜負薑老太栽培的時候,薑老太對她失望的眼神。
想到這裡,盛晚晴心裡越發不是滋味。
“過段時間我會去見她。”
等她完全做好準備,盛晚晴會去見薑老太。
……
傅寒川跟著好友來盛世梅園參加鐘爵士的宴會,他其實不想來的,奈何老頭非要讓他來,他原本對這種宴會就沒什麼興趣。
“傅少,這都多少小時了,盛晚晴還沒求複合?”
好友拍著傅寒川的肩膀,笑眯眯問。
傅寒川原本心情就不好,聽他這麼說,當即火大。
“誰跟你說盛晚晴沒求我複合?不過我沒答應罷了,女人就不能寵。”
“我得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說的也是,女人就不能慣著。”
“盛晚晴現在都快爬你頭上,估計就是仗著你會原諒她,才一次次鬨分手,慣的毛病。”
一旁的黃毛連忙附和。
傅寒川拿出手機,依舊沒有看到盛晚晴的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