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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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新豐坐在一個包間裡,門外是保鏢,身旁是陸新黎和小福福,陸新黎上身一個修身的藍色的毛衣,方領上還縫這針織的藍色玫瑰,下身米白色棉麻短裙,小福福正在乖乖的在陸新黎懷裡喝奶粉。

“今天是清明節,我幫你去看了你想看的人。”

左甜支開岡蒂莎還有保鏢們,讓他們在飯店門口和其他座位坐著。

左甜:“幫我給白清清送束百合花。”

她還不知道,除了白清清還有彆人需要祭奠。

“如果回來發現自己想念的人消失了,你會傷心嗎?”

“彆這樣,我在這裡的朋友,已經消失一個了。”

“慢慢說吧。”

“現在的那個我,她怎麼樣。”

“我看了他的生命體報告,她大概從二十二歲開始發病,夠嗆能活到二十三歲。”

“嗯,你幫我告訴昔桐,她想做什麼就讓她做什麼,千萬彆攔著,不管她欠誰的,欠多少,我回去都幫她還。”

“嗯。”

“你知道我不想念她的吧。”

“當然,你們都沒有見過麵吧。”

“嗯,還有我有個未婚夫,顧隋康和她相處地怎麼樣。”

“他們很好。”

“我剛才翻手機翻到了國內新聞,聽說億未離公開自己是同性戀了,還帶回家一個一米九什麼什麼的。”

“他們處境還不算太差。”

“你姐姐的小孩兒,平安出生了嗎?”

“嗯,叫福福,祝福的福,可愛的小女孩兒。”

“那,王珂淼的公司開得怎麼樣,還順利嗎?王家的人有沒有來搗亂?”

“沒有,他們不敢。”

“我舅舅和你弟弟還有聯係嗎。”

“橋歸橋,路歸路。”

“那……”

左甜思考了一會兒,有些心慌,不再問下去了。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你問了這麼多,怎麼不問問我呢?”

“我想你了,你最近怎麼樣。”

“每天都有想我嗎?”

“沒有,有時候一整天都太痛苦了,沒時間思考,沒時間想念,但我每天都會想念一個人,她是我在這兒的朋友。”

“她怎麼了,你不你身邊是因為生活嗎,還是因為她被彆人抓走了。”

“我現在,用著她的身份,每次彆人叫她的時候,我都會想起她。”

“她還安全嗎。”

“算安全。”

“那就好,大家都身不由己,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我知道,但是這個世界上有比自己安危還要重要的東西。”

“那就想想我。”

“什麼?”

“想想我,想我我在等你,等你回來。”

“嗯,我一定會回去的,你等我。”

“你送我的禮物,我很喜歡。”

“我也是,藍色的煙花真美。”

“還有十二天就是你的生日了。”

“我能見你嗎。”

“我身份特殊,不行。”

“可是,我會忘記你的樣子的。”

“我相信你不會的。”

“你對我這麼有自信啊?”

“嗯,當然,時間不能太久,這個號碼不能留,下次我用其他號碼給你打,不要開陌生人電話號碼屏蔽功能。”

“不要,我想你。”

“我也想你,寶寶,我的乖甜甜,等我下次再打給你。”

“嗯,再見。”

陸新豐掛斷電話後碰上陸新黎的眼神。

陸新豐:“我女朋友,在外國。”

陸新黎點了點頭。

陸新豐:“彆告訴爸媽。”

陸新黎笑著點了點頭,接著看小福福。

左甜掛斷電話後,保鏢和岡蒂莎慢慢圍過來,左甜擦拭完臉上的淚水。

岡蒂莎:“抱歉,小姐,我點的菜太辣了,真是抱歉。(南語)”

左甜:“那就換一份不辣的吧。(南語)”

岡蒂莎:“好的。(南語)”

下午,左甜正經地逛了逛商場,了解到了南國人自己的時尚。

保鏢們每人左右手都拿滿了,隻能放在手臂上麵。

雖然這裡的衣服並不能全讓我滿意,但是還是有能上身的衣服的,當然,定製款的話那就更合我意了。

突然,左甜的電話響起,是貌森。

“喂,哥哥。(南語)”

“我還有二十分鐘就到,接你去繁星花園吃飯去。(南語)”

“好啊,我等你。(南語)”

左甜在鞋店裡試運動鞋,帶網孔的鞋最舒服,試著試著沒有注意時間,左甜正走著呢,貌森出現在前麵,左甜不能停下來,也不能抬頭,眼神不能瞟,看不見貌森現在什麼表情,沒走幾步呢,左甜就預測到如果他不躲地話,自己會踩到他的皮鞋上。

果然,左甜踩到了他的皮鞋上,左甜假裝奇怪,抬腳後退。

“是哥哥。(南語)”

“哥哥!你看,這雙運動鞋好看嗎?(南語)”

“好看,你走了這麼久,一定很舒服很合腳吧。(南語)”

“對,確實很舒服很合腳。(南語)”

“那把這個也買了吧,你身上穿的也很青春很活潑。(南語)”

左甜上身黑色修身襯衫,下身牛仔短裙,白色的運動鞋,鞋側是淺色的小椰子圖案。

左甜:“哥哥,幾點了啊。(南語)”

貌森:“下午六點了。(南語)”

左甜:“你還有彆的事情嗎?(南語)”

貌森:“沒有了,隻陪你。(南語)”

左甜:“我想吃完飯去吹吹海風。(南語)”

貌森:“好,繁星花園正合適。”

兩人吃完飯後,左甜披著貌森的外套在海邊走著,海風涼涼的,運動鞋很舒服,為了不被蚊子咬所以噴了很多藥,剛才還能聞到,現在之後海邊的味道了,鹹鹹的。

左甜:“你喜歡這個味道嗎?(南語)”

貌森:“經常聞,聞慣了,也談不上喜歡,你之前住在村子裡,所以聞到的是小溪的味道吧。(南語)”

左甜:“難過,想哭。”

貌森:“怎麼了?(南語)”

左甜隱隱覺得,林月月出事了。

貌森:“不要哭,有什麼事哥哥幫你。(南語)”

貌森摸著左甜的臉,用拇指抹去她臉上的眼淚。

左甜:“好像,我有一個朋友,離開這個世界了。(南語)”

貌森:“什麼是好像啊,拿不準的事情,不要亂猜。(南語)”

左甜更加傷心了,似是奔潰地坐在地上,雙手蓋住臉,貌森連忙蹲下,保鏢送來紙巾,貌森擦去左甜臉上的淚水,用紙巾擱著捏左甜的鼻子。

貌森:“撐不下去了就不撐了,哭出來吧。”

左甜終於喊出聲音。

“啊!嗚嗚嗚……”

貌森坐在地上抱住哭泣的左甜,這片地方人少,隻有零星幾個人,聽到左甜的哭泣後駐足了一會兒便接著離開了。

吃完飯後走到海邊,左甜無數次壓下想哭的欲望,看著周圍那麼多的人,無數次讓自己鎮定,在商場時也是一樣,一遍一遍地試衣服,在試衣間壓下情緒,想要維持自己的體麵,可是現在沒有幾個人了,況且誰認識誰啊!

“對不起,我有淚失禁,我控製不了,嗚嗚嗚……(南語)”

貌森:“和哥哥不用對不起,這應該不是淚失禁,而是太痛苦了,需要時間釋放,釋放完就好了。(南語)”

左甜慢慢控製自己停止抽噎,但還是止不住地流淚。

貌森:“難過,是因為失去了朋友嗎?(南語)”

左甜:“對,她像我的姐姐一樣。(南語)”

貌森:“可是,你有哥哥了啊。(南語)”

左甜:“不一樣,她是她,你是你,她在我心中,是誰都不能替代的。(南語)”

貌森笑了一聲,握住左甜的一隻手捏著手背說道:“沒關係,以後會有人代替她在你心中的位置的。你才二十幾歲,二十幾歲而已,你會遇到的人太多了,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我們記住他,因為他的到來而欣喜,又因為他的離開而難過。(南語)”

貌森輕輕地親吻左甜的頭發。

“哥哥保證,痛苦是暫時的,你會得到無限的愛,不止哥哥會愛你,這個世界,會以愛撲向你。(南語)”

左甜起身看向貌森,對向他充滿愛的眼神,左甜的眼神晃動,不可思議,十分感動,又十分慚愧,這份愛,不是我的,應該是魯娜的才對,我憑什麼……

我還有辦法還給她嗎,如果我離開,她還能得到像現在一樣程度的愛嗎?

遠處,都勻鑒正拿著望遠鏡看著左甜和貌森。

都勻鑒:這個表情,還真是天真呐,像一隻小熊。

酒店經理前來給都勻鑒送上飲品。

都勻鑒一直沒有理。

這個貌森,是不能留的。

小熊熊,你是在因為自己頂替魯娜享受這份親情而內疚嗎?就當成,魯娜死後給你留下的禮物吧。

拜肩禮,你對她做了三次,你在顯示自己愛的忠誠?在我的心裡,死亡後被封存的愛,才是最忠誠的。

而且,貌森不是貌森,貌匡不是貌匡,貌介和貌穀,也都不是。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基因配比表示,這個家族除了倉柳妍和倉柳瑛潔,沒有人留著這個家族的血,他們到底是誰呢?為什麼有著原主的麵容,身高,疤痕,胎記,甚至是指紋!

科學表示,接受過器官移植的人自身的基因會發生變化,但這四個人如果都接受了器官移植,那為什麼基因會顯示貌森和貌匡是真正的同父異母的兄弟,貌匡和貌介、貌穀是親父子,這種關係,難道是同樣家庭結構的四個人為這四個人捐獻了器官嗎?

這也是在太巧了吧?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倉柳妍和倉柳瑛潔的基因和倉柳氏遠方親戚基因配比很正常,剩下的不正常的四個人,和他們的孩子,到底是誰呢?

本來就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以為麵前這個女孩兒是自己冒充進的這個家裡真正失散的妹妹,不過這更坐實了左甜魯娜的身份,第一輪基因他們敢送自己的頭發嗎?估計他們也做了手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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